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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就知道打啊殺的,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米青蟲上腦?”
那喚作巴扎迪卡的漢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悻悻不已,表面上唯唯諾諾,其實心裡早就已經把瓦吉的十八代祖先挨個問候了一遍!
“尼瑪,少在這裡小人得意!這次是因為將軍說出門在外要聽你的!等日後回到金三角,看老子和兄弟們怎麼收拾你!呸!”
另一邊,方晨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喂,小瑾,你發現什麼端倪了沒有?”
韓小瑾很有把握地道:“雖然還沒有什麼線索,不過剛才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已經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了!”
“狗屁直覺?”方晨沒好氣地道,“什麼直覺不直覺的,你又不是女人!”
韓小瑾悻悻地道:“方晨,我發現自從認識了姓秦的那小子之後,你對我的態度好像野蠻了許多啊!”
方晨怒了,嬌叱道:“你腦子裡想什麼呢?一堆漿糊!要依著我的性子,如果我要是有什麼想法的話,今天就不會跟你來找雀形刀了!這可是我們訂婚的信物!”
韓小瑾一聽,自知理虧,連忙哄道:“好了,是我小氣,你別跟我這個滿腦子漿糊的人生氣了,好不好?”
方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自顧自地向前走去。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
臨夜的時候,他們仍然沒有任何線索,便在長洲靠海的一棟民居旅館住宿,臨睡覺之前,韓小瑾忽然心血來潮,感到白天裡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彷彿又回來了。
他便偷偷的施展開祝由術,在民居周圍的牆角都留下符咒,萬一真的有敵人靠近,便能迅速反應過來。
只不過他沒敢跟方晨說起這件事,否則的話,一個不好又要被她臭罵一頓。雖說韓小瑾感覺能夠被她罵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但是若是總是被罵,難免會對他大男人的形象有所損傷。
辦完這些之後,確信已經萬無一失的韓小瑾才回房安心的睡覺。
大概到了下半夜一兩點鐘左右,在那棟民居不遠處的一處小樹林裡,瓦吉帶著六個亡命之徒聚在一起。之前曾經被瓦吉打過一巴掌的泰國漢子巴扎迪卡也在其中。
瓦吉環視一週後,對巴扎迪卡道:“摸清楚那兩個人住在幾樓幾號了沒有?”
巴扎迪卡嗯了一聲道:“弄清楚了,這對狗男女就住在中間那棟3層小樓的105房和106房!”
“好!”瓦吉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臉上帶起殘忍的笑容道:“等一會兒你帶三個人從後院翻進去,堵住他們的退路!不過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我親自帶人從前面包抄過去!漁網和電棍都準備好了沒有?”
其餘幾個小嘍囉低聲應了一聲。
隨即瓦吉一揮手,這一批人便兵分兩路,猶如一頭頭身手矯健的野貓一般,在暗夜之中目露兇光,帶著一絲絲興奮向韓小瑾他們的住處潛伏過去。
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嗜血的兇徒,平日裡在金三角一天不為非作歹都渾身不舒服,如今抵達香港後,被強制性的壓抑了十幾天,心裡早就憋不住了。
這時候,在更遠處的一座尚未封頂的高樓上,秦天霖和秦浩冬正拿著望遠鏡觀望著。
秦浩冬緊張地道:“師父,那些泰國人好像已經動手了,我們真的不去幫忙嗎?”
秦天霖笑道:“別急!韓小瑾和方晨雖然年紀和你差不多,也沒有多少行走江湖的經驗,但是上次他們的雀形刀被奪之後,想必會吸取教訓!明知道有強敵環繞在側,絕不可能不做任何準備的!否則他們也不配成為祝由門的弟子!”
秦浩冬不禁有些失望地道:“這樣啊,我還以為這一次師父你帶我出門,是要試一試我的《聚玄靈寶壁奧經》修煉的怎麼樣了呢!”
“臭小子!”秦天霖忍不住笑罵道,“不論是為師的《聚玄靈寶壁奧經》,還是馬大師的《易玄望鬥經》,其中記載的練氣之術雖然也有強健體魄、壯大骨骼的效果,但那是用來在風水局中觀氣之用,可不是用來打架的!”
“哦!”秦浩冬有些失望地應道。
不過,很快他就顧不得心中的那點小鬱悶了!因為他發現瓦吉他們一行人的行為變得十分古怪起來。
最先觸動韓小瑾留下的符咒的,是巴扎迪卡,他帶著三名兇徒從後面包抄過去的時候,還沒靠近牆角,就感覺眼前一花,四周好像起了濛濛的霧氣。
其中一個兇徒有些緊張地道:“迪卡大哥,怎麼感覺好像有古怪啊!”
巴扎迪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