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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蛟 伸手接住,薛葵劈手便搶,兩下一奪,把綵球扯做兩半,兩人各拿半個。
當下弟兄二人爭鬧不清,早有馬登、魯仲上前勸道:“此乃公主婚姻大事,打中那個,便是那個,搶奪如何使的!”薛蛟 道:“明明打中我,我兄弟搶了半個去。”薛葵道:“你也伸手接球,我也伸手接球,一齊接住,你扯了半個去,我也有半個在此。雖然是兄弟手足,到了這婚姻大事,如何肯讓你!”馬登、魯仲道:“這事我兩個也做不得主,你二人同我去見千歲,聽千歲公斷。”說罷,遂帶二人來至王府。
馬登、魯仲先入內,將弟兄兩個各扯半個綵球,爭鬧不清,細細奏明,廬陵王分付召二人進見。二人聞召,即時走進來。朝見禮畢,薛蛟 道:“千歲作主,一言公斷。”薛葵道:“一齊接住綵球,他扯了半個,我扯了半個,大家都有分。千歲若因他生的標緻,招為女婿,我生的醜陋,不招為駙馬,這是不伏的呢!”
廬陵王笑道:“綵球如今你弟兄各扯一半,孤也甚難定奪。我想當今之時,勇力為先,孤有鐵胎弓一張,重有萬鈞,你二人哪一個開得此弓,即招為駙馬,如都不能開,一齊無分。”內侍遂把鐵胎弓先遞與薛蛟 ,薛蛟 接弓,只一扯,輕輕扯滿,遂把弓放下,面不改色,廬陵王大喜。薛葵拿過弓來,盡力一拉,一聲響亮,把鐵胎弓折為兩段,廬陵王大驚。薛葵道:“這樣的弓,什麼重有萬鈞!如今他也開了,我也開了,且折斷了,卻怎生分斷?”
廬陵王道:“你二人姓甚名誰,何方人氏?說明了,孤自有個道理。”薛故道:“本州黑龍村人氏,姓薛名蛟,年十五歲。這是我兄弟,名叫薛葵,年十三歲。”馬登道:“我記得薛猛之子名叫薛蛟,當初法場中被大風颳去的,莫非就是你麼?”薛葵道:“你也太多心了!既我哥哥是薛猛之子,就不該有我是他兄弟。”馬登笑道:“你言也是,這是同名同姓的人了。”
廬陵王道:“孤有兩個公主,長名安陽,年十五歲,配薛蛟 ;次名端陽,年十三歲,配薛葵。等你二人長成了,即便成親。”二人大喜,山呼謝恩,廬陵王分付備宴款待。未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十五回 薛剛奏章聞子侄 兄弟回訴紀鸞英
話說廬陵王正要備宴款待駙馬,忽見教師屈浮魯入見,奏道:“今有薛剛差吳奇、馬贊,有事啟奏,在外候旨。”薛蛟 二人聞言,吃了一驚,叫聲:“岳父王,什麼薛剛,可就是那踢死皇子,驚殺朝廷的通城虎麼?”廬陵王道:“正是”。薛蛟 道:“他造下大罪,永不赦宥,如何千歲不拿他正法,他叫人來奏什麼事?”廬陵王道:“你不曉得……”就把屈浮魯打擂臺遇薛剛,赦他的罪,在黃草山糾人以保中興之事說知。
二人喜出望外,忙俯伏道:“千歲真乃仁德之主,赦我父叔,恩同天地!”廬陵王驚訝道:“二位駙馬,敢是薛剛之子麼?”薛蛟 道:“臣乃兩遼王長孫薛猛之子,當年囚在天牢,只得二歲,蒙江淮侯敬猷將己子孝思換臣出牢,那法場中被風颳去的,乃江淮侯之子。臣叔父薛剛,在臥龍山娶嬸母紀鸞英,江淮侯因住揚州,路過臥龍山,將臣交與臣叔。後武三思兵打臥龍山,臣叔父、嬸母亂軍中衝散,嬸母抱臣殺出重圍,在荒郊產下薛葵,逃至黑龍山,投依丁一守家居住,今已十三年了。但不知叔父下落,那知千歲恩赦,正臣叔侄父子重見天日矣。”廬陵王聞言大悅,遂宣吳奇、馬贊進見。
吳奇、馬贊進來,一見薛蛟二人,吃了一驚,忙叫:“千歲,這兩個小孩子,如何也在這裡?”廬陵王道:“這二位是孤新招的駙馬,與你二位是至親。你二位為何著驚?”吳奇二人就把麵店被打情由說明,“請問千歲,他二人如何與臣是至親?”廬陵王道:“二位駙馬,這吳奇、馬贊是你叔父、父親的義弟,你不知打了他,你二人須陪他兩位一個禮。”薛蛟 二人深深一揖,叫聲:“二位老叔,小侄告罪了。”吳奇忙忙答禮。廬陵王指道:“此位是薛猛之子薛蛟 ,此位是薛剛之子薛葵。”
吳奇二人聞言大喜道:“不料這位就是薛三哥的兒子,面貌竟與三哥一樣的黑。不知嫂嫂如今在那裡?”薛蛟 道:“在黑龍村舅公丁一守家居住。不知叔父如今還在黃草山否?”吳奇道:“不在黃草山上。當年見過千歲之後,與我二人行至中途,進入荒山,收伏南建、北齊並烏氏五弟兄,屯紮在九焰山。數年來,招有五萬人馬。目今薛三哥往鎖陽城見你姑祖丈竇必虎去了,要求他去西涼借人馬,一回九焰山,即便起手,故此差我二人前來,知會千歲。”廬陵王聞言大喜。
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