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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靈智的動植物,妖族絕對是數量第一的了。
說來說去,這個世界最終話語權還是掌握在這些強大的修神練氣者手裡。然而他們的戰爭有時候往往很簡單、甚至有些愚蠢,不過還是他們的戰爭的傷害和毀滅最大。有時候一個修神練氣者的簡單一擊,放到奇域五洲凡人世界裡就是上億、千萬、百萬普通人的災難。所以發生在奇域五洲凡間的許多災難,不是天災——而是“神禍”。說是“神禍”其實也不過是“人禍”的放大版罷了。
其實,絕大部分的修神練氣者並沒有因為變得越來越強大,就失去了人性的弱點。或者還會把人性中的醜惡與慾望極大的放大,而他身上的實力境界只是他滿足人**望的手段和保障而已。不過為了保護自己這種掠奪的能力能夠更有效最大化的實現,於是因為掠奪而掠奪,因為殺戮而殺戮,因為陰謀而陰謀,因為毀滅而毀滅……一個惡念病毒傳染了整個世界。
現在的奇域五洲凡間已是戰火紛飛,難道就沒有哪個修神練氣者來制止一下嗎?答案會讓人絕望,不過卻是情理之中。就像是螻蟻們的生死戰亂,壓根不會引起人類的關注一樣。只是還會有幾個無聊或有趣,或是帶有其他心理的好事者才會去管這種無關緊要的閒事。
還真的別說,這樣無聊的“好事者”還是有的。其中就有這樣一個修神練氣者,用著自己好不容易修煉突破得到的“神力”來守護他力所能及的“正義”。
中洲凡間,瀛水河畔,炊煙裊裊。一眼望去,滿山低丘半腰的盡是低矮簡陋草屋。橫貫這一整片簡陋草屋的是一條半死不活的溪流。然而在這條半死不活的淺流上,還有一群衣衫襤褸的男女老少。不過這其中多是婦孺、老人的多,年輕力壯的男人並沒有幾個,有的也是些骨瘦嶙峋的男子罷了。這些人身上都是亂糟糟的,衣裳、頭髮……都是亂糟糟的,就連眼神都是那樣亂糟糟的。不過,他們是懶得去理會這些的。哪怕是平時多麼愛美的女人,在此時此地,她們也忘卻了梳妝打扮的慾望。很多時候,她們還會極力地不去看這淺水映照出來的影子,因為她們害怕看到水面映照出來的模樣——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這裡的人多數都是沒有多餘的朝氣和活力的,就連最應該有朝氣蓬勃向上的少年像是一副吸了毒的樣子,軟綿綿的,偶爾還會撕心裂肺地發起狂暴。
不過,就在這樣死氣沉沉的難民堆裡,行走著一個活力無限的年輕男子。他穿著一身黑灰色的粗布長衫,頭戴簡陋的斗篷。他的身材很是幹練,手臂上的衣袖也用暗藍色的布條纏裹得緊緊的。他的腰間掛著一把劍,可他手卻沒有握按在劍柄上,反而讓那把劍鞘煩阻著他前進的方向,不過他始終保持著一絲不苟地行動。而他頭上那頂斗篷彷彿經歷了太多風吹雨打,也並沒有起到多大的遮陽擋臉的效果,從那敞開的破斗篷看到他的男子的臉。果然是一張古銅色的年輕男子的面容。
這男子好似在難民營地裡有著不同凡響的地位,即使這些飢腸轆轆或是已是意識渙散的難民在他行過的時候,都會露出恭敬的表情,並做出他們自認為最尊敬的姿勢。這不,低山丘大石塊上幾個殘疾的難民就使勁地要站起身來,顯示一番自己對這個年輕男子的敬意。只是還沒等他們表示出來的時候,那男子已經走到另一個地方去了。於是他們只能把自己尊敬的目光,投射在那個男子的背影——漸行漸遠。最後他們的目光又開始變得渙散、茫然、死氣沉沉。
“唉……”男子一路穿過難民營地,所有種種都對映在他眼中,然後反反覆覆地糾纏著他的內心。低丘陵上的短風吹拂著他的鬢髮,金色陽光居然在其中反射出一絲金白。他只是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難民,忍不住又要嘆息。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住了。只是無可奈何地轉過身,凝神遙望著遠方。
儘管少年男子的背後是一群密密麻麻的“人群”,可是他的背影依舊是那麼孤單。
“路孤膽……啊……陸孤膽,最後一路孤膽——一路孤單!”陸孤膽嘴角喃喃地蠕動著,吐露出這幾個不清不楚的隻言片語。
陸孤膽倒不是害怕孤單,他其實已經習慣了孤單,甚至是痴迷著孤單的。他一直以為憑藉他一己之力,即使是孤膽一人,他也可以堅持他心裡的“正義”!他一直告誡自己,可以改變一切,但只求奮力一搏,問心無愧。
“真的能夠問心無愧嗎?”他不由得開始懷疑了,“師傅,如果是您,面對此時的狀況又會怎麼辦呢?”
他就這樣佇立在山丘之上沉思著,忽然一道久違但是時常縈繞在他耳邊的話語,突然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