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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採和高翔就是屬於臨時工這一類,當年聶採畢業回到z市,面臨著兩個選擇,一個是回到家鄉的一個偏遠鎮上當個公務員,另一個就是去s縣電視臺來當一名記者。
聶採權衡了許久,放棄了清閒的公務員,而是選擇了從臨時工幹起當一名記者,沒想到這一當就是一年。
“我這種計算機系的專業和播音系差別大了,光學費就差四五倍,人家含金量妥妥的比我高。而且,當年我雖然想填報播音系,當個風光的主持人,但一沒錢學形體過藝考,二是從小說方言普通話太爛,根本沒希望考上好不好,所以才只能退而求次,從記者當起了。”
聶採笑了笑,搖頭說道:“再說了,上回張欣雨入編那是市長特批,這種事情肯定不會有第二次,今年我估計就沒問題了。”
如今整個臺裡符合入編條件的只有寥寥幾個人,再加上聶採的文化分一騎絕塵,哪怕是有人在面試里弄貓膩都不好做手腳,下一次有編制考試的機會聶採肯定能夠考上,所以他並不著急。
其實,聶採心中最盼望的不是考試入編,而是當上一名主持人,實在不行,當一名記者型的外景主持也行。
新聞行業最風光的當屬主持人,主持人是一個欄目甚至是一個電視臺的臉面,從事新聞行業的人,誰不想坐在這個位置上?可惜s縣地處南方,老一輩都是用方言交談,哪怕是經歷了義務教育的八零後普通話也沒好到哪裡去,當地人形容說普通話都帶一股“鹹水味”,聶採從小就生活在這種環境裡,普通話水平勉強過了二乙,離主持人資格證最低標準的一乙差遠了。
聶採的計算機專業若是放去發達城市可以混得風生水起,但放在s縣電視臺這種地方,卻是明珠暗投,一身的專業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聶哥你就是太耿直了……我們不說別人了,先說你自己好了,醫生說你腦部有輕微的腦震盪,魏臺長早上來看過你,說這屬於工傷,讓你好好養病。”
高翔無奈地搖搖頭,拿起床頭櫃邊上的暖水壺,給聶採倒了一杯水,然後從包裡拿出一根吸管,遞到了他的嘴邊。
“連吸管都有?太貼心了,你現在要是個女的,我估計得感動得以身相許了。”
聶採一口氣喝完水,笑罵了一聲,不過手動的幅度稍微大了一點,便傳來一陣隱隱的疼痛。
“畢竟聶哥你替我擋了一劫,本來這個題材是我要去拍的,臨時有事才麻煩聶哥的……要是換我這個小身板,恐怕命都沒了。”
高翔憨憨一笑,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情,說道:“不過你還別說,自從你英雄救美之後,張大美女似乎對你態度好得多,喏,那束花就是她送的,她還交代說你要是醒了就讓我通知她一聲,我猜是要感謝你英雄救美……”
聶採打斷高翔的話,似乎是對這個“殊榮”不屑一顧:“得了,這算什麼英雄救美?被打得跟狗熊一個……這束花也不知道是哪個追求者送的,估計把卡片隨手丟掉就轉送給我了,就當處理掉手頭的垃圾而已。”
自從這個張欣雨進了s縣電視臺,追求者多不勝數,但她卻一直都是一副冰山美女的模樣,對眾多追求者拒之千里。
這些事情聶採都看在眼裡,他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
他擺了擺手,然後才說:“怎麼樣,我的攝像機應該是被打爛了吧,不過幸虧我留了個心眼,抱住攝像機偷偷把帶子給拿下來,藏了起來了。”
儘管他只是s縣電視臺新聞部一名小記者,甚至還是傳說中的臨時工,不過無端端被人毆打了一頓,若說心中沒有火那是假的。
一個戒網學校居然這麼囂張,連記者都敢打,那麼平日他們對待學生是什麼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對於這種人,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要報仇,那就要往死裡整,透過媒體把他們曝光出來。
這群人手持棍棒氣勢洶洶衝過來時他還在開機錄著,應該能錄到那群人的臉,因此,這盒錄影帶作為證據至關重要,只要能夠確定打自己的一夥人就是那個戒網學校的人,那麼聶採就能把他們往死裡告。
但是這個時候,高翔的眼神卻突然變得躲躲閃閃,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臺裡技術部的人說機子壞得不成樣子了,已經送廠家維修了。”
“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連報案都沒有報吧?”
聶採看見高翔這副躲躲閃閃的樣子,眉頭一皺,立即追問道:“就算老子賤命一條不值錢吧,好歹攝像機也值個幾萬塊啊,難道這還達不到立案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