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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怪人……”如影隨形撓了撓頭，招呼道：“小天天，哥哥帶你去坐牢，乖。”
“滾！”
……
“你的判官流是跟誰學的？”無常突然開口問道。
方天聳聳肩：“我以前是審判魔殿的，可惜我的判官流用得沒你標準。”
無常冷哼一聲：“判官流從來都沒有標準，你很強，比我……強。”
“是嗎？”方天微笑。
“幫我好嗎？”無常的聲音突然柔和了許多：“幫我對付審判神殿。”
方天的眼神突然變了，一把將無常按到了牆邊，滿眼煞氣：“判官已經敗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無常居然沒有見怪方天的無理，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想做。”
“為什麼？”
“因為他是判官！”
方天手上的力道一鬆，眼中神色變幻著，彷彿在搜尋著什麼。
“他是判官，他不會敗。”無常繼續說著，彷彿走火入魔了一般。
“他也是人！他也會敗！你憑什麼說他不會敗？他已經輸了，他現在只是一個不敢冒頭的可憐蟲而已！”方天衝著無常耳邊咆哮著。
“他會輸，但是他不會敗……”無常陡然激動起來：“因為他說過我是無常！我說出的事他一定會辦到！現在，我說他不會敗！”
方天只覺得腦子裡轟一下就炸開了，難道無常真是那個……
他以前確實和一個叫無常的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但他清楚記得，這個叫無常的人是一個小丫頭！雖然他沒親眼見過，但那銀鈴般的聲音一定不會錯的！可眼前這個？
方天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無常，全覆式的黑色頭盔，一身厚重的黑色鎧甲包裹全身……
靠！不會吧！
方天這才發現，自己原本按在無常雙肩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無力的落下。卻在無常的胸口位置被擋住了，那裡面鼓鼓囊囊地也不知道塞了什麼東西。
用手輕輕一按，裡面好像挺軟的，手感還不錯……
第六十九章 震驚！無常的身份
“呃……”方天一下就焉了，弱弱道：“你？”
無常這個時候也醒了，低頭看著方天放在他胸口的那雙爪子。
方天又下意識地按了一下，那汗唰唰就下來了：“裡面有……裡面……好……好軟……”
“你去死！”雙手大劍呼地就下來了，直接砸在方天的頭上，差點沒把頭給砸到脖子裡面去！
這一下差點把方天的尿給拍出來，無常居然是個女的！開什麼玩笑？
無常血紅著眼睛，拿著大劍又一記橫掃拍在方天頭盔上，將他很有節奏感的直接糊在牆上。
“你是女的？”方天費力把自己從牆壁的人形缺口中掰出來，狼狽道。
“你再說一遍！”無常的聲音尖利起來。
瞬間，方天福至心靈：“大哥我錯了。”
無常冷冷地哼了一聲：“如果讓我知道你胡說，我一定會殺了你！”
方天唯唯諾諾：“是……是……”
“走！”無常下令。
兩人一前一後繼續朝前走……
方天這會兒還才有點回過神來，無常居然是個女的！哪來那麼多女牛人？
細數一下，風藍兒，影凌，包括花半開，都是大型行會的女會長。現在絕對囂張裡的無常，居然也是個女的。
難道以前滅世戰隊的人都沒發現？
不過想想也對，以無常的行事作風，誰能想到他是女的呢？
剛剛那手感……哎呀！
方天正回憶著呢，沒提防無常已經停下了腳步，一下就撞了上去。
“想什麼呢！”無常怒道。
“呃，挺軟的……”方天誠實地回答著之前的感受。
“什麼挺軟……”正不耐煩的無常說到一半，突然明白過來，凝滯了半分鐘後，無盡的殺意從雙眼中噴湧而出！
“那什麼，到教堂了哈……我先進去。”
方天拔腿就想溜，還沒跑出兩步就被無常一劍劈在後腦勺，咣嘰一下撲倒在教堂門口的臺階上。
還沒從暈眩中緩過氣來，方天就覺得身上傳來雨點般的疼痛。
沒有怒罵，沒有尖叫，沉默著劍劈腳踹了足足十來分鐘，無常終於呼了一口氣，無視周圍指指點點的玩家，自行走進了教堂。
方天斜躺在臺階上，看著無常遠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