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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食物,我要養料!”
獄卒把一片面包遞給他,彭西岸咆哮道:“我不要這個,我不是指普通的的食物!”
“你要什麼?”獄卒詫異問。
彭西岸不答話,招手叫他向前,獄卒走近鐵欄邊,彭西岸突然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頭拉近,張開大口便要咬他。
獄卒嚇了一跳,持命將他推開,但是臉部也給他的牙齒咬傷了。“你真是一個瘋子!”獄卒大罵。
以後,無論彭西岸說什麼,獄卒也不敢再走上前。彭西岸急得暴跳如雷。半夜,他伏在地上,大哭起來,聲音怪異,不像是人的哭聲。將近凌晨時,他在牢中滾來滾去,兩手抱著頭顱,號叫不停。天亮後,一切靜止下來,當警探陪同律師來看他時,他已斃命了,令人詫異的是他的身體雖然如常,頭顱卻乾癟得象一個梨子大校
醫學主席湯瑪斯老醫生趕來觀看,他恍然大悟,點點頭道:“真正的彭西岸早已死了,這積怨報復的冤魂在咬噬他的頭顱後,又化成他的相貌,長在他肩上,‘怪頭’需要吸食腦漿作為養料,一旦不能獲得,便焦枯而毀滅。幸虧它作惡不多,沒有繼續為害人世。”
警方不大相信湯瑪斯的話,他把彭西岸的死作為一件懸案處理。
到地府瀟灑走一遭
當我的軀體溼淋淋被撈起後,我已完全沒有呼吸,同時被撈起的還有一隻受傷的丹頂鶴,它也沒有呼吸了。我的魂完全脫離了軀體而只能在我的軀體附近盪盪悠悠。我感激我的同伴小翠火速叫人把我的軀體從水裡撈起,否則我葬身在蘆葦蕩裡都沒人知。我幾次試圖鑽回我的軀體,但不成功。它就儼如已上了鎖的門,怎麼敲,怎麼掰都打不開。我發現可愛的丹頂鶴的魂靜悄悄站立著。我企圖摟抱並安撫它,但它一驚慌拍拍翅膀朝西方的方向飛走了。
養殖場的男男女女個個神情緊張站在我的驅體旁。小翠失魂失魄哭泣說,一小時前你還是好好的,現在怎麼就死了?有人說,趕緊送醫院槍救去。又有人說不行,到醫院要兩個小時的車程,槍救來不及了。正當你一言我一舌慌亂時,養殖場的醫生當機立斷命令即刻進行人工呼吸,死馬當活馬醫。
身強力壯的小夥子騎在我身上。他們用力拉起我一雙胳膊,然後重重的向我胸口壓。幾個人輪流不停週而復始做,個個一身汗,精疲力竭。他們改用口對口對我呼氣,我的軀體被吹的鼓脹脹的。我飄飄蕩蕩焦急的等待著,我等待只要我的軀體奇蹟的出現第一口呼氣,那怕是非常輕微的,我便可以迅速鑽回軀體從而死裡逃生。但是奇蹟始終沒有出現。醫生抹著頭上的汗珠悄然說還魂無術了,也就是說對我的槍救無效。我真正死了。
小翠比我小兩歲,她是我的夥伴也是我的助手。她是高中畢業生而我是大專生。我們感情很好。我們不僅有相同的性格和志趣,同時我們都很熱愛養殖場的工作。我們很喜愛美麗的受國家保護的飛禽,特別是丹頂鶴。我們視丹頂鶴是凌波仙子,因為它神態高雅而步姿仿若翩翩其舞,它輕脆的叫聲儼如一首動聽的歌曲。
初冬的天氣已有寒意。
上午,我和小翠到養殖場附近的荒野和沼澤地巡走,這是我們不定時的工作。我們巡走是為尋覓受傷或有病的禽鳥。我們有說有笑地走著,倏爾,在沼澤地的乾枯蘆葦裡隱隱聽到飛禽拍打翅膀的掙扎聲。我倆貓腰睜著大眼不停搜尋,我們乍然發現一隻年幼受傷的丹頂鶴在水中一沉一浮,淹淹一息。顯然這年幼受傷的小鶴是沒能跟上它們的群體飛到南方越冬的,它被遺棄在沼澤地的蘆葦蕩裡了。
我毫不遲疑說必須馬上救小鶴。
小翠說趕緊叫人吧。
我說不行,叫人來不及了,小鶴就快淹死了。
小翠說那怎辦?
我說我下水救!
小翠說不行!我們不知水有多深,我們又不會游水並且水溫很低,我們會溺死的。
我不理會小翠的一再攔阻,迅速脫了棉衣。我猛力甩開小翠拽著我的手並把她推倒在地。小翠在岸邊死去活來呼喊我回來,但此時此刻我只有一個信念,我一定要把可憐又可愛的年幼小鶴救上來。驀地,我感到冰凍的水猶如針般刺扎我。我拼死拼活擺動四肢企圖遊近小鶴,但無論如何努力我卻無法遊近小鶴一步。我氣喘吁吁不斷嗆水和小鶴遙遙相對。我聽到小翠在岸上的哭叫聲,但我已上氣不接下氣感到天眩地轉。當我再次隱隱約約聽到小翠的哭叫聲,我和小鶴一沉一浮旋即沉溺在水中了。
在醫生的指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