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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層的同學都探出頭來了,那一刻,漫妮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裡閃著惡毒的光芒,她說:陳薇安,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仇人,你記住了!
我幾乎是喊出來的,我說:不是我說的!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她顯然不會覺得陶斌然會把這當成是對別人吹噓的資本,她怪我是怪定了,她站起來飛快地跑遠了,陶斌然用手指了指許洛離,然後也快速追了上去。
我和許洛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我們誰也沒有說話,他走在我的前面,到垃圾桶的時候他把早餐隨手一扔,然後大步朝樓上走去。
等我進教室的時候,漫妮已經趴在桌子上哭開了,身邊有好幾個女生正在安慰,七嘴八舌地在說著些什麼,我進去的時候她們朝我這邊看了一眼,都是那種仇視叛徒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她們又繼續安慰著漫妮,彷彿漫妮的非處是我造成的一樣。
我已經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有時候人顛倒黑白得如此理所當然呢?我悶悶地坐在了座位上,蕭琴歡已經不和我做朋友了,拉了三四個女生和她一起,仟伊被排擠被冷落慣了,一個人興致勃勃地趴在位子上畫漫畫,一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全世界彷彿只剩下我一個人,那些昔日圍著我轉的夥伴們,都各自有了各自的新朋友。那些昔日說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的追隨者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新歡。
我整整一天都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我覺得我的世界要變天了。我第一次感受孤獨的滋味,不管做什麼,都是一個人,身邊再也沒有了前用後簇、花團錦簇的那種飽滿感,失落灑滿了一地。
曹健還在咻咻地給我放冷箭,他從前坐在我的後面,是為了能和我多說幾句話。可是如今,他和我同桌的女生聊得正歡,兩個人下了課就嘻嘻哈哈、旁若無人地笑著鬧著,偶爾還玩著曖昧的手指遊戲。
他們一玩,瞬間好幾個同學都湊了過來,大家圍著他們倆歡天喜地地笑著鬧著,我坐在旁邊如坐針氈。我深切地感受到,我已經被他們邊緣化了,不再是大家眼裡獨一無二的公主,不再是大家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