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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角的鬼醫生,他面朝我們,身子背向我們,穿著醫生的白大褂,彆扭的手腳都藏在了衣服下面,用一種詭異的姿勢朝我們倒退著走來。而來醫院看病的人們都專注於自己的事,與鬼醫生擦肩而過時,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我們來時的路上多了一道人影,癟著半張臉的王叔一蹦一跳地從樓道盡頭趕了出來。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死人與活人同在!
腳軟的我,就這樣被老大拖出了醫院。
當我接觸到醫院外的陽光的時候,恍恍惚惚,恍如重見天日!
林子安把我拖了好遠,回頭沒看見那些死人追出來,林子安這才將我放了下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林子安似乎不會累一般,也不見他喘一下氣,他不停地回過頭,去看看那些死人有沒有追上來。
但我們真的是太幸運了,這一路逃出來,而那些死人竟然沒有追出來。
也許,是因為現在日頭正烈,他們不敢出來曬太陽。
我第一次覺得五月份這熱辣辣的日頭格外的可愛!
“打電話給老二老五他們,這殯儀館是不能去了,那裡的屍體更多。”林子安對我說。
我無奈:“我手機都不知道在哪兒呢!”昨天半夜裡出事,我手機可能落在宿舍裡了。
林子安看了一眼,無奈地翻出自己的手機,給許哲也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電話撥通了。
“黑子,你們到哪兒了?我和你們說,現在殯儀館已經不能去了,你們快回來……什麼?你們已經到殯儀館了?”
第9章 初探殯儀館
下午4:10,,學校有女鬼,醫院有行屍,我們只好約好在鎮上林子安的家中相聚首。
許哲也沒有把老五帶回來,他只帶回來了黑貓,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看歲數三十歲左右,穿得整整齊齊,一股書卷氣,看起來就是一唯物主義理論忠實的擁護者。
但許哲也卻介紹說:這是一個路上撿到的神棍。
他還有一個很俗氣的名字,叫:錢多多。
徐志平跑了,碰上這樣的事情,誰都會害怕,所以徐志平在去的路上,想了想,最後還是找了一個藉口偷溜了。許哲也回來和我們說起徐志平的時候,暗暗比了一箇中指,說他孬!
我羞愧,其實我也孬,今天撞見死屍兩次,兩次腳都軟了,如果這些事情不是圍繞著我而展開的,我逃也逃不掉,否則我也會跟徐志平做出一樣的選擇,溜之大吉。
我心裡面一直都存在著愧疚,我不知道那個女護士最後怎麼樣了,她那揮舞著的手腳消失在電梯門裡的一幕在我的腦海裡總是揮散不去,我眼睜睜地看著她消失,就好像是在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一樣。
林子安說,我們都是正常人,會恐懼、為自保而棄之不顧也是在常理之中,我們幫不了那個女護士的,盲目去幫忙,說不定死的就是我們自己。
我們在電話裡頭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了,先是我和林子安繪聲繪色地說了今日在醫院裡碰到的怪事情,才輪到許哲也說他去殯儀館的事情。
其實,殯儀館很平靜,什麼怪事都沒有發生。
“我去到了殯儀館,一進去就在諮詢臺那裡詢問他們館裡有沒有一個工作人員,叫做‘劉鑫澤’的,你們猜,他們怎麼說?”
我說:“他們一定會說沒有這個人!”
一般而言,一旦發生這樣詭異的事情的時候,像“劉鑫澤”這樣的設定都是憑空捏造出來的人,而當我們去追查的時候,都會被告知說“沒有這個人”,然後我們的線索就斷了。
可是許哲也說:“不,有這個人,而且是殯儀館裡的搬屍工。”
接著許哲也掏出手機,讓我看看他偷拍下來的照片,看看他遇見的“劉鑫澤”是不是之前騙我簽下遺產的“劉鑫澤”。照片裡的是劉鑫澤只是拍了一個背影,只露了一點側面,他穿的不是盡顯精英氣質的西裝,而是普通工人的工作服,所以氣質頓時變成了一粗漢子。僅那一點側面,我仍然是認出來了他就是之前來騙我籤合同的劉鑫澤。
“是,就是他!”我說。
許哲也收回手機,說道:“我猜也是,因為我找他聊的時候,他完全沒否認。”
許哲也跟《黑子的籃球》裡的黑子同名不同姓,他又喜歡打籃球,所以我們找他打球的時候,經常都叫他黑子。
話說許哲也到了殯儀館,找到了劉鑫澤之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