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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多年的老闆當習慣了,使得他不會輕易向誰低頭示軟,也不會為自己辯解半句。
我們之間,就像從前我辭職前昔那樣,迅速降落到冰點。我覺得作為女人,在這件事上我沒有妥協的餘地,我需要男人一個口頭的承諾,縱使他現在不行動。我試著分析過他的心理,是因為覺得時機不夠成熟,還是覺得我還沒有足夠好,又或許,我僅僅只有當女友的資格?
這麼一想,心就冰涼一片。我新品釋出會那天,他並沒有來,只是叫人送來了一束很大的鮮花,上面是他親手寫上的一行字,就是哪句詩: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恭喜你,之之。
我笑了笑,在MSN上回了一句謝謝,他發過來一個擁抱的表情,我沒有再多說任何,迅速就下線了。如果說我是一個受再多委屈都不想表達的女人,那麼徐成就是一個哪怕知道你有再多委屈都不會哄你的男人。
那麼好,我自我消化吧。這一刻,我發現我妄自灑脫,卻依然走了和其他女人相同的套路,以結婚相威脅。徐成一定特別反感我這樣,我也反感我這樣。可是,這就是人性不是麼。
在我們登上各家電視電臺報紙的第二天,辰溪就自己找上門了,他來勢洶洶地說:易之之,下來,我在你們樓下的咖啡廳等你。
我平靜地問:等我幹嘛?
他沒有好氣地說: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下來吧,不來後果自負。
我高聲說:來,當然來,誰不來誰是孫子。
我把外套套上,去洗手間理了理妝容,步履優雅地下樓,去了樓下的咖啡廳,徑直坐到了他的對面,然後笑眯眯地問他:怎麼了,辰總?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有點愣神,因為我的頭髮又長了,已經到了肩膀這裡,我化了淡淡的妝,看上去,和大學時候的那個我很像。但是,我現在更成熟更有氣質了。
他盛怒的臉上有一些鬆懈下來,或許我的打扮讓他難得回憶起了曾經的我們?
他把手機扔到我面前,他說:這張照片,是你發給劉憶惜的吧?
我稍稍瞄了一眼,然後說:找我就為了這個?
他說:易之之,你現在很牛了啊。用這種三流手段離間我和劉憶惜的關係,然後趁此機會和張玲合作,你果然完全變了,你還是曾經的那個你麼?你用這種手段達成目的,真的是卑鄙!
我一聽這話,腎上腺素就不斷上湧,我說:曾經的哪個我?哪個我吖?那個迷你迷得失魂落魄的我?那個被你拋棄了P都沒放一聲的我?還是那個傻裡吧唧就把第一次給了你的那個我?
我的聲音沒有激動,但是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蹦得辰溪的臉從紫轉紅,我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臉離他離得很近,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他,我說:辰溪,嗯?說話啊。
他被我的氣勢完全震住,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扭過頭不看我,然後說:我今天來和你談的不是這個,是工作的事。
我坐了下來,雙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翹起了二郎腿,然後說:好啊,那談吧。
他想看我,但是當我的眼神和他對視的時候,他又不敢看我,他說: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那晚除了你,其他人應該沒這麼無聊拍我們的照片。
我斜挑了一下眉頭,輕描淡寫地說:喔?這就是你所說的工作?
他說:這本來不是,但是是你利用這照片做文章,害我失去合作的機會了。
我笑了笑,我說:辰溪,在商圈,任何事情都講究證據,沒有證據怎麼就判定是我做的。而且,是張姐主動和我合作的。好了,還有其他要問的麼?
他發現自己沒有得到任何答案,有些不甘心,他說:是不是你做的,你我誰都清楚。看在我從前傷害過你的份上,這事兒我不會告訴張姐。但是希望你以後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好麼?
我蹭一下站起來,我說:辰溪,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是一個只重視結果不重視過程的人。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裡操心你家劉憶惜吃不吃醋傷不傷心的問題,我很忙,沒什麼事就不奉陪了。
我準備起身,他冷冷地說了句:易之之,你要是不仁,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也臉沉了,呵,辰溪,你有對我客氣過麼?
我說:放馬過來!
說完,我扭頭就走。我聽到背後一聲響亮的咖啡杯碎地的聲音,我知道我激怒了這小子,不過事到如今,我已不怕。辰溪,我早就說過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