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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跟蘇姍當初注射在我身上的也不一樣,這種是姚天明特意讓人研製的,能讓蘇姍每跟四個小時便發作一次,嚐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一天六次,夠她受了。
聖誕節這天,一個從來不過聖誕節的我,因著當年傅容庭帶著我去過聖誕節,我也將這個日子給牢牢記住,那番薯的味道,飄雪的場景,他擁在背後的溫度,都是那樣熟悉,恍如昨天。
我走在曾經一起走過的路,雙手揣在口袋裡,仰頭望著那摩天輪,今天沒有下雪,也沒有一個再為我造一場人工雪的男人。
熟悉的街道,孤單的人影,街市盡頭,我遇到了老朋友胖和尚。
大冬天裡,他在街邊支起一張桌子,上面鋪著黃色的布,旁邊立著一面旗子,上面寫著‘神運算元’三個字,而他自己,依然是那身灰色衣服,胸前掛著一個黃布袋,戴著一副黑色墨鏡,扮成瞎子正給人摸骨算命。
這有點電視裡演的那些江湖神棍,當年我對胖和尚的第一印象就是江湖騙子,沒想過了幾年,他還真吃上這口飯了。
瞧著一對算命的情侶走了,我走過去,站在胖和尚面前,我並未出聲,但胖和尚又不是真瞎,自然能看得見我,也認識我,笑眯眯的問我:“算姻緣還是算命?”
“算命。”我坐下來,看著他說:“我替我丈夫算命。”
胖和尚似乎並不意外,笑呵呵道:“我給活人算過無數命,可還從來沒給死人算過命,倒是新鮮事,新鮮事啊。”
我面色一寒,淡淡道:“是給死人算還是活人算,大師不算怎麼知道。”
第11章:若要相見,必見血光
胖和尚看著我的眼神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惋惜,輕嘆了一口氣。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紙。說:“那夫人隨意在上面寫個字吧。”
我執起筆,筆尖觸在乾淨的紙張上。一時也不知該寫個什麼字,思忖了一會兒,手腕輕輕一動,一個‘生’字躍然紙上。
放下筆,我誠懇道:“大師。麻煩了。”
胖和尚看著白紙上一個‘生’字,微微皺眉。嘆息聲更重:“夫人為何如此執著,這緣起緣滅。生死有命,豈是人力可更改的。”
“大師,聽過有句話叫人定勝天嗎?”我自嘲的彎了彎唇角:“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倒是這倔性子。是改不了的,我記得曾經大師說凡事留一線,也算是給自己留條後路。我自認做事也算絕,可到頭來換來的是什麼?這老天。你要是屈服了,就永遠也站不起來,它給你的只有悲傷。既然如此。我為何要信天而不是信自己?大師今天能讓我在這遇到,怕也不全是來勸我放下的吧。”
胖和尚端詳著我,笑了笑,教導著說:“佛曰,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生死是天命輪迴,只有參悟放下方能自在的真諦,也就無所謂生死,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生死死,到底死是生,還是生是死,又有誰知道呢?隨風而至,隨風而逝,還是隨它去了吧。”
我輕笑了一聲,旋即斂了神情,冷冷道:“大師,既然你如此參透生死的道理,那你覺得現在你是生還是死?我是活著還是死了,我這到底是執著,還是你的佛祖誤人子弟?”
“夫人,這話可說不得,說不得。”胖和尚臉色大變,連忙阻止我的話:“這怎麼能怪佛祖呢,這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亙古不變的道理,再看夫人寫的這個字,是生也非生,若夫人再執迷不悟,怕是連自己的命也要搭上。”
“我不怕,大師,你就告訴我,我還能不能見到我丈夫,我相信你能找我,一定是有辦法的對不對。”我情緒有些激動,惹得過路行人紛紛側目。
胖和尚深深喟嘆一聲,表情十分嚴肅認真,問道:“夫人,你當真想再見到你丈夫?”
“大師,你的意思是我丈夫真的還活著是不是?他在哪裡?我要見他,現在就想見。”胖和尚的話讓我喜不自勝,我一直知道胖和尚很厲害,他所有說的話都是應驗了的,也許他是真能窺探天命。
胖和尚說:“夫人,這話還沒說完,若是相見之日,必見血光,你也要堅持嗎?”
“什麼?”我驚惶的退了一步,微顫著聲音問:“為什麼?大師,他是我丈夫,為什麼我想見他就這麼難?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殘忍?”
胖和尚悵然一聲,一邊收拾桌子,黃布,一邊神神叨叨的說些我聽不懂的話:“以命換命,本是違反天道,有所得,必有所失,夫人還是莫再強求,否則見面之時,必見血光。”
胖和尚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