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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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不已。有時我的問題——甚至是一些最簡單的問題也讓一些人感到緊張,要去搜腸刮肚地尋找恰當的詞,而普京回答問題則比較平靜。這讓我覺得這個人很沉穩,儘管他很年輕。在我看來,這個人完全能夠應付生活中的所有事情,可以乾淨利落地完成任何重任。開始時我對他的人品還有點保持警惕,但是後來我明白了他就是這樣的性格。”
在這一階段,克里姆林宮、白宮以及地方的一些高階官員也發現了普京這個人非同尋常,但是,一些政治觀察家卻沒有注意到他。沒有人認為他是一個政治家。同樣也沒有人說他是葉利欽圈子裡的成員。這個圈子在我們的媒體中更多地被稱為“家族集團”。當然,普京非常瞭解這個圈子裡的所有成員,並與他們保持著一種不遠不近的關係,他沒有進入家族集團圈子,也並不想進入。1998年夏,在國內政治和社會危機加劇的情況下,鮑里斯·葉利欽決定更換聯邦安全域性領導人,包括解除局長尼古拉·德米特里耶維奇·科瓦廖夫將軍的職務——從1974年開始,他就是一名國家安全人員。葉利欽對科瓦廖夫沒有任何指責,但是卻不滿意科瓦廖夫在聯邦安全域性享有比較高的威望以及不止一次表現出的判斷問題時的獨立性。
葉利欽在回憶錄中寫道:“我認真想過,由誰來接替科瓦廖夫呢?答案在剎那間就出來了:普京!首先,他在安全機關工作過多年;第二,他進過宏觀管理大學校。但最主要的是,他非常值得信任:這個人可以忠於民主、市場經濟觀念,並且是一個堅定的愛國主義者。” 就這個問題徵求了總理基裡延科、而不是普京本人的同意後,葉利欽任命普京擔任聯邦安全域性局長。任命透過後,普京沒有表現出過度的興奮,與科瓦廖夫將軍的交接工作都是程式性的。到了8月底,也就是金融危機和基裡延科政府被解散以後,葉利欽邀請普京到克里姆林宮並與他做了一番長談。葉利欽建議普京重新回到軍人編制,取得將軍的軍銜。普京的回答出人意料:“為什麼呢?我1991年8月20日就離開了國家安全機關。現在我是一個平民,我認為最重要的一點是強力機關應當由文人來領導。如果您允許的話,我還是保留預備役上校的軍銜為好。”
1998年秋天,普京對聯邦安全域性機關總部進行了機構調整。這一調整並沒有引起媒體的過分關注。在這次調整中,許多軍官被強令退休,但這些人並不完全是年紀大的人:在聯邦安全域性機關內,有許多人有優待任職期——工作一年算兩年。普京任命了謝爾蓋·伊萬諾夫、維克多·切爾克索夫和尼古拉·帕特魯舍夫三人為副局長,他們都是普京早在情報機構或是列寧格勒工作時就認識的。同樣來自聖彼得堡的亞歷山大·格里高利耶夫被任命為聯邦安全總局一個直屬部門的領導。普里馬科夫對這些任命明顯表現出不滿,但葉利欽認可了聯邦安全總局的這些人事變動。總統對普京的工作非常滿意。
索布恰克從聖彼得堡出走這段歷史並沒有使葉利欽和普京之間產生隔閡。普京本人在索布恰克抵達巴黎之後向葉利欽做了粗略的彙報,葉利欽在回憶錄中也寫了這段“小事”:“普京比任何人都瞭解索布恰克所遭到的不公正待遇——他是普京的前上司和政治導師。普京很快去了聖彼得堡,會見了醫生小組成員,包括現任衛生部長舍甫琴科,他說想讓生病的索布恰克去國外治療。由於恰逢十月革命節,聖彼得堡的形勢比較平靜。普京動用了自己的關係網,聯絡了一傢俬人飛機公司,將索布恰克送到了芬蘭。從那裡,索布恰克轉機到了巴黎。而當時的一些調查人員警告索布恰克說,他應當留在聖彼得堡,哪兒也不能去。但是調查人員警惕性不高,他們認為沒有人能在5分鐘的時間內幫助被捕者。但是這個人出現了。晚些時候,我知道了普京的行動。我深深尊敬和感謝這個人。”
在該書的100頁後,葉利欽重述了索布恰克出走的這段歷史。雖然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的,但兩者有很大的關聯:“普京不急於覬覦權力頂峰,但他比其他人更能感覺到處在頂峰位置上的危險,他總是這樣提醒我。當我知道普京把索布恰克‘偷運’出境後,我有一種非常複雜的反應。普京不止是自己在冒險。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這種行為讓我感到了深深的敬意……我明白讓普里馬科夫下臺的必要性後,便經常痛苦地反問自己:誰會支援我呢?誰真正能站在我的身後呢?突然,我茅塞頓開——普京。” 1999年3月29日,弗拉基米爾·普京被任命兼任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秘書。在葉利欽和總檢察長尤里·斯庫拉托夫之間的衝突中,普京無條件地、二話沒說地站在了葉利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