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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已經沒有了生氣的立場,一切愛恨都是過眼雲煙的東西。
我走到阿炮新買的音響裝置前,選出了《容易受傷的女人》的配樂,然後對著話筒哀傷地唱著,他們在臺下靜靜地聽著,我看到辰溪的眼神裡有一絲的亮光,那是為我而亮的。
站在臺上,我發現特別容易看清楚臺下的人,戴翔威對我依然是那種刻意的冰冷,他從不與我眼神對視,故意在我面前表現出對陳薇安的噓寒問暖,但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神裡沒有從前看我時那種熱情似火的瞳孔,他望向陳薇安的神情一直都十分的平靜,沒有半點波瀾。
而辰溪在那次我哭過之後,似乎我不經意融化了他心裡的那座冰山,我們齊聚一起的時候,我總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我的身上。陳薇安告訴我,辰溪和劉憶惜已經貌合神離有一段時間了,只是兩人多年感情已經互相習慣,不過,已經有些各玩各的意味了。
當我唱完,辰溪首先鼓起了掌,他居然不顧眾人的目光走上臺來,遞給我一杯酒,然後說:之之,我都不知道你唱歌這麼好聽。
我淡淡一笑,劉憶惜看著我的目光已經有了一絲敵意。尼瑪,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我裝作大大咧咧地說:開玩笑,歌后的名號是白來的麼。想當年在阿炮的酒吧,我可是金牌駐唱。
阿炮也很捧場地來了句:嗯嗯,如今雖然人沒當年的嫩,但是歌還是和當年不差上下。
我藉機趕緊遠離辰溪,跑到了阿炮的旁邊,我一把攬住阿炮的肩膀,我說:炮哥,為我們這麼多年的友誼,乾杯!
阿炮很配合地跟我碰了下,我又喝了一杯。好久沒有喝得這麼過癮了!
等我再回到我們那個隊伍,劉憶惜又有些酸了起來,哎,到底人的本性沒有辦法一下改變,她搖晃著紅酒杯說:之之可是越來越有魅力了,我們自愧不如啊。
我們都聽得出這話裡的醋勁兒,我裝作沒有聽出來,勾起了她的小下巴,我說:要說魅力,咱三兒還是你的魅力最大啊。來,美人兒,親一個!
我還真裝作要親她的樣子,她趕緊躲開了,然後說:去去去,兩女人親嘴多噁心啊,不如我旁邊的帥哥借你親吧。
☆、116 阿炮喜當爹?
說完,她居然把辰溪故意推到了我面前,搞得我們兩特別尷尬。我發現雖然如今我們成了所謂的閨蜜,但是火藥味濃的時候,還是和從前沒什麼兩樣啊。
不過,如今我們之間不是多了一個陳薇安麼。這個聖母般的女人每當在感覺我和劉憶惜水火快不相容的時候就跳了出來,然後一把拽著劉憶惜說:你幹嘛呢你,老是欺負之之。你再仗著你年紀小就讓我們讓著你,之之依你,我可不依啊。
幾句和藹可親的話,立馬就讓劉憶惜沒了脾氣,又變回了溫順可愛的模樣,她對陳薇安撒著嬌說:哎呀,姐姐,我和之之不過是鬧著玩的麼,你看你看你看你,每次都護著之之。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拿著酒杯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戴翔威一直坐在昏暗的角落裡,我自顧自地喝著,心裡覺得憋屈。
他突然走過來,他說:之之,我想跳舞,你陪我跳吧。
我指了指陳薇安,我說:讓薇安陪你跳吧。
薇安正看著我們兩,他說:我想來點勁爆的,薇安她不會,你陪我跳吧。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我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對正在唱情歌的DJ大喊了一聲:帥哥,來點兒激情的!
他很快就放起了勁爆的音樂,我打了個響指,拉著劉憶惜和陳薇安的手一把把她們拽進了舞池,陳薇安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她說:之之,我完全不會啊。
我在她耳邊大喊:不會你就跟著音樂使勁搖就好了,來,來,Comeon。
說完,我就開始扭了起來,劉憶惜看著我這樣,也很快跟我配合起來,三個男人正傻呆呆地站在那兒看著我們,戴翔威看著我的目光透著濃濃的無奈,我大聲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過來跳舞啊。
阿炮聽我這麼喊,也邀著他們兩一起到了舞池。我自顧自地跟著音樂胡亂地搖擺,感覺這時候要是來支菸就好了,瞬間就可以忘了所有的煩惱。
戴翔威跳著跳著就繞到了我的旁邊,他輕輕地在我耳邊說:之之,你就這麼害怕和我單獨跳舞麼?
我又扭到了他的另一邊,擦肩的那一刻,我輕輕地耳語:我從不覬覦閨蜜的男人。
他瞬間一怔,舞步都停了下來。愣了一會兒之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