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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漫妮說的是“羽禾”,這讓我有些訝異。有些女孩就是這樣,明明被吸引,卻拼命不想承認。
羽禾淡淡地說:我無所謂,冰塊多點就好了。這天,真的熱死了。
他的臉上有一層薄薄的汗,粘著頭髮,顯得有些粗獷。曹健說:薇安,你和你哥一點都不像呢。你想喝什麼,我去幫你拿。
漫妮有點兒刻薄地說:當然不像了,又不是她親哥哥,是他爸媽撿來的。
氣氛瞬間有些僵硬了起來,我瞪了漫妮一眼,有點兒緊張地看著羽禾,他倒是特別淡定,接過服務員遞來的一杯冰飲,仰頭咕嚕咕嚕連喝了好幾口,一杯,就見底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舉手投足總給人一種很有氣魄的感覺。對於青春期女生,這種獨特的氣質,是致命的吸引。
仟伊已經魂不守舍了,羽禾和曹健、陶斌然聊起了籃球,顯得特別投機。仟伊總是發愣,一會兒又愣了,漫妮有些不爽地說:仟伊,你乾脆和曹健調個位置,你坐羽禾對面使勁看好了。
仟伊瞬間紅了臉,其他人都笑了。陶斌然摸了摸漫妮的頭,然後說:你看我還不是這小樣兒,還說別人。
漫妮在陶斌然面前溫順的很,瞬間小懶貓一樣窩在了陶斌然的懷裡,漫妮說:嗯,老公,誰叫你這麼帥呢。
曹健在一邊作出嘔吐的樣子,然後說:嘖嘖,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噁心。
漫妮瞪了曹健一眼,這時候,曹健對外面做了個響指,大家都紛紛扭頭看向窗外,發現來的人是許洛離。
許洛離揹著雙肩包,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白襯衣和牛仔褲,瘦高瘦高的。他大步走了進來,直接把手搭在了曹健的身上,然後說:喲,不錯噢,居然能把薇安約出來。
羽禾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有了別的意味。我對許洛離的印象一直不錯,他是學霸,看似斯文但是卻帶有一種邪氣,屬於那種風流才子型的。我笑著說:洛離,你好。這是我哥陳羽禾,以後會轉到我們學校來。哥,他是許洛離,年級第一名的學霸。
許洛離聽我這麼說,笑眯眯地對陳羽禾說:啊,是薇安的哥哥呢,歡迎加入組織。
說完,許洛離伸出了手,羽禾也微微一笑,伸出手默契地和許洛離擊掌。許洛離的言行舉止和外表完全不同,他是話嘮型的,特別愛說話。
他一來,氣氛就瞬間熱鬧了起來。仟伊的眼睛已經不夠看了,趁著去洗手間的空隙裡,激動得跳起來說:哇哦,這麼多的帥哥,都不知道看哪個了。
她總是這樣一副容易滿足的樣子,看上去可愛又可笑。漫妮的神情破天荒地有些落寞,這些男生裡面,就她男人最次了。而她,是一個有點兒小虛榮的女孩兒。
我們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羽禾一個人,坐在三個男生的對面,顯得有些陰鬱而疏離。我們再次坐下,仟伊開始唧唧喳喳地說起話來,許洛離和她一唱一和的,兩個人不停講笑話,別人沒有笑,他們笑得前仰後合的。我們看著他們笑得那麼誇張,瞬間就都笑了。
許洛離很隨性地和羽禾聊了起來,聊到了籃球,幾個女孩瞬間就只有聽著他們說話的份,另外的兩個人也加入了進去。羽禾接受過專門的籃球訓練,和他們討論起來一點兒都不含糊,瞬間他們之間的距離就近了很多。
我們就這樣熟識了開來,我很欣地發現,羽禾也不再是那個孤僻的少年。我們都變了,童年那種陰鬱孤僻的氣息漸漸隨著成長消散開來。
他,不再是我記憶中的羽禾。三年的校園式封閉生活,讓他學會了很好地和男生相處,這倒是令我意外的。
我還挺擔心他孤僻不合群,這樣會讓我尷尬呢。想到這裡,我暗自慶幸了一下。
☆、005 怦然心動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父母把兩千塊錢給了我,我說:羽禾一千我一千吧,都給我,他也不好意思問我要。
媽媽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她說:羽禾不愛花錢,你們出去做什麼,你付錢就好了。
我不明就裡,我說:媽媽,你們既然認他做兒子,為什麼又區別對待?
媽媽臉上瞬間就有些不悅了,媽媽說:別亂說,我對你們是一樣的。
我們說這些的時候,羽禾靜靜地站在旁邊,父親一個人在書房。羽禾什麼也沒說,媽媽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有點不敢直視羽禾,我覺得總有些莫名的傷在他的心裡滴著血。我數了一千,遞給他,我說:拿著吧,我們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