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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件小差事很是不爽,他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地傷害。“怎麼說自己也是北山宗十三青峰的峰主之一,沒想到卻被派遣來幫忙這些俗民賤奴做打手……”曾生越想越不是滋味。
對於北山宗派來的大人,龐傅是不敢有任何不滿的。所以只能牽強地微微躬身頷首低眉表示歉意,不過曾生卻是沒有理會,偏首嗤哼一聲……
“出發……”隨著龐傅地一聲令下,震顫出動地驚天大吼:“殺……殺……殺……!”
東邊蒼炎如血,屠戮的惡念浩浩蕩蕩……
石碑內域世界,已過十年……
黃沙狂嘯屍隱沒,散落天涯的孤客,那是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女。狂沙暴風零亂了他們的身影,衣衫襤褸,每一處襤褸撕口處都是或淺或深的累累傷痕,流淌著的血被風沙無情絞殺吞沒……儘管如此,他們依舊如此警惕著,時刻警惕著,好似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般地如履薄冰!
“小心!鬼屍沙狼……在背後!”一個少女的聲音劃破長空沙海。
風沙掠影,接連不斷的是痛苦地慘叫聲……但這慘叫*拉得極其深長久遠!
隱約略現一個模糊身影踏步披沙,衝拳化氣,震破了那幾頭身若狐狼,形似骨沙的怪東西——屍鬼沙狼!
“十七……還好有你在,不然我可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少年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沙,“誒呦……嘶……疼死了,師傅他真是太狠心!也就幸好我命大,不然還真的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少年碎碎叨叨。
少女聽了這話沒有立即出聲反駁,只是冷冷地盯著少年看,不怒而寒的怒意。片刻後,她也不理會了少年,轉身就走。
“誒……十七……別走呀!我們可是一組的夥伴呀,你就這麼忍心丟下你的夥伴嗎?”少年可憐兮兮的。
少女沒有回頭,只是徑直地走……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年了,十年來她經歷過無數生死劫難……然而她卻是感激的,感激這些年來所經受的一切。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人是她的禁忌,一個是她的孃親,另一個就是“好看師傅”。其他事她或許可以原諒,唯獨這兩個人是不可以。
少年叫喚了半天,也看不見少女轉身回來的影子。
“我也真是的,居然在背後說師傅的壞話!”少年暗自埋怨著,擺腿就往少女離開的方向追去。那個樣子如此矯健迅疾,完全沒有之前要死要活的傷靡。
凌癲之空,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神妙男子盤座雲中,一張精緻陽剛面容,兩道蒼穹渾然眉宇……就算緊閉著的雙眼也是安靜中透著神秘與深邃!瑾言雖是閉目養神,不過所有的心神都記掛在他每一個徒弟身上,他注意著他們任何輕微的一言一行,必要時他會出手救下他們的性命,不過大多時候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除非真的是必死無疑的情況。既然承了他們一聲師傅之稱,那麼就擔起作為師傅的責任。他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孩子一般,他對他們盡心竭力、良苦用心,沒有去丟棄和否定他們任何一個孩子。
險峰還有許多十幾個十歲模樣的孩童險阻攀爬……狂沙黃海是各處零散的十五六歲少年、少女……至於在療傷靜湖裡的既有十五六歲的、也有十歲左右的。他們男女相隔甚遠,各自坐落在隱秘的地方。
雞冠莊隴南山麥田場,屠刀霍霍,哀鴻遍野,慘叫連連。一層層殘缺紅霞淤積在半空,像是一盆盆淋漓鮮血被誰隨意潑灑著……而誰會發現黑土地上寖滿了多少人的多少血肉!
“我再問一遍,我的兒子是怎麼死的!”一個沙啞的蒼老聲音竭力嘶吼著。
佃農們簇擁一起,腦海唯有顫慄和恐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唯有跪地乞求:“饒命啊……饒命啊!”
也難怪這些佃農被嚇懵圈,龐傅一來就直接下令開刀屠戮,沒有任何理由的無緣無故。
“很好,居然還在裝傻充愣!看來剛才倒下去的屍體還不夠多……”龐傅黠狠陰森森地笑著,環顧四周已然倒下去的幾百具屍體。
“繼續……”輕描淡寫的一句殺令。
殺奴繼續機械般舉起血淋淋的屠刀,咔嚓……咔擦……血噴朝天,頭顱落地。
“饒命啊……我知道……我知道少宗主是怎麼死的,主人饒命!”
“我也知道……”
“還有我……”
一人的踴躍發言帶動起了一大堆的積極主動,不過依舊有少許人在沉默,其中妮妮的母親就是一個。面對死亡的威脅,她的恐懼並不任何人少。她的身體依舊會顫慄,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