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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美國的科研團到來,用一艘貨輪做偽裝,運來了這兩具古屍,這次是喬納森教授作為領頭人帶隊,手下跟著來了三名研究生。一位是Dantsey(單格祺瑞),一位是Doris(多莉絲),還有一位叫李爾,李爾的父母是亞裔。
經過幾天的顛簸,古屍從沿海地區運到了此考古研究所。高長勝作為中方考古所的負責人,一直陪同喬納森教授。
喬納森教授來到北京的考古研究所,林穎看到了這個喬納森,隨即上去擁抱了起來。
高長勝看到這個情況,一臉茫然。20世紀80年代,還比較保守,看到妻子突然擁抱起這個老外,有些說不清楚的感覺。
喬納森教授說道:“哦,林穎,你從美國回來之後,因為溝通不便,失去了你的聯絡方式,沒想到你在這裡工作。”
“教授,這幾年來您的精神是越來越好了。”林穎笑著說道,“長勝,這就是我美國的老師,喬納森教授。老師,高長勝是我的丈夫。”
高長勝聽林穎這麼一說,趕忙說道:“看來我不應該管您叫教授了,也應該管您叫老師了。”
一番寒暄過後,進入了研究這兩具屍體的正題。
喬納森教授說道:“十分感謝你們,另外,關於這次考察的經費,由我們負責。當然,我們只是想知道這具古屍的來源以及這塊晶板到底是什麼,由此而發現的任何物質上的東西我們都不會帶走,這個請你們放心。其實,我是主張把這兩具屍體交給中方的,但這次加拿大考古行動的出資人是瑞恩,他不同意。希望你們諒解,不過我會爭取,畢竟這是中國的。”
“教授,很感謝您做的這些工作。無論這兩具屍體是否留在中國,在考古方面,我們都會精誠合作。畢竟,考古的發現,不一定非得是某個國家的,有時,考古的成果更應該是屬於全人類的。”高長勝誠懇地說道。
一番熱情的款待過後,大家真正地開始研究起了這具古屍。
古屍放在一個隔絕氧氣且裝有特殊液體的水晶罩子裡。
喬納森教授說道:“屍體在凍土之中儲存得相當完好,在這樣的環境下,可以儲存很長時間。”
高長勝細細地在聚光燈下端詳著這具屍體,不緊不慢地問道:“喬納森教授,現在這具屍體看起來沒有照片上的完整,衣服似乎也有一些褶皺,而且,應該是被脫下來過吧?”
喬納森教授一臉無奈,擺了擺手,說道:“我們確實對這具古屍做了一些基礎性的研究,不過,我們並沒有破壞這個古屍。單格祺瑞,把那個箱子開啟。”
喬納森教授讓手下的研究生開啟了一個密封手提箱,手提箱裡用一塊特殊海綿包裹著一塊黑亮黑亮的晶板,還有一塊玻璃,玻璃裡面鑲嵌著一塊綢緞,好像是從一件古代女人穿著的衣服上撕下來的。而且這塊綢緞上有字,紅色的字。
“高所長,這就是我們從這具古屍上拿下的兩件東西,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喬納森教授擺了擺手。
高長勝拿過了那塊晶板,掂了掂,並不重,像漆黑的水晶板,上面刻著幾道紋理。
“教授,想必這塊晶板是什麼成分你們已經做過實驗了吧?”高長勝說道。
教授笑了笑,很坦誠地說:“這塊晶板太堅硬了,我們現在還無法測出它裡面的原子排列順序。不知道中國目前是否發現過這樣的晶板,或者說中國的考古資料中有沒有這個晶板的來源?”
高長勝總算明白了一些,這些人果然是有些問題自己解決不了,才想到向中國同行求援。
他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教授先生,我對目前考古這塊的進展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相信,既然是在這個漢代女屍身上發現的這塊晶板,那麼在我國的考古界一定會有線索的。”
“這個綢緞是什麼?”高長勝問道。
“哦,您說這個。這個綢緞本來包裹著這個晶板,我們從女屍上取下,怕這段綢布遇到空氣會發生變化,就把它鑲嵌在了特殊的玻璃之中。”
“嗯,這個可以給我們看看嗎?”高長勝頗有禮貌地說道。
“這個當然。”
“謝謝。”高長勝拿著這塊玻璃,看著綢布。
綢布上有幾行鮮紅的字,是漢代的隸書,歪歪扭扭,不像是用筆寫上去的。他從頭到尾讀了幾遍,大致明白了這些紅字的意思。
喬納森教授看著高長勝,以為他讀起來比較吃力,就遞給了高長勝一張紙,上面是翻譯好的中文簡體。
“我們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