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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了郭大姐母女,所以剛才在發動次元儲物元件的挪移功能的時候,倒是把大半的水都兜頭蓋臉地澆到他的身上,頓時讓他澆得跟一個落湯雞似的。
“沒事……你小心!”
郭大姐驚魂未定,但這時候卻指著天空驚呼。
潑水之後,高空墜物居然還沒完,一個黑影從天而降,重重地砸了下來。
“看到了!”
聶採冷笑一聲,他臉色不變,待花盆準備要砸到的時候,掄起手裡的盾牌,狠狠地砸向了那個花盆。
砰!
花盆被防暴盾牌砸中,頓時被砸得四分五裂。
泥土混合著花盆碎片到處飛濺開來,如同天女散花。
“啊!”
突然間,那個張警官一聲慘叫,叫聲淒涼無比。
一塊巴掌大的花盆碎片跟炮彈的彈片似的,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樑上,頓時砸得他鼻血都流了出來,捂著鼻子痛呼不已。
“你……故意的吧?”
張警官捂著鼻子,口齒不清地說道。
“怎麼了?”
聶採滿臉的無辜,攤開手說道。
“怎麼回事?雨棚底下這麼多人,偏偏就我被澆成了落湯雞,就我被花盆的碎片砸傷,世界上難道有這麼巧的事情?”
張警官氣急敗壞,指著聶採說道。
“故意?你倒是教我,怎麼才能故意到這種程度?水不是我潑的,花盆也不是我砸的,你倒是找丟東西的人算賬去啊!”
冷哼了一聲,聶採沉聲說道:“我能保護人家母女兩就不錯了,哪裡還顧得了這些?你一個人民警察,為了保護群眾負傷,那是無上的光榮,怎麼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呢?”
這劈頭蓋臉的一番話丟出去,這個張警官頓時無語了,只能一肚子氣都被吞了回去。
這種情況下,聶採能顧得了自己就已經不錯了,哪裡還能管得到水被濺到哪裡,花盆碎片被砸到了哪裡?
而且,聶採最後的那一番話就像是給他蓋了一頂大帽子,人民警察的職責就是保護群眾,他再鬧下去,恐怕連領導都會看不起他了。
哪怕是他想破腦袋,這個張警官也想不到聶採會有超級新聞系統這種玩意,把這些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好了,小張,先讓司機送你回去,收拾收拾一下自己吧。”
劉院長適時發話了,官腔十足地說道:“這些東西十有**是章富強丟的,走,我們上樓跟他新賬舊賬一起算去!”
這個章富強就是郭大姐的前夫,這次法院強制執行找的“老賴”就是他。
法院的人找來了小區的物業,讓他們開啟了單元樓的門禁,直奔二十樓的被執行人家裡而去。
劉院長站在門口這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做出準備要敲門的樣子。
記者們十分配合,咔嚓……咔嚓,昏暗的樓道里,閃光燈此起彼伏。
聶採扛著攝像機,心中有些無語。
你倒是敲門啊,這擺拍起來方便了拿照相機的報社記者,不過卻是苦了像自己這種扛著攝像機的電視記者。
照片裡的姿勢十分完美,但在攝像機裡一看卻假的不行,明顯是擺拍好不好!
聶採腹誹著,直到閃光燈的頻率小了下去,這時候,劉警官才滿意地敲下了門。
砰砰砰……砰砰砰……
劉院長一陣敲門,但是門卻並沒有開。
“大中午的敲什麼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半晌之後,門後面傳來了一個女性的聲音,罵罵咧咧地說道。
“開門,我們是n市第三法院執行局的。”
劉院長大聲地說著,隔著門和裡面的人對話上了。
屋子裡的女人一陣沉默,然後才開啟了一條門縫,但劉院長用力一推,發現防盜門的掛鏈仍然鎖著,卡著不讓門開啟更大。
屋子裡的女人十分警覺地說道:“你們是法院的人?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馬女士,我們找你老公章富強。”
劉院長拿出一份檔案,應該是判決書之類的玩意,在防盜門的縫隙面前晃了一晃,然後才接著說道:“剛才在樓上潑水丟花盆的是不是你們?這是暴力抗法你懂嗎!”
他還記得剛才樓下的潑水呢,劉院長為了讓韓記者躲進裡面,自己大半個身子都露在了雨棚的外面,很是濺了不少水。
“我不知道,人都在睡午覺,誰會去潑水啊,做事情要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