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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西山圍著桌子亂轉,躬身替付亦歆拆了碗筷,讓服務員當先給這位爺倒了酒,貼近他耳邊問:“付少咱不說幾句?”邊說著話邊用眼神瞄他旁邊的兩位女士。
付亦歆抬抬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說什麼呢,現在公司你來管,我算什麼呀。”他若有所思地看旁邊的小姑娘,覺得換個身份還是挺好玩的,揣著捉弄他人的興奮和惴惴不安的刺激,時刻提防周圍人的拆穿和被騙物件的猜疑,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新認識的小姑娘又呆又萌,要是跟其他人一樣一口一個“付少”追著要戲,他估計早就崩潰了。
金胖子見他一臉懶洋洋的模樣,似乎連聲帶都懶得顫一顫,心想好吧,抓住這個機會算是讓公司的人看清他的存在,才不是只會聽命付亦歆的走狗,而是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一想起任綠昨兒個往他領口塞的開車門費,他就覺得自己想吃了一筷子蒼蠅屎一樣不舒服,表面不發作不代表他不在乎,今天就是個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那個,哈哈,酒都滿上了嗎?”
褚茫茫看著眼前用手捂住的杯子口,趕緊趁旁人都朝著金胖子看去的檔口倒進去滿滿一杯茶水。不過這動作可沒瞞得過金胖子的眼,對方似乎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她和任綠身上,當下眨了下眼睛,有所思忖。
這個女孩……似乎在付少心裡挺特殊的,從沒見過拒籤嫩蕊又回來的,裡外還都經他的手勾搭進來,可見不是那麼一般。難不成付少的口味就是這麼特別,喜歡有身體缺陷的?
咳咳……金胖子趕緊止住腦子裡的邪思,滿臉堆笑朝著對面的褚茫茫伸出手:“那個,茫茫啊,咱們能不能換成酒呢?都是成年人了,別喝那些不香不臭的東西。”
她大囧,感情這幫人喝的東西又香又臭啊,這是個什麼味兒呢,只好陪笑說:“不好意思金哥,我不會喝酒。”
周圍一幫人見怪不怪聽這倆人說話,逢個把月就能遇到酒桌上裝純的,進這個圈子不會喝酒?呵呵,看來真是欠磨練了。
金胖子咂了咂嘴,起身把酒瓶子都舉了起來要給她倒酒,一邊往這兒走一邊道:“不會也能學呀,現在這社會飯桌上分不了什麼男女,咱們以後就是一個團隊,沒人要欺負你,可是出去不一樣,往後人鬼蛇神都得應付,該學著點對不對?”
一番話幾乎找不出什麼可以反駁的地方,她覺得心裡開始被他說動,可又咬著原則不能鬆口,這桌子的人她沒一個熟悉的,誰知道衣冠下面藏著的是不是禽獸,她又離了家,沒人給她撐腰,凡事絕不能撕破臉,可越是退步越容易慌亂,情急之下忙把眼神擱在付亦歆臉上,彷徨無措之餘還有幾分逼迫:我不管,我是你拉進來的,負責到底!
金胖子一看她望著付亦歆,心知這絕對是個探尋的好機會,人也走到了她眼前,提了酒瓶便要往杯子裡倒:“妹妹,就算不給胖子哥的面子,也得給付少的面子呀,他可是……”
他往付亦歆那裡掃一眼,他端坐著活脫脫似一尊大佛,淡定地眯著眼,突然聽金胖子馬上要提到他的身份,連忙坐直腰桿,“嗯哼”一聲。
“胖子你就說你的吧!剛入門的苗子啥都不懂,得慢慢教,急不了這一時,灌醉了嚇壞了,還能籤麼?再說她手上還有個二度燙傷呢,喝酒別好不成了再怪罪我們。”
這裡頭的袒護之意如此明顯,旁邊人都豎起耳朵聽了個差不多,誰也沒想到付亦歆的打斷只是為了他“變身計”的順利開展,三兩句話下來褚茫茫感動得都快哭了,她自己怎麼就想不到這個藉口呢,她可是傷員呀。
她看向他的眼神頓時柔軟起來,滿滿的全是感激,慌亂過後的釋然與心安都清清楚楚寫在臉上,付亦歆突然覺得,能讓身旁這姑娘產生好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且做好事還讓自己挺有成就感。
金胖子試探出結果也不強逼了,正往座上走的時候任綠突然發話:“我也改喝茶吧,晚上還約了個編劇,帶著酒氣總不好。”
一聽這話,付亦歆抬抬眼皮,他是主,她是客,幹什麼最好奉陪,也跟著推開酒杯:“我送你吧任姐,我記得你沒開車,晚上打車太不安全了。”
“謝謝付少,添麻煩了。”任綠笑容動人,眉眼含笑,她才不說她是故意不開車來的,這樣晚上付亦歆說不準能跟她一起見編劇,嗯,趁熱打鐵,說動歆意投資。如果他能提前預知這個女人的算計,真恨不得把自己灌成煞筆。
金胖子傻了眼,一下子桌上重要的角色都喝茶,那怎麼整?只見付亦歆收了笑:“咱們喝茶,讓他們喝酒去,胖子你說你的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