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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開先的關係,認為盧楠堪稱為李開先的崇信者,王世貞家藏完好的本子,可能是盧楠在王世貞支援與參與下,在民間流傳的素材基礎上創作加工而成書。4。趙南星(1550—1627),或薛應旂(1550前後)之說。明末宮偉鏐在《春雨草堂別集》卷七《續庭聞州世說》“金瓶梅條”雲:“《金瓶梅》相傳為薛方山(應旂)先生筆,蓋為楚學政時,以此維風俗、正人心。又云趙儕鶴(南星)公所為,陸錦衣炳住京師西華門,豪奢素著,故以西門為姓。”(據道光抄本)5。賈三近(1534—1592)說。張遠芬在《金瓶梅作者新證》中提出蘭陵笑笑生為山東嶧縣人賈三近之說。又有論者舉出理由論證賈三近不可能是《金瓶梅》作者。6。屠隆說。黃霖在《金瓶梅作者屠隆考》中主張作者為屠隆。魏子云從《金瓶梅》成書“兩階段”說角度,認為屠隆可能是袁中郎所見抄本《金瓶梅》作者,而不是《金瓶梅詞話》作者。7。湯顯祖說。美國芝加哥大學芮效衛教授提出。8。李卓吾說。《真本金瓶梅》有王曇《金瓶梅考證》雲:“或雲李卓吾所作。”魏子云說:“我懷疑,李卓吾也許是《金瓶梅》初稿撰述人吧?”(《金瓶梅的問世與演變》)9。沈德符說。魏子云提出“《金瓶梅》的前半部稿本,也可能是沈德符的父親所作”,又云:《金瓶梅詞話》乃集體創作,“參與改寫的作者,看來仍以沈德符為首腦人物”。10。英國漢學家阿瑟·戴維·韋利在英文節譯本《金瓶梅》導言中提出徐渭為作者的候選人。朱星指出將作者斷為徐渭的錯誤,是由於不瞭解《萬曆野獲編》中所云“徐文貞”乃是徐階的諡號而造成。此外還有袁宏道兄弟、陶望齡、馮惟敏、馮夢龍、丁惟寧、李先芳、謝榛、田藝衡、賈夢龍、書會才人等說。從現有探討作者之謎的論文看,有幾點漸趨一致或為多數學者主張:
作家個人創作,或一人創作為主另有友人參助(另有世代積累說或集體創作說);
作者生活在魯南蘇北方言區或熟悉此地方言;
創作時期在嘉靖萬曆間;
作者是大手筆;
作者經歷過患難窮愁。最近有友人書信雲:“我對《金瓶梅》作者之謎,始終持樂觀態度”。經過學術界同仁們從各個不同方面研究考證,會進一步促進對此書創作主體的認識,作者的真姓名真面貌將會逐漸清晰明朗起來。
滿文譯本(1)
《金瓶梅序》和作者盧柟說
在明末清初,《金瓶梅》幾種版本的七篇序跋中,滿文字《金瓶梅序》是其中重要的一篇。它提出了兩個值得重視的看法:1、《金瓶梅》是四大奇書的佼佼者,寫普通的人物,寫醜惡的生活,起懲戒的作用。2、《金瓶梅》作者盧柟說。此序文為《金瓶梅》研究史、古代小說批評史上的一篇珍貴滿文文獻。(一)《金瓶梅》滿文字譯刻年代與譯者《金瓶梅》滿文譯本,清康熙四十七年(1708)序刻,四十卷一百回。卷首譯序署:康熙四十七年五月榖旦序,不署序作者姓名。滿文字無插圖,序與正文每頁均為九行,豎刻,從左至右讀,滿文字甚罕見,已知國內現存完整的四十卷本兩部,殘本三部。精抄本一部。殘存五回:第十七卷第四十八回“弄私情戲贈一枝桃,走捷徑探歸七件事”,第四十九回“請巡按屈體求榮,遇梵僧現身施藥”;第二十卷第五十五回“西門慶兩番慶壽旦,苗員外一語送歌童”,第五十六回“西門慶捐金助朋友,常峙節得鈔仿(傲)妻兒”,第五十七回“緣薄募千斤喜舍,雕欄戲一笑回嗔”(抄本為譯稿本或據刻本傳抄,待考)。日本天理圖書館藏《金瓶梅》滿文字,四十卷,八十冊,內補寫十三冊(見澤田瑞穗《增修金瓶梅研究資料要覽》,1981年10月1日)。美國普林斯頓大學葛思德圖書館也藏
滿文字《金瓶梅》譯序
有滿文《金瓶梅》。清代前期,從康熙到乾隆,在注重儲存滿族語言、習俗的同時,很注意吸取先進文化、文學。很多滿族文人以開明的態度,如飢似渴地汲取漢族文化,成為精通滿漢語文的臣僚,注意翻譯漢文書籍。小說的翻譯有順治七年刊刻《三國演義》滿漢合璧本,滿文譯者為達海、范文程等(見陳康祺《燕下鄉脞錄》卷十)。《水滸傳》、《西遊記》也刊刻了滿文譯本(陳汝衡《說苑珍聞》引《故宮殿本書庫現存目》卷下“清文書目”)。不言而喻,流傳很廣,為許多文人重視、模仿的《金瓶梅》,必然要引起滿族文臣的重視與興趣。清宗室昭�《嘯亭續錄》卷一《翻書房》條載:“有戶曹郎中和素者,翻譯絕精,其翻《西廂記》、《金瓶梅》諸書,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