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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坤沙的軍人帶進賀蒙鎮,在中文學校的校園裡下了車,那兩個沒穿軍裝的青年把我帶到學校的辦公室門外,讓我等一下,他們要進去報告校長。我正在出神地張望這座美麗的校園,只聽身後有人道:“張先生,歡迎你!歡迎你來我們這裡!”
我回過頭來,只見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站在我的身後,笑呵呵地伸出乾瘦的雙手,我急忙屈身握住他的兩手道:“學生打擾校長,還請包涵。”
“來來來,請屋裡坐。”張校長很有禮貌地道。
我與張校長坐下之後,我從口袋裡拿出宋宏江的親筆信:“張校長,我是宋教官的同鄉,是宋教官讓我來這裡找你的。”
張校長說:“宋宏江在信中介紹說,你在大陸是一位畫家,可是我們中文學校沒有開美術課,不知張先生願不願教其他科目。”
“理科、教學和英語都是我最差的科目,除了這些我教什麼都行。”
“你可以教中文嗎?”
“可以,書畫同源嘛。”
29一個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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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文學校住了下來,當晚吃罷晚飯之後,幾位好客的教師來到我的宿舍,與我聊到深夜,內容不外乎都是學校內外的事。
第二天,天剛發亮,我便起了床,臉都沒有洗,就在學校的操場上開始跑步。剛剛跑了幾分鐘,就聽學校的起床鈴響起,不大一會兒,學生們便擁進操場。
我站在學校的操場邊上,向這群學生看去,只見他們身穿草綠色的軍裝,頭戴軍帽,腳穿解放鞋,個個精神飽滿地跑到操場中間各站各的位置,他們那種緊張快速的行動,不亞於兵營中計程車兵們集合隊伍。
他們中間,年齡最小的只有十來歲,最大的在十八九歲上下,女學生甚少,不到學生人數的百分之五。據說這些女孩子都是“高幹子女”。這些學生,來自撣邦山區的撣邦(傣族)族、拉祜族、苗族、老黑族、佤族等十幾個民族,當然,也有漢族。那些女學生的數量雖少,卻佔華人學生比例的百分之七十。華人學生在這個學校被劃為單獨班級,不但教學上受到特殊教育,而且在生活上也受到各種優待。
我正在想著,就聽見身邊有個女人對我說:“新來的,在想什麼呢?”
我向那個女人看去,只見她正對我微笑著,我急忙回答道:“我看這幫娃娃真可愛!”
“是麼?”她道。我沒有立刻再與她搭話,可是,被她那動人的姿色所吸引。
她長著一米七的個頭,長長的胳膊,長長的腿,勻稱的身材,細白嫩肉的面板,長長的頭髮散漫地披在兩肩,她沒塗粉,沒抹口紅,臉龐雖瘦,卻有光澤,兩眼大而有神,不知怎地,她身上好像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使我看了直髮呆。
“怎麼,我樣子還不錯?”她自誇道。
“看見你,我便想起《紅樓夢》一書中,寶玉初見林黛玉時,形容黛玉的那一段話……”
“好眼力!你一眼就能把我看穿。好,交個朋友吧!”她說著,便把她纖細的手伸向我。
我急忙伸出右手向前握住她的手道:“請問小姐,怎麼稱呼你?”
“還小姐呢,我都三十出頭啦!我是初二的中文教師,名叫宋娟。你愛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我,只是不要叫我小姐就行啦。”她道。
“原來是宋老師。好吧,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張,剛來的。也隨你的便,愛怎麼稱呼我就怎麼稱呼我。”我道。
“好,以後我就叫你張老師。現在沒事,不知可否去你住的地方聊聊。”
“歡迎。我剛來,還沒分配工作,咱們邊走邊談。”她聽了很高興,與我並肩向我住的地方走去,她邊走邊說道:“你剛從大陸來?”
“是的。”
“在大陸是做什麼的?”
“畫畫的。”
“畫畫的?是美院畢業的?”她驚奇地問。
“省藝術學校美術系肄業生。跑出來混碗飯吃,讓你見笑啦。”我道。
“實學難求必要求。”她接著說道。
“呀!你的中文不錯嗎!”我有些吃驚,沒有想到,她不僅如此美麗,還有那麼深的中文造詣。
“我是成都師範中文系的學生。”
“怪不得你的中文程度這麼好。”我們說著,已經來到我的門口,我請她進了屋,她便毫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