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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處的方式怎麼這麼彆扭。
手機鈴聲被掩埋在躁動的音樂和此起彼伏的歡呼聲中,在陸南騰第三次打來電話時,夏之遙才終於發覺,擱下檸檬水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身側的顧銘城斜著眼睛睨了眼螢幕上跳動的名字,二話沒說伸出過去“拿”過夏之遙的手機。
“你幹嘛?還給我!”
“非休息時間不得接聽無關電話。”顧銘城說得煞有其事,特意咬重了“無關”二字。
非休息時間?夏之遙鬱悶的想跳腳。“顧銘城,你不要太過分。”她懶得同他爭辯,伸手去搶,可顧銘城藉著身高優勢躲著她的動作又故意將手臂舉得高,夏之遙氣急,向上一躍,指尖剛觸及到手機外殼時被身後突然襲來的力量撞了一下。她沒有防備,整個人在那不小的力道下向前傾去,額頭恰好撞在顧銘城的下顎上,腳尖點地前顧銘城有力的臂膀接住她以免她摔倒,被他攬在懷中時夏之遙清晰的聽見他傳來的嘶氣聲。
夏之遙推開他,顧銘城摸著疼痛的下顎緊緊蹙著眉。“活該。”
顧銘城眉頭蹙得更緊,冷不丁的朝她揚了揚手機,在夏之遙來得及動作前準確的丟進了泡著兩片檸檬水的杯子裡。鈴聲戛然而止,儘管周遭依然熱鬧非凡,可顧銘城卻彷彿覺得世界從未有一刻如此安靜過。
夏之遙強烈的感覺到自己上了一條賊船,她著急的從杯子裡撈出手機時,那電子玩意已經自動關了機。“顧銘城!”怎麼她從前沒發現他竟是這樣的討人厭?
顧銘城反倒輕鬆笑了笑,視線落及那安靜異常的崩壞手機,心情好的不得了。
與此同時,方才撞上夏之遙的“罪魁禍首”——蕭茵茵此刻正用一種極憤慨的悚人的目光盯著蕭尋。
當蕭茵茵出現在眼前那瞬蕭尋眼睛裡跳動的光芒足以照亮這漆黑暗夜,然而在蕭茵茵埋怨的憤然的情緒中他的心底漸漸湧現出失落,最終又恢復了那種漫不經心的玩世不恭的態度。
“喲,你不是忙著跟你那未婚夫選婚紗呢?怎麼,他滿足不了你,所以準備重生旗鼓繼續獵豔呢?”蕭尋勾著唇,譏嘲。
很顯然雷茵茵沒有任何想跟蕭尋插科打諢鬥智鬥勇的打算,她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揍他。
當蕭茵茵動手的那瞬間,欲上前勸架的夏之遙被顧銘城強行拉走護在了身後。“他們倆的事,別人管不了。”
夏之遙抿了抿唇,保持沉默。夏之遙從前與雷茵茵走得近,雷茵茵與蕭尋的事她只知道些零碎罷了。雖然說她知道顧銘城說的是正確的,可就是不願意向他低頭表示認同。顧銘城也不甚在意。
許是沒料到雷茵茵真的會“痛下殺手”,蕭尋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雷茵茵拎著手提包重重砸了兩下。蕭尋的好脾氣早就在這些痛苦的日子裡被雷茵茵磨了個乾淨,這會兒子又被她狠狠地毫不留情的捶打,火氣蹭蹭蹭就上冒。
當雷茵茵抬起踩著十厘米高跟鞋往蕭尋心窩上踹時,他沒好氣的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纖細的腳腕往懷裡一帶。“你鬧夠了沒?”
重力拉扯下雷茵茵又落進了蕭尋的懷中,她胃中一陣陣泛著酸味,十分嫌惡的使勁了力氣推開他。蕭尋幾乎被她眼底毫不掩飾的幾乎氾濫的恨意折磨地心疼致死。
鬧出這麼大動靜,想不引人矚目都不可能。雷茵茵正在氣頭上,瞪著眼睛恨不得在蕭尋身上剜出十個八個血洞來。而蕭尋只是冷靜地沉默地看著她。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呢?”沉默須臾後,雷茵茵極動人靚麗的面龐上浮現一絲哀色。
蕭尋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地握起,他的胸腔劇烈起伏著,這場戰火中痛不欲生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是她嗎?呵,真不像。他笑,帶著苦澀,語氣卻故作輕鬆。“瞧你這話說得。哪個做哥哥的……不希望自己妹妹過得好?”
衣冠禽獸!雷茵茵在心底暗自腹誹。她咬緊了牙齒,恨意濃重,驀地伸出淨白纖長的手指抓起吧檯上的酒瓶,朝著吧檯巖壁狠狠地砸下去,瓶身碎裂的那瞬雷茵茵彷彿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半瓶液體順著巖壁躺下去,她舉起殘缺的猙獰的瓶身抵在蕭尋的頸項處。“為什麼要告訴他?不要逼我跟你同歸於盡……我親愛的大哥。”
他漸漸黯淡下去的眸色和渾身散發的孤寂差點刺痛了雷茵茵的心,她沒辦法繼續待在這裡,狠狠地將手中破裂的酒瓶擲向地面,不肯再多給他任何一個眼神,就那麼消失在人群中。
夏之遙自顧不暇,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欣賞別人的八卦,只是見慣了蕭尋風流倜儻雲淡風輕的樣子,難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