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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語氣就像是多年的夫妻似的,但這都是假象。
他並沒有看我,只是漫不經心的在菸灰缸裡彈了彈指尖的煙,然後起身坐了過來,我開了飯廳的燈,拿了紅酒,兩人像早上一樣安靜的吃著。
餃子配紅酒。
傅容庭有良好的家教,氣質與尊貴是與生俱來的,吃飯都如此優雅而賞心悅目,反觀於我,餓極了,十幾個餃子輕鬆被我吃光,跟八輩子沒吃過似的。
見我吃完了,傅容庭將自己碗裡的餃子很自然的夾給了我,我訝異的看了他一眼,這舉動怎麼看著都覺得有愛,可是那只是錯覺,他還是一張清冽的臉:“我吃不了,別浪費。”
我應了聲,沒計較這是他吃過的,埋著頭繼續吃。
又是幾個餃子下肚,我有些撐了,將筷子擱在碗上面,摸著肚子,傅容庭也放下了筷子,手裡漫不經心的搖著高腳杯,漆黑深邃的眸子噙著一抹不明的光,聲音一貫清冷不帶情緒:“見他了。”
他不是在問,而是在陳訴一件事實。
這個他,我們都心知肚明。
我身子頓時僵硬,他的突然一問,讓我剛才收拾好的情緒又瞬間爆發,因為我已經知道傅容庭是看見了我跟沈晨南,聽見了我的痛哭。
他看見了我狼狽的一面,儘管一年前他也看過,可我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說,再遇沈晨南,我樓笙會讓他生不如死。
當時多麼豪言壯語,最後卻跟傻子瘋子似的,哭的稀里嘩啦,回來還買醉。
我想,傅容庭現在一定很失望,在心裡譏諷我的可笑,不堪一擊。
沉默良久,我平靜的說:“見了。”
第9章:心很涼,身很熱
傅容庭淡淡看了眼我之前留下的水跡,面無表情的提醒:“樓笙。我看你不是想替孩子報仇。而是想舊情復燃。”
“我沒有。”這話否認的太快,倒沒了可信度。
果然。傅容庭嘴角輕輕扯出一絲冷冽:“記住當初的協議,你想做什麼我可以不聞不問,但在協議間給我戴了綠帽子,樓笙,我的手段不比沈晨南狠。或許你可以試試。”
他的語氣,語速。都是那樣淡,明明聲音深邃的極致好聽。可裡面夾雜了令人不寒而慄的冷。
原來,傅容庭是在這等著我呢,是說為什麼看見我又是喝酒又是抽菸,一個字不問不提。
對。傅容庭不在乎我做了什麼,但男人的尊嚴,就算不愛。那也不能給他戴了綠帽子。
我端起桌上屬於我的紅酒,沒有他的優雅。甚至是有些急促的將杯裡面的酒一飲而盡,而後起身特豪放的跨坐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我想自己沒那個榮幸嚐到傅少的手段。”
我的話讓他滿意。他抿了一口紅酒。性感的薄唇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隨即冰冷的唇封住我的唇。
有時候我是挺怨傅容庭的,他可以一次次警告我這不能做,那不能做,明明是老婆,卻像情人一樣秘密圈養著,一紙合約,彷彿都是按著他的意願來,我從來沒有話語權,從前是我不敢反抗傅容庭,後來,是我不想反抗。
因為習慣。
多年以後,我甚至在想,如果傅容庭不捨棄我,我想自己會一直這麼下去,待在他的身邊,稀裡糊塗,不清不楚,人生有時不需要活得太清楚。
有的人,不是有多麼愛,而是有多麼依賴。
這晚,我們做的瘋狂,椅子上,沙發上,床上,浴室裡,或許是我喝了酒,或許是心裡有事,需要發洩,我格外配合,每每能達到巔峰享受。
浴室裡的時候,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來,裡面的溫度很高,北城的冬天,被我們燃燒著,他將我反扣在牆壁上,涼薄的唇貼在我的耳際,溫柔而寵溺的喊了一聲:“姍姍。”
他的一句話,讓我被烈酒,被生理上的享受衝昏了的腦袋有了片刻清醒,我一直以為傅容庭只是在醉酒時會喊錯人,現在我才知道。
他一直很清醒,清醒的將我當作別人的替身。
心很涼,可身子還熱著,我很想推開傅容庭,卻又很想要他,被沈晨南的話傷了之後,唯有在傅容庭身上找到一點寄託,在我的怔愣間,我意識到什麼,剛慌急的喊了一聲:“不行……”卻已經來不及了,他在我的體內釋放。
他扳過我的身子,我完全沒有了力氣,手搭在他的身上,頭靠著他的肩膀:“傅容庭,你剛才為什麼……”
後面的話我難以啟齒,他卻說:“我算過,今天是你的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