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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少年拼了命跑,突然倒下了。“糟了!”大尉咬著牙焦急地向自己說。正在此時,少年又站起來了。“啊,啊!只是跌了一交!”大尉吐了一口氣。少年雖然拼命地跑著,可是,望過去一條腿像有些破。大尉想:“踝骨受了傷了哩!”接著煙塵又從少年的近旁冒起來,都很遠,沒有打中。“好呀!好呀!”大尉歡喜地叫,目光仍不離少年。一想到這是十分危險的事,不覺就要戰慄!那紙條如果幸而送到本隊,援兵就會來;萬一誤事,這六十人只有戰死與被虜兩條路了。
遠遠望去:見少年跑了一會兒,忽而把腳步放緩,只是跛著走。及再重新起跑,力就漸漸減弱,坐下休息了好幾次。
“大概子彈穿過了他的腳。”大尉一邊這樣想,一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少年,急得身子發震。他眼睛要迸出火星來了,測度著少年距離發光的槍刺間的距離。樓下呢,只聽見子彈穿過聲,士官與軍曾的怒叫聲,悽絕的負傷者的哭泣聲,器具的碎聲和物件的落下聲。
一士官默默地跑來,說敵軍依舊猛攻,已高舉白旗招降了。
“不要照他!”大尉說,眼睛仍不離那少年。少年雖已走到平地,可是已經不能跑了,望去好像把腳拖著一步一步勉強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