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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每年都有打獵量,只要下山的時候報備一下就行了。”慕容凌雲說著繼續去忙帳篷。
安琪吃著壓縮餅乾,又看向四周,會頭看著快要忙完的慕容凌雲:“哎,你不會是來看日出的吧,多沒意思啊。”
慕容凌雲收拾好,起身過去在洗了洗手,回來拿了彈弓,繼續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就要去裡面打獵。
安琪看著黑兮兮的周圍,立刻站了起來跟了過去:“我,我那個跟著你去。”
慕容凌雲回頭看了她一眼,牽著她的手進去:“膽小鬼。”
“誰,誰膽小了,我是怕你殺害可愛的小動物,我要跟著你。”安琪死鴨子嘴硬的跟在他身邊不願意離開。
慕容凌雲笑,卻還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去了打獵的地方。
“哎,我和你說啊,野山雞或者是野鴨什麼的你可以殺,可是小兔子什麼的不可以。”安琪雖然是害怕,但是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慕容凌雲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這就是個顏控,帶她到了一個小土丘:“你在這待著,不要出聲。”
安琪繃著自己的嘴巴點頭,表示她絕對不會出聲。緊張的看著自己的面前,小小聲的開口:“這會兒真的會有野山雞嗎?”
“看著吧,一會就出來了,讓你嚐嚐原生味的野山雞。”
安琪撇唇,她主要是覺得刺激,“不然我們比賽,看看誰先打中?”
慕容凌雲挑眉,看著自己明顯帶著得瑟的小媳婦兒,從地上又撿了一塊石子起來給她:“輸了怎麼樣?”
安琪看著他,鼻尖微微一僵,將那石子拿了過來,又打賭,賭就賭,不就是丟石子麼,誰怕誰啊。
“先說好,不許耍賴,不過我記得你還欠我一條空白支票呢。”
慕容凌雲看她,突然想起來那次的比賽:“不對吧,你那次都沒有投進三個球,沒贏。”
“那是你耍賴好不好,算平手吧!”安琪後退了一步,看著慕容凌雲。
慕容凌雲想了想,也答應了:“不過上次我的要求還沒提,你欠我一次。”
安琪翻白眼,鄙視開口:“有這麼和自己媳婦兒計較的麼,欠就欠,這次怎麼比,還是打欠條麼?”
慕容凌雲點頭:“打,回去就打欠條。”他說著突然碰了她一下,“開始了,是女漢子就要認賭服輸。輸了不許哭鼻子。”
他話還沒有說完安琪就出手了,慕容凌雲手腕微微一翻,就看到安琪跳了起來在那叫囔著:“我打到了,我打到了。”
安琪叫著跑了過去,把那隻野山雞撿了起來,回頭得瑟的看著慕容凌雲,慕容凌雲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從地上將那塊小石頭給撿了起來,上面還帶著血跡,遞到了安琪的面前。
安琪有些警惕的看著他:“什,什麼?”在他的示意下將那隻野山雞拿了起來,月光下的嘴角微微一抽,這人是直接把野山雞給打透了啊。安琪直接將也野山雞丟在他身上,氣憤的轉身:“你是不是男人啊,都不知道讓我贏一次啊。”
慕容凌雲領著自己手裡的野山雞過去,嘴角在黑暗中苦澀一勾,若不是為了以後,他怎麼會不讓著她。
過去烤上野山雞,慕容凌雲坐在安琪身邊:“哎,首長同志,咱不帶這樣的,說好的要認賭服輸的。”
“我說不認了麼?”安琪翻白眼看著那被烤的直冒油的野山雞,又一本正經看向慕容凌雲:“我說中校同志,你是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麼?”安琪看完就看到了慕容凌雲帶著一種你是香麼,你是玉麼的眼神看著她,安琪清咳了一聲,“好吧,就算我不是香也不是玉,我總是你老婆吧,你讓我一次能怎麼樣啊!”
“那是因為我知道首長同志不是需要放水的人。”慕容凌雲翻了一個雞,側臉看著要哭不哭的人。
安琪扯著自己手裡的餅乾:“我就是需要放水的行不行。”說著又不服氣的看著他:“哎,你下次讓我贏一次不行啊。”
慕容凌雲看著孩子氣的她,摸了摸她的腦袋:“行,下次給你放水,讓你贏。”
安琪接過他遞來的雞腿,心情終於好了,大氣的在他肩頭拍了一下:“回去給你寫欠條,你還欠我一張呢,回去給我寫了。”
慕容凌雲把兩個雞腿都給了她,將剩下的放到了油紙裡包好,安琪吃著看著:“你不吃啊。”
“給你晚上留著,爬了一下午山,估計晚上會餓。”慕容凌雲說著將包好的野山雞放到了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