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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拉索號入港,與基不蓀艦長聚餐。
根據外面的議論,R.L.S.應該從本島判處流放。據說英國領事已經在向唐寧街請求有關批示。我的存在對島內治安構成危害?孰料我也成為偉大的政治人物了。
八月××日
昨天又應瑪塔法之邀,去了馬裡艾。翻譯是亨利(西梅內)。談話中瑪塔法稱我為阿菲歐伽,把亨利嚇了一跳。以前我一直被稱為斯斯伽(相當於閣下?),而阿菲歐伽是王族的稱呼。在瑪塔法家住了一晚。
早上,吃過早飯,參觀大灌奠式。儀式的主題是往象徵王位的古老石塊裡面灌入卡瓦酒。這是即便在這個島上也已經快被遺忘的鍥形文字式的典禮。用老人白髯做成的頭盔飾羽飄揚在風中、脖子裡掛著獸牙頸飾、身高六英尺五英寸、筋骨隆隆的古銅色戰士們的正裝姿態,令人震撼。
九月×日
出席阿皮亞市婦人會主辦的舞會。芳妮、貝爾、洛伊德以及哈格德(前面提到的賴德·哈格德的弟弟。好男兒。)同行。舞會過半,裁判所長切達爾克蘭茨露面了。幾個月前那次不得要領的拜訪以來,還是初次碰面。小憩後,和他配成一組跳四對舞。可笑而可怕的四對舞喲!借用哈格德的話:“猶如奔馬之跳躍。”我們這兩個公敵,如今被兩位龐大而可敬的夫人分別擁抱著,牽著手踢著腿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