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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開口說道:“這個女孩只是來我藥香鋪中抓藥的病人,我和她並不是很熟悉。”因為要是我說我認識柳清淺的話,接下來這警官肯定會問我柳清淺的身份證,家住在哪裡之類的話,可是柳清淺是三百年前的人,我肯定和她們說不清楚這麼多的。
“抓藥的病人?”肥仔一邊看著我一邊開始記載著筆錄,只聽他說道:“小子,你可要考慮好了,我們會和你的那些朋友對筆錄,要是筆錄不一樣的話,這些東西完全可以證明你們是那殺人犯的同夥。”
我聽後,心跳就加速跳了起來,進來的時候,我們四個人都沒有商量好的,要是筆錄不一樣的話,後面估計就很麻煩了。
“那我再問你,竟然這女人是來抓藥的話,你告訴我這女人都在你這裡抓了一些什麼藥?”肥仔繼續問道。
我想了一會兒後,說:“金銀花,鐵皮石斛……”我說的都是一些出現頻率很高而且再各個地方都有很多種叫法的名字,就是為了能夠讓口供接近完美,最後這個肥仔又問了一些事情之後,我就被押回了看守所。
進到看守所的時候,我才發現陳景皓已經來到了看守所,然後我問道:“耗子,他們都問了你一些什麼嗎?”
陳景皓說:“他們問我柳清淺和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告訴他們說柳清淺是你的老婆,然後他們又問柳清淺是不是在你這裡抓了一些中藥,我說是啊,柳清淺在你這裡抓了生死草……”
我聽後腦袋都大了,等到懷柔和許諾回到隔壁的牢房的時候我又問她們,結果許諾告訴我說,她說柳清淺抓的中藥都是一些,千足蜈蚣,萬毒蠍子什麼之類的……
我聽後,背靠著牢房的牆壁,說道:“完蛋了。估計我們幾個要在看守所出不去了。”
就在我剛剛說完的時候,肥仔陰沉著一個臉就來到我們的面前,隔著牢房看著我們幾個,說道:“做筆錄的時候你們是不是沒有和我說實話?”
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說:“警官。是這樣的……”
“好了,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你們可以走了。”肥仔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啟了牢門。
“什麼?我沒聽錯吧?我們可以走了?”我驚訝無比的看著開啟的牢門,問道。
肥仔一臉客氣的看著我和陳景皓,說:“對,你們可以走了,我們改天在去藥香鋪登門道歉!”
聽完後,我都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話,接著肥仔又帶著我們來到許諾和懷柔關押的牢門前面,同樣客客氣氣的將懷柔兩個人請了出來。
我看向懷柔和許諾。說道:“你們兩個沒有事情吧,他們沒有欺負你們吧?”因為看守所裡面什麼樣子的人都有。
許諾衝我甜甜的一笑,說:“欺負我的人都被我用毒蜈蚣給放倒了……”
我聽後一陣無語,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接著我轉頭看向肥仔,說:“警官,到底是怎麼回事?”
肥仔說:“走吧,出去了我再告訴你。”
接著,肥仔帶到我們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剛剛一推開門的時候就可以看到門裡面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道袍,揹著青銅劍的男人。
這個男人面板黝黑無比,身上道袍的胸口寫著“淨明”兩個字,見到我們進來之後,男人往前踏出了兩步,拉住了我的手說道:“葉先生,真是對不住,對不住,讓你們受苦了。”
我緊緊的盯著面前這個面板黝黑的男人,問道:“你是?”
男人開始自我介紹道:“我叫熬蛟,是吳言師兄的師弟,現在代替吳言師兄駐守在紹城這一塊。”
吳言的師弟?
我記得吳言曾經和我說過,每個派出所都會有淨明道的人駐守著,吳言之前就是駐守在紹城這一塊的,這二十多年來,我曾經多次邀請過吳言來紹城玩。吳言好幾次也答應了,但是最後都臨時有事沒來,特別是最近的十年,吳言更加的忙了。
竟然這個叫熬蛟的男人是吳言的師弟的話,那他就被我大一輩。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看起來比我還要年輕一些,不過修道的人都比較年輕,就像是陳景皓一樣,他看起來也比我年輕的很多很多。
“熬師叔,吳言師叔他現在怎麼樣了,很忙嗎?我都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過他了。”我說道。
熬蛟輕輕的一笑,說:“現在淨明道的三位長老都退居幕後了,把所有的重任都教給了吳師兄了,所以吳師兄這些天就比較忙一點。”
吳言和我說過,淨明道和別的門派不一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