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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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自己過去。”
他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擋住了一片星光,周身氤氳著淡淡光暈,稜角分明的輪廓都跟著柔軟了,恍如天神,讓人不由得看痴了。
嘴角含著笑意:“只要你問,我就回答。”
我們隔著一張床,彷彿站在命盤的兩端,遙遙相望,明明如此近,我卻有種怎麼也達到不了的恐慌感。
後來這命盤裡多了一個男人,我們三人就像是那最穩固的三角形,呈六十度角站著,誰也無法靠近誰。
一旦靠近,便疼的無法呼吸。
可有兩個傻瓜,偏偏如此執著。
讓我如此心疼。
深吸了一口氣,我才問:“你要如何安置蘇姍?”
“給她找醫生,盡最大可能醫好她的左耳,讓她戒掉對藥物的依賴性。”
我問:“那我呢?”
他笑了笑,繞過床尾走過來,深邃的眸底含著淺淺笑意,將我擁入懷中:“你是我傅容庭的妻,現在是,以後是,一輩子都是。”
“可我不想只做你的妻,我……”想做你心裡那個人。
話未說完,唇上一片冰冷,他扣著我的頭,握住我的腰,深深地,柔軟而眷戀的,我也開始回應他,對於他給予的一切,無論好的壞的,我從來都接收。
這個男人,能在一瞬間讓你憤恨不已,又能讓你愛不釋手。
在他面前,我還是輸了,從最初交出心開始就輸了。
忽覺眼眶溫熱,那一滴淚毫無預兆的從眼角滑落,是熱淚盈眶吧。
他捧著我的臉,拇指將眼淚摩挲掉,幽深的眸子有我。
“傻女人,我一直不太懂得如何表達自己,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這一點心意從未改變,將來也不會。”他將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我雖不說,難道做的那些,你感覺不到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淚跟斷線似的珠子掉落,我笑了,盯著他的胸膛,手心傳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笑著哭了。
傅容庭確實從來不知道表達,只知道霸道的命令我。
他是一直說我是他的妻,一直都這樣說的,只是我沒明白。
他曾經就說過蘇姍是他的責任,只是那時我沒懂。
那天他說,那些深夜裡他只是照顧發病的蘇姍,彌補對她的愧疚,他以為我跟沈晨南舊情復燃,才會讓我回了老宅,斷絕我跟沈晨南的聯絡,這就是他的不放心。
他太多的以為,我太多的以為,所以我們後來鬧了,有了分歧。
他一直以為我能懂,會信任他。
他曾一次次問我為什麼不信任他,那時我不信任。
直到我和楊歡踹了門,將戒指還給他,直到我將離婚協議書遞上時,他才徹底慌了,知道我認了真。
這個男人慌了,為了不離婚就躲在公司裡,然後幹下了跟沈晨南比酒的幼稚事。
他那天所說的容他想想,不是想著如何跟我離婚,而是想著如何挽回,所以他才會傻傻地問琳達如何挽回一個要離婚的女人。
為了挽回,他每天定時回來給我做飯,變著花樣做,只因琳達跟他說,女人都喜歡會做飯的男人。
見我不提離婚了,他以為奏效了,哪知我在老宅當眾宣佈不能懷孕就離婚,他又怒又無奈。
聽到這些,我笑了,也心疼了。
我問他:“這麼低的情商,當初到底是怎麼把蘇姍給追上的?”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這是我第一次追女人,有點欠火候。”
我一愣,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第117章:不輕易承諾
握著他被玻璃扎傷的手,現在已經結痂了。看著淺色的疤痕。第一次我覺得傅容庭他也只是一個人,一個男人。在商場運籌帷幄,在情場也是低情商的男人。
傅容庭將蘇姍當做自己的責任,我能理解,可蘇姍不會,她戒不掉的不是杜冷丁。而是傅容庭啊。
可現在讓我將傅容庭讓給別人,又怎麼可能?
這一次。我不再後退。
傅容庭說:“樓笙,以後你再也不能拿協議來說事。離婚這事,以後就別再提了,那協議,已經被撕毀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藏的如此好。你也找到了?”
我能拿協議堵得傅容庭啞口無言,現在沒了這協議,我們之間是公平的。若是他不離,我也沒那麼容易離了。
他斷了我的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