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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笑死我了,的確是二了點。
他不停地瞪我,我說:這事兒你知我知就好,你最好永遠對阿炮和妞妞保守秘密,知道不?
他點了點頭,他說:我知道,我又不是沒分寸。對了,你後來打聽到辰溪的訊息麼?
我用手指了指後臺,我說:諾,在那兒呢。
他沒明白過來我的意思,他說:什麼在那兒,那兒沒人啊。
我簡單跟他說了下我和辰溪見面的經過,以及辰溪現在改名叫阿西、暫時在阿炮酒吧裡當服務員的事情,他瞬間嘴巴張大成了O型,他說:易之之你缺德不,落井下石也不能這樣啊,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你讓他來做服務生?
我說:我這就叫缺德了?你那表妹才叫缺德吧,害得人家傾家蕩產,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走人立馬傍了大款。
我一提劉憶惜,他瞬間覺得短人一截,他說:哎,別提了。她驕縱慣了的,我勸她她也不聽了現在,我是拿她沒有辦法。我說,辰溪就讓我帶走吧,我給他管吃管喝好了,反正我也不差這點兒錢。
我瞬間無語了,我說:你能管他一輩子?你能給他娶媳婦?你能讓他立馬翻身?還是你能替他償還他父母欠的債務?……你以為他是女的啊,你給個金屋圈養一下就完事?是我腦子簡單還是你腦子秀逗了,照你這麼幹,他不得遲早成廢物麼。
他被我一陣搶白,想還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說:哎哎,警告你說話注意點啊,辰溪現在又不是廢物,你說你怎麼把人家貶得一文不值了。我公司隨便哪個職位都可以安放他,他那學歷那長相,做服務員你不覺得屈才嗎?
我說:你能給他安排什麼呢,他傢什麼情況你不知道?父母下落不明,家裡欠了一屁股債,他只要一出現,討債的人立馬會把他五馬分屍的,欠債主的、欠銀行的、欠工人的,隨便誰找到他,你以為他能有好下場?……你要真這麼熱心,這燙手的山芋你拿去好了,我和阿炮還懶得擔責任,真是的。
他聽我這麼說,估摸著自己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兒,也就不提這茬兒了,他說:那好吧,那隻能讓他在這裡委屈一陣。你帶我進去吧,我想見見他。
我搖了搖頭,我說:還是別了,他現在的心態,估計除了我就不想見到從前的誰。男人麼,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要面子的,你說你進去看到他窩在那兒洗盤子,他是什麼感覺?還是別了吧,以後見到他,你就當不認識好了,他現在改名叫阿西,你們不必相認,免得給彼此增加麻煩。知道他沒事,在阿炮這裡待著就好,關於他的資訊一切保密,薇安那裡也別說,以後也別帶薇安來這裡了,知道嗎?
他沉吟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他說:可是我很想為他做點什麼,我能為他做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我說:你不去幫助他,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別戳穿他的真面目,就是對他最大的慰藉了。其餘的,讓我來辦吧。讓他做服務員也是暫時的,你放心吧。
☆、137 和戴的深度交流(豆先生、夢想鑽石冠名)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他說:之之,越來越有點不懂你了。
我說:去去,姐姐豈是你能懂的。
他瞟了我一眼,然後說:得了吧,我現在不稀罕去懂你了。
我說:那是,我現在可是堂堂徐夫人。
他鄙視地看了看我,然後說:徐夫人很了不起麼?我也很快會有我的戴夫人的。
我說:好啊,那約個時間一起結婚吧。
他說:得了吧,我想娶誰那是分分鐘的事兒,你想嫁給某人,不見得就能那麼利索,人家娶不娶你還不一定呢。
他一句話瞬間直戳我的軟肋,我無言了,這事兒,我還真沒把握。徐成雖然公開了我女友的身份,但是娶我這件事兒,從來就沒提過。
戴翔威見我沉默了,拿起酒杯說:哎哎,有什麼好糾結的,結婚又沒什麼好的,在一起開開心心就好了,我看那傢伙對你也不錯。來,喝一杯吧,我們好久沒喝過了。
我點了點頭,跟他邊喝著邊聊著,自從辰溪出事之後,我下意識地遠離了他們這個圈子,連薇安都很少見面了。因為我不想再見到劉憶惜,現在的我,對劉憶惜的態度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戴翔威應該清楚我的心理,因此對於從前那個圈子裡頭髮生的事情也閉口不談,和我聊了聊現在業務上的一些瑣事兒,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天,然後,辰溪洗好盤子出來了,看到戴翔威在這裡坐著了,兩個人同時看到了對方,同時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