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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它,這叫寶貝無價,就看買家。”
絡腮鬍兩眼瞪得牛蛋一般,興奮得臉頰都紅了,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虎子弟弟,哥哥不說,你說,這裡面有沒有我老毛一顆的功勞?”
我笑了笑:“錢財乃身外之物,我雖然出身農民,這點還是看得開的。如果大哥急用,九顆狐寶都是你的。”
絡腮鬍大巴掌一輪,排在我的肩頭上,好像半扇門面砸上面,疼得我一咧嘴,眼淚都快下來了。只聽絡腮鬍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就衝這句話,兄弟,哥哥交定你這個朋友了。我毛某人絕非貪財之輩,但活得坦坦蕩蕩。九顆狐寶如果將來真能出手的話,我只要一顆的錢,絕不多拿一分錢,口不應心的是孫子。”
我覺得絡腮鬍這人雖然大大咧咧咋咋呼呼,但總算是個明白人。缺點是有,但誰沒有缺點?想到這裡,對他的好感不禁增加幾分。
席苗一撇嘴,沒搭理。我裝作沒看見,繼續問教授:“教授,狐寶對抵禦高寒環境有沒有效果。如果有,咱豈不是又增加了一份保險。”
胡教授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有道理,有道理,哎呀沒想到啊,我們幾個老同志還不如一個年輕人對革命工作上心啊,慚愧慚愧。回去我一定好好探討探討狐寶的醫用價值,咱不能光想著賣錢,幹好工作才是正事。”
席苗說:“教授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提醒一句,將來你詢問狐寶的藥效,不要告訴別人我們有九顆,就說我們偶然見過一顆。不然的話,組織上知道這件事,把剩下的幾顆寶貝都收去,我怕有人要大失所望了。”說著,眼睛故意瞄了瞄絡腮鬍。
絡腮鬍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嘻嘻一笑:“我這人,從來不和女人計較,只要說得有理,說什麼都贊成。老胡,席小姐說的不錯,你將來別那麼實在,把老底都兜出去,省得咱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狐寶是大夥捨命掙來的,你別都拿去做好人。我可提前告訴你了,如果不聽,就把你的那份獻出去,別扯上我們。”
我被他兩個雙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語弄得哭笑不得,大家說說笑笑興奮了半天,這才決定第二天等阿不杜勒來了以後就打道回府。
到了第二天上午,阿不杜勒果然來了,我們將行李重新裝上車,坐車回到溫宿縣城,又住到了旅館中。
住宿的安排還是老樣子,絡腮鬍和我一個房間,席苗和胡教授一人一間。到了晚上,吃過飯,大家聚到我和絡腮鬍的房間開了個小會,簡單總結一下前段時間的工作,順便計劃一下後面的安排。
胡教授說:“同志們,雖然我們來溫宿時間不長,但大家表現都不錯,特別是虎子,功勞很大,這次去汗騰格里冰川,要不是他,我們很難弄到那些東西。離組織上要我們真正出發的時間還很早,大家考慮一下,下一步還要做些什麼工作。”
絡腮鬍收起他那一貫不正經的嬉笑,正襟危坐,說:“別的我看沒什麼,只是你和席苗的身體不行,還不能適應高原高寒環境,得抓緊時間鍛鍊和熟悉,不然的話,我看到時候你們去不了。”
胡教授說:“的確,那大家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呢?”
我插言道:“現在我們有了雪蓮,為什麼不找人問問,天山雪蓮可不可以抵禦高寒缺氧的自然環境?如果能討得一個方子,豈不是事半功倍?”
席苗眼睛一亮:“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教授,我看我們應該去找人好好問一問,天山雪蓮究竟能不能配製什麼好的方劑,讓我們早日適應高寒缺氧的冰川環境。”、
胡教授點點頭:“嗯,是個不錯的思路。不過溫宿肯定不行,至少要到烏魯木齊,我明天就坐火車去烏魯木齊一趟,看看能不能尋得什麼好的配方。”
“我和你一塊去。”席苗當仁不讓,要陪著胡教授一起去烏魯木齊。絡腮鬍點點頭:“也好,老胡,你和席小姐一塊去,互相有個照應,再說兩個人在一起遇到事也能商量商量。不過要快去快回,不能耽擱太久,咱們的時間不多。”大家又說了一會話,最後終於決定,胡教授和席苗跑一趟烏魯木齊,我和絡腮鬍留在溫宿待命。
第二天,教授和席苗就要出發。絡腮鬍對我擠擠眼:“兄弟,先把狐寶借我一顆。”我有些納悶,這傢伙現在要這東西幹啥:“哥,你有用?”絡腮鬍神秘地一笑:“你別問,等將來就知道了,先給我一顆,肯定是正事。”
我見他說得鄭重其事,只好給他拿了一顆。絡腮鬍接到手一轉身就走了,我急忙跟過去,只見他走近席苗的房間,敲了敲門,門開了,席苗一臉疑惑地看著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