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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清楚綁架自己的男人,就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只要留著命還是可以再討個公道回來。可對方帶著口罩,她幾次揮手想要撕下來,手臂都被用力地擰到背後,他眸中陰沉的警告像毒針一樣刺過來,讓她不敢輕舉妄動,恐懼與疼痛交加,渾身無力,幾乎要癱軟在雨水之中。
短短几分鐘裡,她已經瀕於絕望了,黑夜中沒有人能趕過來救她,甚至這一晚過後她也無法再見到思念依舊的人,很多剛剛萌生的希望都死在這場冬雨裡,她放棄了掙扎,任由著彪悍的男人扯著她的脖子往小路上拉,沒過一會兒看見幽暗處停著的一輛白色麵包車。
她從他的指縫間吸取微薄的氧氣,沉默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她聽到警笛聲響了起來。
褚茫茫發誓那是她人生中聽到的最美妙的音樂了,緊接著她嗅到了久違的空氣的芬芳,不遠處白色麵包車裡的同夥看形勢不好,立即把車發動起來,而那個抓她的男人一高躥起要往車上跑,正在此時,他的身後響起了陰冷短促的男聲。
“別動。”
堅硬的管狀物抵在他的後腦勺,他嚇得腿都軟了,抖著膝蓋往下蹲,隨即那人從他身後繞到前方,而槍頭始終抵在他的頭上。
褚茫茫愣愣地站在原地,黑夜中她看清了來者的身影,是那樣的頎長勁瘦,熟悉到不知思念過多少回合。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忽逢生機,做了一場大夢。
“你想對她做什麼?”冷漠的聲音響起,他的右手輕輕一挑,槍口從那人的太陽穴處移到了印堂中央,讓他可以清晰地看清楚自己的頭部面對著怎樣一隻手槍。
親眼看見兇器比只是單純有冰冷觸感更加刺激,更加容易讓心絃繃緊,那人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用力往上挑,直到確定真的是槍之後,徹底地蹲坐在地上。“我、我逗她玩玩……”
“嗯?說實話。”槍口往前一戳,甚至要陷入他的額骨裡,強烈的痛感和心中莫大的恐懼折磨著那個男人。
“做、做了她,給給、給她拍、拍裸、裸|照,傳到……網上。”
褚茫茫萬分吃驚,癱在牆邊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聽到這句話後哪怕已經脫離了危險也開始後怕起來,如果再晚一步,她被強行押到麵包車上,被帶到陌生的地方,說不定現在已經上演了可怕的悲劇,身心皆受到創傷,整個人都會被毀掉。
究竟是什麼人如此歹毒地暗算她?要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毀掉她的一生?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地上的男人。
“說,是誰給你的任務?”
“這個我……我……”男人胡亂眨著眼睛,試圖逃避回答這個問題,突然眉梢一挑,大聲喊,“看,車開走了!”
付亦歆不可避免地分了神,轉過頭往麵包車的方向看去,車子果然不見了,再回身,那個男人從地上手腳並用地爬起來想要逃跑,可是他剛剛抬起腳,就聽“砰”的一聲巨響,一簇火光在他的腳邊炸開。
“啊啊啊!”他大聲嚎叫起來,整個人都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單膝跪在地上,一條後腿拖在後面,驚懼已經讓他徹底失去了膽量。
“你再跑我開槍爆你腦花。”付亦歆往前走了一步,再度把槍對準他的頭部中央,“說,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我說我說!”男人臉上的肌肉都僵在一起,一堆橫肉都在顫抖,“是個女人聯絡我的,她說讓我跟一個打著紅傘的女人,其他的我再也不知道了,放了我,放了我吧!”
“是她!”她猛然叫出聲來。
付亦歆回頭看了一眼褚茫茫,發現她若有所思的樣子,想必已經知道了幕後黑手,也不再糾纏什麼了,狠踹了那男人一腳,罵道:“滾!”
話音一落,那男人連忙用兩手撐起全身勉強站直,拖著一條後腿使出吃奶的勁兒往前跑,付亦歆猶不解氣,一甩手把槍砸在那人身上,便看他跑得更快了。
“你還好麼?”付亦歆兩步邁到她的身前,用一隻手攬住她的腰,一改剛才的兇狠,語氣溫柔得彷彿可以掐出水來。
這簡直就是催淚彈,褚茫茫一看見她,心裡面的委屈、害怕、想念,統統都化成了眼淚,嘩啦一下湧了出來,卻緊咬著唇,不想在他眼前哭得太過狼狽,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實在見不得她這模樣,讓他想起來前一年在她老家公園長凳上縮著的畫面,可憐得讓人整個心都跟著發酸。
手上的力道猛一加重,他貼近她,低下頭含著她的唇,放縱舌尖霸道地攻入。目前為止只有這一種方式可以宣告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