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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我心想,你是覺得上天這麼好讓你遇到了一座金山吧。
我附和著笑了笑,她又說:不是我說啊,之之姐你也好找男朋友了。你現在這個年紀找剛剛好,再晚了就不好了。我們老家你這麼大的姑娘,都是孩子媽了呢。
……我一陣恍惚,這是跑來跟我炫耀來了?我淡淡地回了句:我還不急呢,謝謝你關心哈。
她又來了,她說:沒事沒事,阿炮說拿你當妹妹看,那你也就是我妹妹。我這個做嫂子的,當然要幫你操著心。
我吐,還真是蹬鼻子上臉!看她肚子裡有阿炮的孩子的份上,我不跟她計較,我說:嗯,謝謝您操心,沒事好好養胎吧,我還忙著呢,先掛了哈。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掉了。沒有了這個女人在耳邊叨叨叨,瞬間覺得世界清靜了不少。
結果大概十分鐘左右,阿炮電話打過來了,口氣有些不好,他說:之之,你剛才和晨晨說了什麼呢。
我說:沒啊,就隨便聊了幾句。
他的嗓門忽然就大了,他說:隨便聊幾句?那她怎麼哭著跟我說打你電話你罵她了,還掛她電話呢,現在哭哭啼啼的。
我哩個去,這個女人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哈!我罵她了?這種罪名她都能想得出來。
我瞬間也嚴肅了,我說:阿炮你關心你女人我能理解,但是我易之之是不是隨便愛罵人的人,你和我這麼多年的關係你應該能瞭解。她肚子裡有你的孩子,我不可能對她多說什麼。很簡單,因為你是我的哥們!
阿炮一向害怕我發火,我這麼說了,他瞬間軟了下來,他說:不是不是,之之你誤會了。她剛才說肚子一陣疼,我就跟著瞎緊張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
我嘆了口氣,我說:阿炮,別太慣著女人,會慣壞的。
他在電話那頭嘿嘿地笑,他說:知道的知道的,這不是她懷著孕麼。
我說:嗯,那沒事我就掛了,你回去看看她吧,肚子疼對孕婦來說不是件好地兒。
他連忙嗯了幾聲,我接著把電話掛了。一陣疲憊,生平最痛恨這種無風起雨的娘們,沒想到,阿炮居然沒有逃過此劫。
我可以做點什麼呢,我突然發現我什麼都不能做,真的就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卻無能為力。
很快又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我突然發現我沒地方可去了。戴翔威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阿炮成了別人的男人,吳淞成了我的老闆,徐成不可能為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只能悻悻地回到了公寓發呆,馬上就週末了,我又有種想戶l外走走的衝動。在論壇上看了一圈又一圈,突然發現沒哪個活動感興趣的。最近是怎麼了,突然就沒有朋友了,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在家待著實在是憋悶,又實在是無趣,我只能跑去一個陌生的酒吧,坐在吧檯喝著雞尾酒,滿腹心事,滿心的惆悵。
我也沒有心思打扮自己,就胡亂穿了件T恤和牛仔褲,依舊是短髮。酒吧的歌手正唱著陳奕迅的《好久不見》,聽得我一陣傷感。
看來,我真的需要結交新的朋友了。好傷感,原來大多數人都無法陪伴你走完一生,走了一段路就散了,又遇上新的同路人,再繼續走一段。
我正感傷著,突然一個人猛地撞在我身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給弄得有點兒懵,然後我聽到了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差點摔跤了,沒撞疼你吧?
我站了起來說:沒事沒事,你沒事吧?
她說:沒事呢,只要你沒事就好。
說完,她抬起頭看著我,我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看她是俯視的目光。她的臉很精緻,眼角處已經有了細微的魚尾紋,她對我笑了一下,那種笑容特別地打動人,讓我瞬間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她問我:一個人在這裡喝酒還是和朋友呢?
我說:閒著無聊呢,一個人在這兒喝。
她說:我也一個人呢,好久沒來酒吧了。
我說:是嗎?那你要不介意,一起坐著喝酒吧。
她點了點頭,坐在了我旁邊,我看著她穿著黑色的蝙蝠T恤,下半身也是黑色的小短裙,顯得整個人面板特別的白皙。
這個酒吧其實更應該叫清吧,因為不是阿炮那種吵吵鬧鬧的,環境很清幽,名字也很好聽,就叫:子夜。
坐下來,她點了一杯叫無盡悲傷的雞尾酒,我問她:有心事呢,點這麼悲傷的酒。
她笑了下,她說:是啊,我的好朋友最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