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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頭兒都是這種焦點式的人物,走到哪兒都能自得其樂和一大幫人吆三喝四,怎麼我就沒有遺傳到呢。
我和老頭兒這一去南京,就呆了足足兩個月。他的那位中醫世友的確是傳說中的華佗在世,對婦科的疑難雜症尤其在行。我去之後,他給我把了脈,問了問基本情況就給我下藥了,我狐疑著吃了幾天,發現身體真的好了很多,那種腰痠乏力的情況明顯減輕了,兩個老人每日在一起喝茶切磋茶藝,我也跟著在旁邊看,聽他們說話,真的長了不少見識。
我喜不自勝地告訴了仙女這情況,仙女一聽也高興壞了。老頭兒找的那位老中醫真的太靠譜了,不僅親自為我煎熬,還安排了專人按照他給的食療菜譜給我準備一日三餐,在那兒兩個月的日子,過得分外的寧靜,偶爾和老頭兒出去轉轉,大多時候都躺在房間的躺椅上,看看書,和老頭兒學寫毛筆字。
我越來越發現,有情操的人的確過得比常人愜意很多啊。只是每每夜深人靜之時,我對徐成的思念便無法剋制。他僅僅在我到達南京的當天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絡,這在從前,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180 身在局外撲朔迷離
他究竟怎麼樣了,公司出了很重大的問題麼,為什麼都不和我聯絡呢,我無從得知。身體漸漸好轉之後,我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回家了,老中醫沒有辦法,只能一次性給我開了大半年的藥,囑咐我回家一定要繼續喝,病根才能去掉。
我謹遵醫囑,和老頭兒再次回到了T市。回到T市後,我直奔家裡,發現這兩個月徐成都沒有回來過我家,家裡的一切都是我走時的樣子。
我打電話給他,心情忐忑得很,響了幾次之後,他終於接了,我說:我回來了,你現在怎麼樣,怎麼都不和我聯絡。
他破天荒地沉默了,然後,他選擇了轉移話題,他說:之之,你身體怎麼樣了?調理得好不好?
我說:已經沒多大事了,還在吃藥。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他沉吟了,他說:之之,你記住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就好。
我瞬間有些絕望,我說:你是不是已經打算和我分手了?
他有些沉重地說:之之,我最近在實施一個商業計劃,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只要相信我的話就好了。
我還想說什麼,他急急地說:我現在馬上要開會了,先掛了。
這是在我們交往之後,他第一次主動結束通話我的電話。我把他的話放心裡反反覆覆地想了好幾遍,我突然悟出了他的商業計劃是想幹什麼,難不成……
我頓時慌了,如果真是我所想的那樣,縱使只是他的計劃,我感覺我也同樣不能容忍。我瘋狂地翻看近期的財經報紙,在網上搜尋這兩個月以來的財經電視報道。然後,我發現,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樣,徐成選擇了和貂皮聯手,一起對抗劉憶惜。而徐成能讓貂皮選擇在這時候和他站在同一條路線的方法,只能是打感情牌了。
我瞬間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徐成啊徐成,你只能走這條路了麼?我的腦袋裡亂糟糟的,最新一期的報紙說,徐成和貂皮發起建立了一個商會,聯合了一大批很難和各大家族抗衡、長期利益受損的小型企業,透過幫扶等方式共同合作,開啟了被高氏集團困住的僵局,得以繼續進行下去。
我分析了一下徐成這麼做的理由,事到如今,T市有一定地位的企業,除了高家、戴家、劉家之外,就是徐成和貂皮兩家了。劉家絕對是和高家一夥的,戴家礙於雙方的關係選擇了中立,徐成想要突破重圍,就只能和貂皮合作了。而貂皮和高家是沒有利害關係的,貂皮完全沒有必要樹敵,她之所以在這時候站出來幫徐成,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字:情。
想明白了這些,我又有些明白徐成了。我不知道他是以何種方式說服貂皮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僅僅兩個月的功夫,我已經變成了T市商界的局外人,只能看著他們不停地對弈,我的抽身而退,是不是給了徐成更大的壓力呢?
我問老頭兒為今之計該怎麼辦,老頭兒依然給我四個字:耐心等待。
我看著他篤定的眼神和勝券在握的樣子,頓時又有些完全摸不著頭腦。再等下去,劉憶惜豈不是早就坐穩了高家掌門人的位置,一切還能夠逆轉麼?可是老頭兒什麼都不透露,只是每日嘻嘻哈哈地拉著我和他一起,彷彿一副心事全無的樣子。到底是世外高人啊,我想我不是不能做到這麼超脫世外的。
我正一籌莫展的時候,高蕾突然哭哭啼啼地跑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