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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矣。
符女賢柔頗類婦,其事舅姑處門內,一以婦為法。婦每形見,宴坐相款語,相得彌至。仲妻心竊忮之,然卒無能復毒也。
居數年,壽父母相繼卒,壽,秩生居喪哀毀,婦亦衰絰,哭泣如生人。壽問曰:“舅姑安在?”婦曰:“此不可言,言則存亡皆獲罪。故不敢言也。”婦自是顏色常不豫,見亦甚疎。詁其故,終不肯告。
一日,聞簷際簫管雜蘧,則家人鹹得見婦。婦慘然雪涕曰:“別矣!上帝憫妾志而旌其愚,使得位神靈之末,叨廟祀之享。獲邀此命,己歷五年。妾為舅姑在,不忍行,今不能復卻矣!”乃謂壽曰:“諸人祿命方長,惟君侘傺,人間福祚莫能一朝享,然君毋苦也。越數日,當相告。”復謂其於曰:“兒且貴,後十二年還見我。今勿悲,善事汝叔父母,他日竭力報國家,無忝祖、父、汝母之志也!”言訖,遂冉冉而去。
壽尋病,彌留之際,忽語家人曰;“婦來!”乃卒。後十二年,其子官某所,過一廟謁神像,酷肖其父母。
——婦蓋姓裴。席間聞某客談其事甚詳,獨遣其郡縣,惜哉!
耳食錄二編卷三
沈髯
夏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