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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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6年8~9月間完全撤出了車臣。
是的,停戰協定在那時當然是必須的,但是哈薩維尤爾特協定讓人聯想更多的不是停戰,而是投降。是的,列別德將軍當然是被馬斯哈多夫、烏杜戈夫及其他車臣首領們給矇騙了,但是,也可以說這位俄羅斯安全會議秘書那時是心甘情願上當受騙的。1996年秋季他的宣告是極其混亂的,其內容裡對俄羅斯政府和軍事指揮的指責要比對車臣首領巴薩耶夫和馬斯哈多夫的指責多得多。
由前總理維克多·切爾諾梅爾金領導的“我們的家園—俄羅斯”黨的狀況非常複雜,其地位遭到了強烈動搖。現在有很多人回憶說,恰恰是切爾諾梅爾金應該對向沙米爾·巴薩耶夫匪幫的屈辱退讓承擔主要責任。1995年6月,該匪幫佔領了布瓊諾夫斯克市的醫院和婦產醫院。正是在巴薩耶夫下令大規模屠殺手無寸鐵的普通公民後,切爾諾梅爾金竟然容忍這個匪徒帶領非法武裝分子像民族英雄凱旋一樣回到車臣。在那時,俄羅斯社會輿論基本上是站在切爾諾梅爾金一邊的,但到了1999年,開始有輿論譴責他軟弱、缺乏自信。讓我們想到的還有,切爾諾梅爾金在1995年夏宣佈俄軍暫停在車臣的軍事行動,這為車臣分離分子提供了可乘之機,使之得以在遭到失敗和損失以後恢復過來。切爾諾梅爾金實現了自己對恐怖分子的承諾,但卻未履行保障俄羅斯民眾安全的直接責任。
車臣戰爭讓斯捷帕申的政治資本貶值明顯。要知道,在你來我往、無緣無故地頻繁更換總理之後,謝爾蓋·斯捷帕申在1999年夏的政治資本曾經大增。對於右翼政黨來說,8月底的斯捷帕申是划得來的政治“新郎”。但在今天,提起斯捷帕申,人們想到更多的是1994年11月為阿夫圖爾哈諾夫的“部隊”招募俄羅斯坦克乘員的那件事。在那場對格羅茲尼市所發動的可笑的坦克進攻中,一些俄羅斯軍官屈辱地陣亡。時任聯邦安全域性局長的謝爾蓋·斯捷帕申竭力為自己辯護,推脫由於自己的失誤給軍隊造成犧牲的責任。後來,斯捷帕申與俄羅斯聯邦國防部長帕維爾·格拉喬夫兩人一道成了導致第一次車臣戰爭以失敗告終的罪人。
由此來看,斯捷帕申與亞夫林斯基結盟不但不會提高、反而降低了“亞博盧”黨在政治上取勝的機率也就毫不奇怪了。亞夫林斯基在1999年秋對車臣問題所持的立場使他不僅在軍警人員中非常不受歡迎,而且也遭到大多數政治熱情高的普通選民的討厭。
1999年秋,俄羅斯民眾也出人意料地、根本性地改變了對由葉夫根尼·普里馬科夫和尤里·盧日科夫領導的“祖國—全俄羅斯”競選聯盟的態度。早在8月,該聯盟還曾被認為是所有競選黨派中最炙手可熱的,但是,這個聯盟的領導人卻堅決反對俄軍10月在車臣展開的軍事行動,只是到了大選開始前的最後一刻,普里馬科夫和盧日科夫才從謹慎批評普京的車臣政策,轉變為小心翼翼並附帶許多條件地支援這項政策。與此相反,正是在1999年10~11月,選民對剛剛組建的、由緊急情況部部長謝爾蓋·紹伊古和著名運動員亞歷山大·卡列林領導的“統一”或者稱之為“熊”競選聯盟的支援率卻迅速竄升。
取得這一政治成就的主要原因在於,“統一”毫無保留地支援弗拉基米爾·普京及其車臣政策,而相應地,普京也公開支援“統一”聯盟。
攻克格羅茲尼
無論對俄聯邦軍隊,還是對車臣分離分子來說,車臣首府格羅茲尼從第一次車臣戰爭開始就成為了一種象徵。隨著艱苦卓絕和大規模流血的格羅茲尼戰役的展開,這場戰爭才算真正開始。而結束也是在這裡,因為車臣非法武裝1996年突然攻克格羅茲尼,令俄羅斯高層極為震動,決策者被迫簽訂了有損國家尊嚴的哈薩維尤爾特協定。因此很少有人期望攻克格羅茲尼會向佔領古傑爾梅斯那樣輕鬆。
1999年10~11月,當俄軍沿車臣平原地區向前推進,順著捷列克山脈和孫扎山脈向格羅茲尼的遠方要衝逼近時,很顯然,車臣非法武裝將把這座城市當作自己主要的堡壘來堅守。他們加固了上次車臣戰爭留下的防禦工事。在俄軍的猛烈火力打擊下,他們的許多支隊開始撤退,但不是進入山區,而是退守在格羅茲尼市各處的陣地。
車臣問題(8)
眾所周知,巷戰是任何一場戰爭中最艱苦、流血最嚴重的部分。一些軍事專家因此建議包圍格羅茲尼,完全封鎖它,坐等那些失去外援的武裝分子投降。不過,這個提議遭到了否決:因為像對格羅茲尼這樣規模的城市實施包圍需要大量兵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