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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不剩,這個亡命之徒生平第一次感覺後背有股難言的寒意。
過了很久,看到外面確實沒有什麼危險了,哈勒、盧克、彬原健和鳥次郎才逐漸從車上走下來,再次仔細審視眼前這個奇怪而又陌生的廢墟城市。經過一連串奇怪的襲擊,大家都對這裡有了一種異乎尋常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也說不清楚,怪怪的,總好像哪個地方出現了不對勁。
當彬原健再次把頭扭向來時的道路時,他終於吃驚地找到讓自己感覺不對勁的源頭,那是因為來時的道路已經不見了,就連那座城門現在也不見了,眾人現在正停在一大堆垃圾中,腳下倒是有條路通向遠方,但彬原健可以肯定這條路在一小時前絕對沒有,這是一條剛剛出現的路,具體什麼時候出現的,沒人能說得清,也許就在剛才大禿鷲和綠色藤蔓襲擊時出現的,周圍的一切都完全變了樣,環境好像突然完全改變了,而眾人剛剛還沉浸在驚心動魄的恐懼中,誰也沒注意這一切變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開始的。
威廉也開啟車門走下來,祝長生拉著羅桑和蓮兒跟著走下來,陽光依舊燦爛,但周圍的一切都已經改變,好像這裡已經不是原來的七星古城,因為所有景象都變了模樣,眾人好像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域。
彬原健面色凝重,來到祝長生身邊,輕聲地問:“祝先生,你看這周圍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好像不大對勁啊。”
祝長生仔細審視著身邊的景象,半晌無語,最後才沉吟道:“六甲遁隱局不明,諸神退位鬼亦驚。大凶篷芮不堪使,小兇英柱不精明。此乃混沌初開之局,欲開未開,欲閉未閉,看來我們到了說不清的地方,下一步是吉是兇,就看大家的造化了。”
彬原健大吃一驚,他一把抓住祝長生的胳膊,急切地問:“祝先生,你剛才說什麼,我們到了說不清的地方?這是什麼意思?”
祝長生面色沉重,搖了搖頭,悽然一笑:“我也說不準,這也是我生平頭一次遇上如此之局像,從藝四十餘年,第一次發現這樣隱晦的時空,我想大家所在的位置已經不能按照常理去推理,這裡絕不是上一次我們來的那個七星古城,我們,我們恐怕進入一個誰也說不清楚的世界了。”
彬原健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兩眼瞪得溜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這一切變化太快,快到令自己有些措手不及。其實他已經想到,那個所謂的能量場很可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種東西,但他沒有想到,剛到七星古城,一切就已經開始了,而且發生得那樣快。
這時一直在旁聽著的哈勒和盧克過來,問彬原健剛才祝長生都說了些什麼,彬原健將祝長生的意思對他們翻譯了一遍,兩人聽了也是大為吃驚,感覺到不可思議。不過仔細想想從進城以來發生的種種奇怪,又不由人不相信,那從天而降的大群禿鷲,那地縫鑽出的神秘藤蔓,還有這突然就面目全非的七星古城,一切都那樣不合常理,看來,大家真的走進了一個奇怪的地域。
哈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身邊的盧克說:“你怎麼不看看水晶球呢?也許。它能告訴我們一些真相。”
盧克這才如夢方醒,急忙從懷中掏出水晶球,謝天謝地,剛才車禍的時候幸虧沒把這個寶貝搞壞。只見盧克席地而坐,將水晶球捧在手中,不斷地摩挲,口中喃喃自語,水晶球居然慢慢亮了起來,但裡面陰霾一片,好像充滿了濃煙或濃霧,什麼也看不清,盧克折騰了半天,腦門上汗都下來了,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發現,最後只好沮喪著搖了搖頭,衝哈勒攤開雙臂,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哈勒嘆了口氣,嘟囔著咒罵:“什麼鬼地方,怎麼突然說來就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沙姆巴拉?不可能,我怎麼沒發現哪裡有洞穴。”
彬原健這時卻平穩了情緒,心中漸漸有了底。他拍了拍哈勒的肩膀,說:“博士,我們可能需要小小地慶祝一番了?”
哈勒很奇怪:“哦,什麼意思?彬原先生,請你把話說明白些。”
彬原健神秘一笑:“從天而降的大禿鷲,憑空而生的吃人藤蔓,莫名其妙的地理改變,這些難道還不足夠明顯嗎?我們很可能已經進入了沙姆巴拉的邊界,最起碼,我感覺我們已經走到了沙姆巴拉的門檻上。這裡的一切都已經變化,不合常理,無法預測,這難道不是沙姆巴拉存在的最好證據嗎?”
哈勒緊鎖的眉頭慢慢開始舒展,眼睛漸漸放出光來,他興奮地地說:“哦,是這樣,上帝,是這樣,你說的不錯,我們的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接近了沙姆巴拉,這裡的確和上一次來的時候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