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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噴的稍微多一點,甚至還能讓人頭暈目眩、昏迷窒息的效果。
我一開門,就朝著面前的幾個人噴出了乙醚,然後趁著他們沒有反應過來就重重地關上了家門,不讓他們進去傷害到月子和雪綺。
被我的乙醚一噴,最前面的3個人立刻痛苦地捂上了眼睛,跌跌撞撞地退了幾步,趁著這個時機,我拿起鋼管就朝著他們打了下去,一米多長的鋼管狠狠地打在他們的腦袋上,發出碰的聲響。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拿出乙醚麻醉劑來對付他們,我一邊用鋼管重重地敲打離我最近的那幾個大漢,然後不停地噴射乙醚麻醉劑,高濃度的麻醉劑不停地噴出,噴地後面幾個人都不敢靠近,手上拿著鐵棍遠遠地站著看。
尤其是李金名,他遠遠地站在最後面,看到我,他也是很驚訝。
“楊建東!”
李金名並不知道這幢別墅是我的住址,但是這一次他也認出了我,自然是大為驚訝。
“媽的,那女表子居然跑到他家來,果然跟他是搞過!!你們都別讓他跑了,往死裡打!打殘他三鑫的生意起碼損失一半!”
那些個大漢被李金名這麼一喊,全部拿著鐵棍朝我看來,目光一個比一個兇厲。
到了這一步,解釋已經解釋不清了,他們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我也不跟他們客氣,直接拿著鋼管就衝上去,看見誰走的近就朝誰的臉上打。
要是有誰想奪我手裡的鋼管,我就朝他臉上噴上一團麻醉劑,立馬嗆得他眼淚直流,頭暈目眩,然後趁著他嗆到的同時拿起鋼管就朝他們的頭上、腹部這些地方猛打。
別看我平時好說話,真的怒起來我也不是好惹的。
“都走遠點,這畜生拿了麻醉劑!”離得最近被我噴到的大漢吃了我的虧急忙用手推開其他人,讓他們退開。
其他人跌跌撞撞地朝我退開,三個人臉上都眼淚鼻涕一大把,顯然是乙醚的效果。
8個人,全都用如狼似虎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要不是稍微顧忌我手裡的乙醚,我估計他們早就衝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往死裡打。
我也是舉著乙醚一步步地往前進,而其他人看到我前進,也是稍微顧忌地慢慢往後退走。
一時間,面對8個人,我居然還佔了上風。
但是就在我準備著接下去的動作的時候,一個一米九左右的大漢忽然就舉著鐵棍朝我衝了過來,我朝他猛噴乙醚,可是他居然是瘋了似的眯著眼睛摒著呼吸根本不在乎我的乙醚,衝上來就朝我的乙醚噴霧劑來了一棍,當場就把我的乙醚噴霧劑打翻在地。
乙醚噴霧劑本來就比較重,拿著它我動作也快不了,這個大漢是拼了命來打翻我的噴霧劑,我也沒能護住,乙醚噴霧劑當場就被打落在地,我急忙彎腰去撿,結果背上忽然捱了重重地一棍,痛得我差點眼淚都掉出了,還沒等我撿起地上的噴霧劑,那個大漢就瘋了似的一腳把噴霧劑給踢飛了。噴霧劑本身是玻璃瓶,被他給重重一踢,飛出了幾米直接就撞成了碎片。
噴霧劑被踢飛,其他的幾個大漢也全都是抓住了時機衝了上來,手起棍落,全都朝我打了下來。
實心鐵棍搭打在身上是什麼感覺?
5年前我嚐到過那種鑽心腕骨的感覺,這一次,我再次體會到了。
那種感覺,痛得你全身都不能動,鐵棍打在哪裡,你的那個部位就會一陣劇烈地抽搐,從皮下神經到大腦,痛到你麻痺為止。
我不是坐著捱打的人,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面對7、8個人,我還真是有些左支右拙。我支撐著身體,猛揮鋼管,和那幾個大漢打成一片,我完全沒有留手,完全就是拼了命在跟他們對抗。剛才他們中有幾個人被我噴了乙醚,現在有些頭暈腦脹,加上我先下手為強打了他們幾記,並不是每個人都是狀態極佳。
要是我能夠衝出去,跑遠點跟他們糾纏,我還是能夠佔到點便宜。
正思考著對策,肚子上突然捱了重重一腳,痛得我五臟六腑都是一陣劇烈翻騰,胃裡的胃液都在瞬間直衝咽喉,痛得我差點沒吐出來。
接著我感覺腦袋上狠狠地捱了一下,脖子上也是捱了一記,痛得我脖子都一陣麻木,緊接著我看到一個面相兇狠的大漢居然直接拿著鐵棍朝我的大腦打了下來,要是這一記被他打中,我不死也得變成植物人,我本能地互助腦袋,身體移開,才躲過了他的打擊。
我忍著腹部的劇痛,護著頭部退後了一步,但是背後忽然被人給推了一下,我又被推進了人群之中,5、6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