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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手中的酒瓶,說:“你到底想要幹嘛,虧你還是一個道士,不就是一個女鬼嗎。就這樣被迷的神魂顛倒了?”
“一醉解千愁,把酒給我!”陳景皓說這話的時候,肚子也已經開始“咕嚕嚕”的叫了起來。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好幾天沒有吃飯了。
吳言看了陳景皓一眼,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走進了廚房。我轉頭瞟了吳言一眼,吳言已經開始在給陳景皓煮著麵條了。
“把酒給我……”陳景皓醉醺醺的看著我,伸出手就將我手中的那瓶白酒給搶了過去,喝了一口之後,“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吐的滿地都是。
然後我便看到陳景皓一邊吐一邊說道:“珊瑚,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騙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老天為什麼這麼對我!”
這個時候吳言的麵條正好剛剛做完,吳言手中端著一碗麵條從廚房走了過來。遞到了陳景皓的面前,大廳之中頓時就回蕩著一陣麵條的香味。
陳景皓聞到這麵條的香味之後,愣了一下,伸出手就要去端碗筷。我又一把搶過了吳言手中的麵條,在陳景皓呆滯的目光下。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
玻璃碎落了一地,濺飛了起來,濺到了我的手上,劃破了我的面板鮮血就流了出來。陳景皓臉上滿是疑惑的看著我。
我衝著陳景皓大罵道:“你一個大男人的,好意思嗎?你以為老天就對你一個人不公平嗎?”我指向吳言,說:“吳叔,他喜歡的人在他自己的面前眼睜睜的被人殺了,吳叔不比你慘?”說完,我又指向自己。說:“還有我,你要和我比慘嗎?我在大學四年喜歡過的女孩,為了救我,永遠的消失在了六道之中;這個世界上,唯一對我好的奶奶,現在還沉睡在老家;在紅濟堂,我的師姐……”說到這裡,我再也說不下去了,眼淚便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搶過了陳景皓手中的白酒,說:“你不是要喝嗎,好今天我就陪你喝個夠!”說完後,我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酒,就朝著肚子灌了進去。
陳景皓愣愣的看著我,整個人都像是傻掉了一樣。等到我喝到一半的時候,陳景皓這才站了起來,一把搶過了我手中的白酒,衝著我大聲的喊道:“葉城,你幹嘛,你瘋了嗎!”
我指著陳景皓手中的白酒,說:”給我,你把酒給我,我要喝酒!”說完,我伸出手就去搶陳景皓手中的白酒,陳景皓狠狠的將白酒瓶子摔在了地上,衝著我大聲的喊道:“大家都不要喝了!快告訴我,許諾她怎麼了?”
我的頭已經開始昏昏沉沉了,聽到陳景皓問我許諾,我瘋癲的笑著,開口問道:“許諾……許諾她,她,她是我的師姐啊!”說完之後,我的身體晃動了一下,便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外面的冷風“呼呼”的颳著。北京的十二月,已然入冬,窗外盡是枯枝,枯枝在寒風之中擺動著,十分的落寞。
我的腦袋還是有些疼痛,我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了門外。只見客廳之中,吳言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怔怔發呆。
我走了出去,走到了吳言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醒了?”吳言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嗯”了一聲,說道:“陳景皓到哪裡去了?”
“陳景皓在自己的房間,不知道在搗弄著什麼東西呢!”說完之後,吳言沉默了一會後兒後,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葉城,你說,這個世界上的愛情,到底是什麼?”
我說:“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要是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我的心中就會很想要和他在一起,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愛情!”
吳言說:“在苗疆的時候,白薇兒其實早就喜歡上我了,她纏繞著我的時候,我的心會很煩很煩,但是看到她被我的那些師兄弟給抓了,我的心中又不忍心看到她死,就偷偷的把她給放了出來,然後我誤會了她給了她一劍,在我的心中除了愧疚就是害怕,直到昨天她死在了我的懷裡,我感覺心中空空蕩蕩的,覺得以後一輩子都遇不到像是白薇兒這樣的女孩了!”
我苦笑了一聲,說:“過去了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吧,不要過分的沉醉在裡面。我在大學時候,有一個同學,他和她喜歡的人走在了一起畢業後就結婚,我覺得他們很幸福,但是僅僅一年的時間,他們就離婚了,形同陌路!”說到這裡,我轉頭看著吳言,說“還是我的同學,他奶奶家裡當年很窮很窮,於是他奶奶被賣給了鄰村的一個男人,他奶奶十分的不情願,現在七十年前過去了,我同學奶奶得了老年痴呆,所有人都不認識了,唯獨只認識他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