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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昶不知從哪拿出一把小小的紙扇,展開上書一個“謀”字,“還是咱組長想得周到啊,二組的人肯定不想讓我們摻一腳,到時候破了案,委託費還得分我們點。也所以不是所有有用的情況都會告知我們,如果我們表現得毫不在意,只是打打醬油,眾人看在眼中,到時候他要說我們毫無貢獻也不會有什麼微詞。”其餘兩人做煥然大悟狀。
左赫覺低著頭從樓梯慢慢往下走,腳間踢到了什麼,撿起來一看是一個小小的透明瓶蓋,湊近鼻尖聞聞,便用一張紙巾包著裝進口袋。
才出樓道口就被人叫住:“等等!”
“怎麼?”看向倚在牆邊的蘇遇。
“為什麼沒有給我面試,就選了我,我很懷疑你對我的選擇都是隨意的。”
“沒有為什麼,看著順眼就選了唄,至於面試嘛,我從倆沒有相信過那玩意兒。”
蘇遇沒再追問,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說:“合作愉快。”
左赫覺輕笑一聲,輕輕握住。
☆、七宗罪的膜拜禮 04【修】
回到家倒頭大睡,直到被擺在床頭的視訊機的聲音吵醒。左赫覺按下接通鍵,潘叢的臉浮出來,“組長,你居然還在睡覺!過會兒就開會,你快來,別遲到了!”
停好機車去到會議室,裡面已經坐了許多相關人員,看到自家組員便走過去和他們坐在一起。
等人都到齊了,徐令輝便說:“可以開始了。”
隨即,一人便向大家說道:“死者一共有四名,經調查是一家四口,丈夫叫白田明,今年四十五歲,是S大的美術老師,同事最後一次看見他是在本月22日下午五點上完課離開學校,因第二天沒有他的課,也就沒人留意到他第二天沒有出現在學校的事情;
妻子叫沈蓉,今年四十二歲,是一位全職太太,案發當日白天配兒子一起去醫院作定期治療,下午才離開:女兒叫白嫚,今年二十歲,是S大空乘系大二的學生,因為家離學校近,很少在學校留宿;
兒子叫白濤,今年二十歲,和姐姐白嫚是龍鳳胎,高考失利後沒有復讀,一直呆在家中啃老,此人長期患有厭食症,需要定期去醫院治療,案發當日白天,他去了醫院治療。另外,死者一家是半年前從F市搬來本市的,社會關係簡單,未與人結怨。
委託人也是最先發現現場的人叫衛靜,今年二十五歲,是S大金融系的研究生,死者白嫚是他的女朋友,據他所說本月22日下午六點多到死者家裡吃晚飯,在餐桌上發生爭執,不愉快地離開,案發當晚大概十點鐘就睡了,第二天也就是23日晚上他買了禮物去女朋友,發現門沒鎖,進去發現屍體後就立即報了案。
另外,現場共發現六組指紋和腳印,經檢驗有四組是四名受害者的,一組屬於報案人衛靜,還有一組身份未明。我們在餐桌上發現四支裝有紅酒殘夜的高腳杯,在裡面檢測出安眠藥的成分,但是沒有找到裝酒的瓶子,還有砍下死者身體部分的刀也還沒有找到,應該是被兇手帶離了現場。”
他說完,一人站起來接著說:“經進一步解剖,四名死者的確切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按順序如下:死者白嫚,死亡時間本月22日晚上22:20…22:30之間,死因為窒息;死者白田明和沈蓉死亡時間相近,為本月23日凌晨02:00…02:30之間,死因失血過多;死者白濤,死亡時間本月凌晨02:30…03:00,死因急速胃擴。四名死者體內均有安眠藥的成分,死者失蹤的手掌、下面的部分和舌頭在白濤的肚子裡找到了。”眾人聽到最後一句,均作出噁心的表情。
左赫覺一邊聽驗屍官的報告,一邊翻看著手中東方昶他們昨晚初步調查的資料:
死者的鄰居稱22日晚上7:35左右出門倒垃圾,在樓道里聽見對門傳來很大聲的爭吵聲,還聽見椅子倒在地上的聲音,接著就看見一個男的很生氣地衝出來把門“砰”地關上。
這應該就是昨晚和女朋友家人爭吵的衛靜了,左赫覺心想。
衛靜說當晚也就是22日晚上吵架後他八點左右回到和人合租的公寓中,室友回來後,衛靜和他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自己房間,10多的時候出來喝水,聽到室友打遊戲的音樂聲就敲門提醒他別玩太晚了,23日晚上七點左右到女友家準備道歉,發現門沒鎖就進去看看,發現屍體。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下面分派任務,分組去死者的學校,委託人的公寓,死者居住的小區調查,儘快找到死者的養女和確認現場未知指紋的身份,我帶幾個人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