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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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南就在後面給她收拾爛攤子。
我跟沈晨南在一起三年,一次次,那三年裡,我跟沈晨南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去派出所領她。
一年前,我在醫院裡承受了三件事,孩子的死亡,沈晨南的拋棄,還有就是樓簫被人輪了。
這三件事就像是三把刀片在我的心口上一刀刀割肉,不停歇的,交錯的。
我的沉痛,孩子感受不到,我的怒恨,沈晨南不在乎,我的愧疚,樓簫無所謂。
拿刀的人都走了,唯有我受傷的心在滴血。
當時樓簫被人送去了醫院,我並沒有去看,直到後來我跟了傅容庭,才踏進病房看她,聽著醫生對我報告她的身體狀況,我沒像以前那樣衝上去打她,只是站在病房門口,怔怔的望著她,直到看的她害怕了,哭著喊了我一聲姐。
對於樓簫,我這個做姐姐的失職,也失望。
樓簫是去酒吧被人灌了藥,她自己都不知道被多少上過,那種穢亂的地方,哪裡去找人,只能認栽。
自從那件事後,樓簫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但死性不改,後來更變本加厲,最後我已經不想管了,反正已經成年,我沒義務為她成年做的錯事買單。
我知道她沒錢了就會回來找我要,我的錢,就是手中的線,她飛得再高,也被我攥在手中。
樓簫有些自暴自棄的說:“姐,我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反正都那樣了,多一個男人跟少一個有什麼區別,只要我高興就行,你也別在這教訓我了,就說帶錢來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看在她是我親妹妹的份上,還是耐著性子問:“你要錢幹什麼,哪裡不舒服?”
“打胎。”
兩個字輕描淡寫的從樓簫口裡跳出來,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燒,凌厲的看了眼樓簫身側的小混混:“是他的?”
在來醫院之前我就有預感了,所以我雖然氣,但還不至於失控。
小混混在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