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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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外套,讓家裡的管家送我過去。
到了辦公室門口,琳達早就等著了,見到我說:“傅總在裡面的休息室。”
我一面往裡走,一面問:“怎麼突然發燒了?量體溫了嗎?”
“39點8。”
聽到這數字,我皺眉道:“這麼高的溫度還不去醫院,想燒成傻子嗎。”
“沒辦法,送傅總去醫院,他就發脾氣,最後就成這樣了。”
三十多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鬧脾氣?
這是我第一次來傅容庭的辦公室,辦公室的裡面有間休息室,裡面一應俱全,傅容庭躺在床上,我上前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真是燙的很。
看了眼燒的不輕的傅容庭,試圖將他拉起來,因為琳達在這裡,我沒敢叫傅少,只能喚了一聲老公:“老公,我送你去醫院。”
傅容庭還真死倔,燒的迷迷糊糊了,脾氣不小,甩開我,聲音沙啞:“不去。”
沒辦法,我看了眼傅容庭,只能對琳達說:“這裡有酒精嗎?”
“沒有,要不我下樓去買。”琳達說著就要出去。
我叫住她:“算了,現在也快凌晨了,藥店都關門了,這裡我來就好,你先回去吧。”
“嗯。”琳達點了頭,走了一步退回來說:“少夫人,我只是傅總的秘書。”
我一愣,隨即笑了笑說:“我知道。”
我知道傅容庭有時會跟琳達在一起,但那方面的事,我還真沒想過,頂多也就關係看起來有些曖昧。
琳達走了之後,我看著燒的迷迷糊糊的傅容庭一陣無奈,怎麼好好的,突然發燒了。
我也真不知道自己聽到琳達說傅容庭發燒了幹嘛這麼急急忙忙就跑來,他有蘇姍,根本不需要我。
自己跟外面女人鬼混,生病了還得我這個老婆來照顧,這叫什麼事啊。
兀自笑了笑,將傅容庭的衣服給脫了,觸碰到他的身體,真是燙的嚇人。
傅容庭不肯去醫院,這裡又沒有酒精,我只能先用涼水給他敷敷額頭,敷了好長時間,溫度一點不下降,我真怕傅容庭把腦子給燒壞了,只能將自己脫光了,站到花灑下,冰冷刺骨的冷水從頭頂淋下來,條件反射下縮了縮。
冰水淋下來的那刻,我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為傅容庭,值得嗎?
冷的唇瓣直打哆嗦,好似也沒什麼值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
就這樣,我在冰水下衝了十分鐘,自己全身冷的跟冰條似的,擦乾水,鑽進被窩裡,縮在傅容庭的懷裡。
如此反覆,身體暖了點,我又去花灑下衝冷水,也不知道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好冷,上次生產之後,我本就體寒,最怕冷,這零下幾度的溫度,站在冰冷的水下面是個什麼滋味,是冷。
身體最直觀的感受。
反覆幾次後,傅容庭的體溫有所下降,神志也恢復一點,他開始反手抱住我,尋找讓他最為舒服的溫度,嘴裡夢囈著:“姍姍。”
傅容庭的話恍若一把利箭,直插進了我的心窩,好似不夠疼似的,拔出來,再狠狠刺穿。
一瞬間不僅是身體有墜入冰窖,心更是。
我冷的唇瓣發抖,做著最愚蠢的事,而他嘴裡念著的還是那人的名字。
睫毛微顫,身體全身都是冰冷,但眼眶卻忽然溫熱,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滑落,我抬手擦了擦眼角,咬著唇,任由傅容庭抱著,吸允著他需要的冰冷。
他身體的溫度降下去的時候,我看了眼窗外,快要天亮了,我從傅容庭的懷裡起來,穿起了衣服,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傅容庭,帶上門離開。
衝出公司,此時天還尚早,街道上沒什麼行人,我跑了好一會兒,站在橋上,看著下面冰凍十幾厘米的河面,摟緊了自己。
我對自己說,樓笙,這是最後一次做傻事,別再讓自己受傷了。
後來我攔了車回公寓,全身難受,彷彿力氣都別抽乾了,我給店裡員工各發了一條資訊,倒頭就睡。
這一覺,我似乎把我這輩子的覺都好像一起睡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又是深夜,八點半。
睡了如此長的時間,我還是沒有恢復過來,渾身燙的厲害,喉嚨也是疼的難受,連撐著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口渴的我想喝水,我啞著嗓子叫樓簫,叫了半天也沒人應,我等自己緩了緩,勉強撐著身子出去,聽見從樓簫房間裡傳出打遊戲的聲音,我只有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喝。
樓簫的遊戲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