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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她的這些家人,雖然是為她著想,其實並沒有做一件對的事。
小時候覺得爸爸好高大,好強什麼都懂,有的時候又好凶會罵人打人,再大一點,覺得老爸還是不行,也有很多不懂的,也有笨的時候,覺得自己才有新的思想,於是有的年輕人就和爸爸吵架,生氣,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的,爸爸堅持他的想法,你堅持你的,都沒錯,只需要不要太年少輕狂,爸爸說的不完全適合這個時代,但是卻仍是有一定道理的,有道理的聽聽,不適合的,我們也應該尊重。因為當你老了,你爸爸早以去世的時候,你會感嘆說,我的父親真是一個偉大的人。
感人的鬼車司機
接了這輛車還不到半年,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接踵而來。
這是一輛三廂富康計程車,車號不錯:京BE5007,北京很常見的那種。這輛計程車是2001年的,人家開三年了,我半年前接了過來,不過車保養得確實不錯,自打我開上以來,從沒半路拋錨過。
第一件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兒是有一天下雪,雪不大,是帶著冰渣的那種雨夾雪,天灰濛濛的,那天我象往常一樣,早晨7點出去的,拉了一天,晚上大約8點半左右收的,我把車停在我們小區樓下的小松樹邊,當時車上全是是泥點兒,輪胎上也滿是泥,鎖車的時候我還在想:明天又該洗車了。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一出家門,就看見我的車鋥光瓦亮,一塵不染,我奇怪地開啟車門,發現就連車裡的腳墊都象是剛洗過的,不見一絲泥土,完全一個計程車“七淨”的標準模樣:車身淨、地板淨、玻璃淨、輪胎淨、座椅淨、儀表盤無雜物、發動機表面無油汙。
直到現在我也猜不出這到底是誰幹的。不會是家裡人,家裡的妻兒不可能趁我睡覺的時候大半夜的出去擦車,即使擦車也不會擦的如此專業,更不會開著我的車去外面洗車—她們根本不會開車。還能有誰呢,四單元的大郭?大郭也開富康計程車,是漁陽的,不是我們喜來福出租公司的。可他連自己的車都髒兮兮的,怎麼會幫我擦車?莫非是這小子糊里糊塗大晚上的擦錯了車?哈哈,那太好了——可又一想,也不可能,車外面他能擦,可裡面呢?他哪有我的車鑰匙呀?
接下來更摸不著頭腦,有一天我正在保利大廈門口排隊“趴”著,後面一個瘦高的“的哥”從他的捷達上下來,拉開我的車門子,拍著我的肩呼我“老謝”,我回頭說:我姓徐不姓謝。那瘦“的哥”連忙道歉說認錯人了,可又走到我的車後邊,看著我的車牌號自言自語:“這不是老謝的車麼?”我想這位兄弟也許是認識我的前任“的哥”,不知道換主兒了,也沒太在意。
還有件莫名其妙的事兒就是我這輛車的公里表老不準,明明頭天收車,把車鎖在小區樓下時,表上最後五位數是13201,可第二天早起一出車,居然變成16575了,多出了300多公里,一開始我以為自己記錯了,我這個人大大咧咧,對數字這東西常常糊塗,記不太準確,就拿張紙記了幾天,可還是老也對不上。邪了!每天都多出二三百公里,我開始懷疑是表壞了,去了一趟富康特約維修中心,修理工仔細檢查後說一切正常,公里表根本就沒毛病!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連三,一天中午我正在三環附路上掃活,前面有輛夏利計程車前機器蓋兒大開,打著雙閃,旁邊有個“的姐”向我招手求援。都說開出租的辛苦,“的姐”就更不容易了。我連忙停下車問怎麼回事,“的姐”說車一下子熄火,怎麼也不著車,好象是沒油了,管我要點兒油,我說沒問題。接過“的姐”遞過來的油桶和塑膠管兒,我走回自己的車前,擰開油箱蓋兒,把塑膠管兒一頭插進油箱,一頭用嘴吸了一口,然後馬上對準白色的塑膠油桶——
當汽油注入油桶的時候,我發覺汽油的顏色有些不對勁兒。“的姐”也詫異:“大哥,您使的什麼汽油?怎麼那麼紅啊?”
“我一直加中石化的油,93的,好使著呢……”我也納悶。
真的奇怪,我油箱的汽油怎麼會是紅色的?我百思不解。
更離奇的還是三月份的那一天,天色漸漸暗下來,北京的黃昏更顯得灰沉沉的,視線不是太好。我車上拉著一個廣東佬,往機場趕,時間挺緊,從三環的擁堵中好不容易“殺”出來上四環,速度一下子挑到90,過四惠橋直奔機場高速,一路順暢,我在最裡道開著,車子又快又穩,一眨眼的工夫便過了朝陽公園橋,就在這時不知怎麼我的車突然間輪胎抱死,象是有人猛踩了急剎,然後就是尖利的剎車聲刺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