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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想到,一個人變心變得如此的快。也是,我辰溪現在算什麼呢,連普通的民工都比不上,不過是一個在街上四處逃竄的孤魂而已。
我嘆了口氣,我說:是啊,人生有時候諷刺著呢。枉你身為一個男人,卻總是看不見事情的本質,當斷不斷,最後受其害。辰溪,你一點都不值得同情。一個人不懂得居安思危,才會像你這樣,落魄到現在這種地步。
他再次錯愕,我想他根本不懂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意義吧,為了踐踏他?為了打擊他?為了一次又一次地刺傷他?……Sorry,辰溪,我只能說,我真的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我把他帶到了上次吃飯的小餐館,他依然像上次那樣狼吞虎嚥,我抱著雙手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我說:辰溪,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我給了你十天時間,結果二十天後我再見到你,你還是在接受我的施捨。
他瞬間停止了吃飯的動作,把碗筷緩慢地放了下來,似乎有些生氣,他說:之之,如果你不想幫助我,可以拒絕,我以後再也不會著你。但是請你不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諷刺我好嗎?現在的我,真的接受不了你這樣的腔調。
我瞬間大怒,我一把把桌子上所有的飯菜都掀翻在了地上,我這一舉動直接把其他吃飯的客人和飯館的老闆嚇到了,我對飯店的老闆大聲說了一句:別緊張,過來掃掉,一會該多少我賠多少。
辰溪被我的模樣和表情嚇蒙,過了一會兒回過神來,氣呼呼地朝著門外走去,似乎不打算再理我了。
我從錢包裡抽出了500塊放在了飯桌上,然後追了出去,我說:站住。
他站定了腳步,卻倔強地抬起頭說:算了,貧者不受嗟來之食,之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以後我再也不會找你幫忙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帶著一臉笑意,他又一次錯愕,看著我笑又有些不知所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行了,別演了,你信不信我扭頭走的下一秒你就會後悔。
他疑惑地看著我,他說:我沒演,只是你這樣尖酸的挖苦我真的受不了。我知道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我知道我曾經也這麼高高在上地對待過你,所以你說什麼我忍著,你看我不順眼,我大不了不找你就是。
我說:那好,我問你,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
他說:我不知道,想辦法聯絡上我的父母吧,然後看看能不能先找份工作應付著。
我說:好了,走吧,上車,我重新請你吃飯。
他十分疑惑,他說:為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已經坐回車裡了,我說:我剛才只不過試試你骨子裡還有多少硬氣在,我看看你還有沒有站起來的資質,如果資質實在太差,我想我幫也懶得幫了。
他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他坐上了車,然後說:之之,我現在特別的迷茫,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走下去。
我說:走吧,邊吃飯邊說。不過在吃飯之前,我還得帶你回上次那兒開個房,讓你好好洗一下澡,你身上太臭了。
他頓時大囧,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呵呵,這些天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天都塌了。
我帶著他回到了上次的賓館,用我的身份證幫他開了個房,然後在樓下等他洗好澡換了衣服,再帶著他到了附近的餐館吃飯。
飯桌上,他邊吃著,我邊幫他分析他現在的現狀。我說:辰溪,我首先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就是如果你們公司你沒有股份的話,那麼所有的債務都理應由你父母承擔,跟你沒有關係,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做人,大不了換一個城市重新開始,不用害怕債務的煩惱。
他頓時大喜過望,他說:真的嗎?那我可以使用我的其他證件,不用害怕被追查麼?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問過律師了,如果法人不是你是你的父母,你是不需要承擔債務的。不過,這件事牽連過大,你畢竟也是當事人之一,而且如今你父母下落不明,你肯定要接受警方的調查,律師建議你早一點去相關部門自首,把知曉的情況都說明一下,然後看看他們會怎麼處理。
當我提到自首兩個字,辰溪滿臉的欣喜又迅速暗淡了下去,他說:不行,不能去自首。就算相關部門不追究,我一旦出現,那些債主們也會追上我的。目前的情況,我不能去。
我想想也是如此,債主們如果發現了辰溪的下落,估計就算討不到債也會卸下他一條胳膊或者一條大腿的,可是他現在這樣,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我發現,逃往國外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只是現下的辰溪,想出國比登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