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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水匪頭子也不是不想把船賣了,可一路通關都有牌牒,到了他這兒人都對不上,裡頭除了水匪頭子,還有好幾個是懸了賞的,只好棄了船上岸。
這是他們早早就鋪好的路,叫個眼生的去把貨銷了,那些個客商身上摸下來的銀兩早早就瓜分乾淨,幹完這一票,倒好歇上三四個月。
那艘棄船是三日之後找到的,一船人都死絕了,舷上帆上處處都是血跡,灈州知府親自出來坐鎮,可無奈沒有活口留下,只曉得是一夥水匪,又追查出這一支船是從江州府載了貨出港的,把列船名單上的人數了個遍,通報發喪。那時候王四郎才剛登上救命船,還沒行到灈州府呢。
報喪的不甘心白走這幾里路,打聽了王老爺家,一進門還沒開口,蘇氏瞧了他的模樣就要抹淚:“我的冤家啊!”
王大郎也在外頭跑單幫,只不似王四郎走的水路,離得也近,才剛出去兩日,家門口就來了報喪的,她一見就倒在地下,朱氏出來問明瞭,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嚎什麼喪!是王四郎!”
蘇氏的淚立馬收住了,扒了門站起來問一聲:“是王四郎?”見那人點了頭,臉上的笑怎麼也止不住,梅姐兒在廚下聽見了,奔將出來,扯了那人的袖子:“你說甚!是來報誰的喪!”
那報喪人走了兩家,一文銅錢沒得著,身上還被澆了一盆餿水,正氣不過,大吼一聲:“王四郎!我來報王四郎的喪!”
王老爺坐在搖椅上起不來,扶了頭一陣陣的發暈,朱氏又是給他揉心又是給他拍背,王老爺張了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