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撏綿扯絮,六出紛飛。風餐饕虐,素裹銀裝。
閒甄墨苑,醉點棋兵。名弦上落,正氣廉音。
崎嶇險道,坎坷人生。仰問蒼星,誰舍誰收。
幻葉鈴內域世界,雪虐風饕。一點再無平時的溫情似水,仿若暴躁的獅虎,狂嘯林榆萬獸驚措。然後在這樣狂躁的暴雪之中,仍然有人對它齜牙咧嘴視若無睹。
“崎嶇險道從容對,坎坷人生路自平!”一個坦然自若的聲音從無縫的飛雪中飄來,顯得格外輕揚瀟灑。順著聲音尋去,始見一個身著黑衣絡錦少年郞,盤坐高峰之巔,仰暮雪凌霄。此人正是瑾言。完全不似一個龜縮在殼體中的逃徒,反倒更加地意氣風發。
奇域之外已是六日,幻葉內域卻是兩年飄去。兩年之間,瑾言的修練境界還是沒有突破,只是無限地接近那一層薄膜,但卻無法捅破而出。但是這兩年的時間他並非虛度無獲,而是大有所獲。
‘步罡踏斗’這一神技,他已經是應運得爐火純青;紅塵墨斗地融合度也是初現端倪。更重要的事,也是最不可能的事——他的修神之分魂修練居然超越了五大常域十魂為滿的桎梏。成功突破到了十二分魂之境,然後天、地、命三四合一,神氣貫通,隱約之間勢要破開這幻葉鈴內域世界一般。他似乎也隱約地察覺到他現在之所以無法一舉捅破突破到天靈之境的那層薄膜,就是因為他現在被困處在了幻葉鈴內域世界。因為內域世界終究不是真正的天地華宇,沒有完整的天命大道。但這內域世界也是一個敏感的世界,似乎也被瑾言弄出來的名堂變化了心情。不再如當初那般溫柔可人,好像在鬧著脾氣,驅趕著瑾言離開她的世界。
瑾言也想出去呀,突破到天靈境界呢!他做夢都想著呢,可是他現在卻不能呀。外面那個猙獰恐怖的紅袍人,她的存在簡直就是把他按壓在砧板上的魚肉,哪怕他躲避在幻葉鈴的內域世界裡,這種感覺也沒有得到多少的慰籍。只是相對於*羔羊,還有一張遮羞的花葉。扯破花葉,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躲在被窩裡的老鼠,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從鼠洞裡出來,把你採摘到的果實全數交來,本神或許考慮留你一條鼠命!”突然一個威嚇的男子聲音從幻葉內域天際飄來的悶雷,響徹雲霄,驚到了靜穆在忿雪之中的瑾言。言語充滿了蔑視一切的味道,實在是他很不舒服。但是也讓他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可能的可能。
“終於還是說話了,還以為會一直安靜下去呢。不過太久的沉默會變成最危險的訊號,反而現在的喧囂,讓人有些心安了許多!”瑾言思緒萬千。
不過瑾言並沒有急著作任何反應,仍舊佇立在忿雪之中。
紅袍人顯然也沒有想到,那隻螻蟻一般的東西,竟然對她的威嚇,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是被我的威勢嚇破了膽,死趴躺臥在了裡面?”紅袍人凝眸喃喃自語道。不過很快她又覺得自己也太過想當然了。轉思一想:“一個可以從死境中出來的人,即使修為境界低得可憐,膽識不會如此脆弱的。難道一切都是好運,不過看他當時的應對,顯然並不是無謀無勇的廢物。不過已經到達中洲了,留給我的時間明顯不多了。”面具之中的她,顯得有些急末。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她轉念一思,然後用著溫柔細緻的語氣說道(只是卻還是男子的聲音):“少年郎君,你能不能先從裡面出來呀?咱們一切都可以商量,其它東西我都不稀罕,我只要鐵線金蓮就行了,其它東西全部歸你,你看這樣可好。”
瑾言聞聲如此,心裡一陣毛骨悚然,但是他依舊無動於衷。有時候無聲勝有聲,千言萬語地討價,不如坐等對方降價。因為主動權掌握在他的手上,只要對方有求於他。他就可以有恃無恐,等待最恰當的時機來臨。
紅袍人見這人竟對她的糖衣炮彈都無動於衷,心裡也是有些急忿。“大不了請求一下天魁大人,以他的威能手段,破開這聖賢之器應該不是問題,可是天魁大人正在閉關之中,而且她最不想麻煩的就是天魁大人。至於紫魁那個傢伙倒是可能有方法破開這聖賢之器,只怕那傢伙會獅子大張口,至於其他人修為上都比她高,可是應該也沒有其它辦法。最好是這個小東西自己走出來,把東西奉獻上來。”她層層疊析著,一下子沉默了起來。
聽見外面一時之間竟然沉默了起來,瑾言心裡不免也有些著急了起來。
有琴若雪看見這紅袍人竟然對著一個鈴鐺自言自語——一時威嚇,一時又柔語。心裡不免有些好笑,不過她卻不去哂笑。一是冷漠端莊的性格讓她不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