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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景皓和我說的了!”
在去茅山的路上。陳景皓和柳清雪是認識的,聽到柳清雪的回答後,我也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葉城,你現在在哪裡,晚上有時間嗎,我去接你,說了你到了北京,我要請你吃飯的!”電話那邊的柳清雪說道。
我想了一會後,說:“好,那你晚上來崇文門地鐵站接我吧!”
掛完電話後,許諾朝著我看了過來,好奇的開口問道:“師弟,是哪個小女生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啊?沒想到你在北京還認識小女生啊!”
師姐和柳清雪從來都沒有見過面,所以我和師姐說女孩是柳清雪師姐也不一定認識。於是我說道:“是我的一個朋友!”
洪剛看著我,說道:“徒兒,以後到了北京有時間的話。記得幫我看看店什麼的哈!”
我看別的小說之中都是撿了一個便宜師傅,而為什麼我感覺我成為了一個便宜徒弟?看著我面前,這個厚顏無恥的師父,我只回了他一個“滾”字!
“對了,你們晚上住哪裡?”洪剛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問道。
許諾說:“師叔,我們晚上住在西三旗那邊兒……”
“住那麼偏?你們在北京待幾天。要不來藥香鋪住吧,這裡是二環,也熱鬧,交通也方便!”洪剛說道。
許諾看向我。彷彿是在徵求我的意見,不過我對住的地方倒是沒有太多的講究,說:“隨便,以後哪裡方便我們就睡哪裡就好了,不過吳叔那邊有些事情要和他商量,主要還是住在吳叔那邊!”
說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從口袋之中拿出了柳清雪的那張照片,遞到了洪剛的面前,說道:“老頭兒,你看看這張照片中的這個人,你認識嗎?”
洪剛聽到我的話後,從我的手中接過了照片,當他看到照片之中的那個人之後。洪剛愣了一下,趕緊伸出手將照片接了過來,看著我,說:“葉城……你…你怎麼會有這個人的照片?”
看著洪剛這種表情,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洪剛沒有說話,朝我招了招手,說:“葉城,你和我到房間來……”
我跟在洪剛的身後,走道了藥香鋪後面的一間房間,這間房間不大不小,簡單的擺放著一張厚重的檀木桌子,在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藥方和一些壓方木,而桌子的邊上是一張木床。
洪剛從桌子裡面拿出了一幅畫,在我的面前將畫打了開來,只見在畫中畫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一身白裙,在女人的身後是一個苗族的傳統山寨。在女人的周邊屍堆如山,十分的恐怖,而畫中女人的目光無比的陰冷,長的和柳清雪有幾分神似,或者說幾是按照柳清雪的原形來畫的。
在畫下面有著這樣的一段描述:“在阿朵兒山寨,來了一個神秘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她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她叫什麼,她在阿朵兒山寨走了一圈之後,阿朵兒山寨就屍堆如山,她是惡魔,是阿朵兒的夢魘!”
洪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阿朵兒是苗疆苗族的一個神秘的山寨,是以巫術出名,生活在阿朵兒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會‘巫術’,三百年前的清朝國師,鬱桐就是阿朵兒山寨出來的。”
“這個類似於柳清雪的人,在一百年前,將整個山寨都給屠殺了?”我驚訝的說道。
洪剛沉默了下來,良久後,說:“葉城,照片之中的這個人是誰?”
我說:“我認識一個人,和照片中的這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就是今天晚上邀請我一起吃飯的人!”
洪剛聽到我的這句話,更是大吃一驚,接著洪剛苦苦思索了一會兒後,說:“葉城,這樣吧,有機會的話,你把這個女人帶到藥香鋪來,讓我看看!”
到了晚上,我一個人出了藥香衚衕,站在崇文門地鐵站門口,等柳清雪。
已經是十一月份了,北京的秋風十分的涼,我穿著短襯衫在秋風之中凍的瑟瑟發抖。這個時候,前面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孩走了過來。
再次看到柳清雪,我的心情是複雜的,一方面柳清雪畢竟和我患難與共過,另一方面想起清宮的那張老照片,還有洪剛給我看的那張老照片,我就覺得柳清雪這個人十分的詭異,對只能用詭異這兩個詞來形容。
“葉城,你在這裡等了很久吧!”柳清雪看著凍的瑟瑟發抖的我,走了過來,來到了我的身邊,開口問道。
我“嗯”了一聲,說道:“還好!”
“我們吃飯去吧!”說著,柳清雪走到了一輛寶馬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