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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皮帶上一蹭,只聽“咔”一聲,槍彈上膛,然後雙手舉起,只聽“叭———叭———”兩聲槍響,百十米外兩棵拇指粗的小樹同時斷成兩截兒。
“好!扎凱,怎麼樣?”劉將軍問。
“槍法是比我強,但是,不知身手如何?只要他能空手打鬥勝了我,我們四個從此甘心情願地服他管。”
“扎凱,不要過分!”劉將軍大吼道。
“不要緊,劉將軍,這麼多天我還未松過筋骨,今天趁這個機會活動活動。”我對劉將軍說罷。轉身對阿凱等四人道,“來吧,你們四個一起來,不然我不過癮。”
“我們四個一起來?”扎凱瞪大眼睛。
“對,四個一起上!”我說罷,立刻紮了馬步。
他們四人從四面進攻我,我在心中暗道:第一招必須要猛要狠,一招要重創兩人,讓他們不能再爬起來。於是,我決定先發制人,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就在他們正要向我發起進攻時,我大吼一聲,一個反探身,直逼我左邊的因坎,因坎一見,即刻向後躲閃,誰知,我身子猛向空中一翻,左腳正踢中右邊阿勃小腹,那阿勃一聲慘叫,便倒在地上。也就是在我踢倒阿勃的同時,左腳剛剛點地,那右腳又直逼我對面的扎凱,扎凱一見不好,急忙來個騎馬勢,同時,他又把雙手擺到胸前,準備對付我的那隻腳,卻不知,我那隻腳只是一個虛招,還沒等他擺好架勢時,我早就又把左腳踢到了他的左耳門上。他一聲慘叫,抱頭而倒。另兩個立刻跪下大叫道:“我們服了!我們服了!”
我收了架勢,對他們道:“還要比試什麼?”
“還比試狗屁,四個人只是一招就被打成這個熊樣兒,還想逞能!”劉將軍哈哈地道。
“快過來,拜過你們頭領!”黃師長對他們說。
他們一齊跪下道:“拜過頭領!”
我從身上的口袋裡掏出兩千美金,伸手遞給阿凱道:“這兩千美金給你,你去銀行換成泰幣,平分給弟兄們,就說是我上任的賞金。明天上午十點半我來,通知各位弟兄,不得缺席,我要訓話。”
“是!”扎凱道。
“張先生,你是在哪裡練的?”劉將軍問。
“1963年我從省藝術學院畢業後就參了軍,在部隊當過軍械員,什麼樣的槍我都用過。我的槍法是1964年大比武中練出來的。”我道。
“怪不得你的槍法如此了得!”黃師長稱讚道。
“你的身手不凡,是不是過去練過武功?”劉將軍問。
“我從小酷愛武術,我的老師名叫孫霞光,他原是我們縣國術館的學生,畢業之後,曾在黃埔軍校任過教官。”我道。
“什麼?曾在黃埔任過武術教官?”黃師長驚奇地問。
“怎麼,你聽說過他?”我問。
“我想起來了,他是安徽人不錯,此人瘦高個兒。不過,他是我畢業前兩個月進校的教官,那人脾氣很壞,好罵人。”黃師長道。
第二天中午,我獨身來到馬幫,扎凱早已帶領弟兄們在馬幫駐地等候。我被他們推到草房正堂坐下,三十八個人都站在我面前聽我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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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話後的第二天中午十點鐘,美塞亞泰寶石公司的朱經理來到我住的地方,經劉將軍引見之後,我們來到馬幫。扎凱已經把馬幫隊伍集合在馬幫大院裡,等待出發。
“張先生,你是第一次出這樣的遠門,路上一定小心!”劉將軍道。
“路上如果與緬軍遭遇,以避為上策,萬不得已打起來,不要戀戰,儘快脫身!”黃師長說。
我點點頭。
“如果處境特別危險,寧可丟貨不可丟人,你要給我活著回來!我等你回來打麻將。”劉將軍道。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我道。
“朱經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劉將軍對朱經理道。
“沒什麼啦,如果沒事就出發吧。”朱經理道。
“阿雄!”劉將軍對手下道,“把武器交給張先生。”
“是!”阿雄把兩把日式手槍遞到我面前。我抓過兩支小手槍,分別掛在兩胯上。
索考在前面給我拉著騾子,我與朱經理並肩行走,小哪吒在後面尾隨。馬隊走在前面,由五個餵馬人趕著,三十幾個炮手前前後後地保護著,向北面的大山林裡走去。
我們走在那高低不平的古山道上,我一邊走一邊欣賞這令人陶醉的撣邦高原山色。金色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