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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我,一個坐視不管。
我又說:戴翔威你明白這種難受麼,就是吞了一次蒼蠅還不夠,又不小心吞到了一隻。
他說:那你對我呢,你就公平嗎?我怎麼對你的,你最終怎麼對我的?
我笑了笑,我說:戴翔威,從一開始我就告訴你我們之間只能成為哥們。可你最終還是鍥而不捨地把我給要了,我有怪過你什麼麼?換做是別的男人,兩記響亮的耳光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我說著說著,還是覺得心有些痛。我們曾經是那麼默契的兩個人,為什麼僅僅因為一次的傷害,就只能成為陌路。歸根到底,只是說明一件事,我們不是同路人,所以很多時候無法感同身受麼。
他說:之之,其實你比我還殘忍。你敢說你從前對我沒有半點暗示麼?
我說:曾經有很多瞬間,我是差點兒喜歡上你。可就是那種到不了的感覺,讓我一直在拒絕你。
他說:我不想多問,我就想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回到從前?
我說:當你選擇了和他們同一個戰線,我們就已經無法回到從前了。
他呵呵地笑,他說:之之,你總是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其實除了那次之外,我對你怎樣,你比我更清楚。
是,我是清楚,只是戴翔威,現在說這些,還有任何必要了麼?時已過,境已遷。
我說:是,那又如何。你有了別的女人,我也有我心愛的男人。
他聽我這麼說,十分意外地問我:是誰?是不是徐成?
我淡淡一笑,然後肯定地回答道:是。
他聲音低低地說:果然還是他啊,我就不明白,他哪裡比我好。行,那就這樣吧,我掛了,再見。
我們同時把電話掛掉了,彷彿彼此再也沒有一句多說的必要。昔日的好友,如今的陌生人,世事的變幻總是讓人無比詫異,如此措手不及。
晚上,和徐成一起享用晚餐的時候,他說:戴翔威突然和我絕交了。
我剛叉起來的一塊牛排掉了下來,我說:為什麼呢?
徐成說,他說:我搶了他最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