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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麼?
我說:那我也沒辦法,他找上我,我總不能把他扔大街上。你先收留一陣吧,該使喚的時候使勁使喚就是,至於名字,就別喊真名了,就叫他阿西吧。
阿炮很費解地看著我,他說:這……能行得通嗎?萬一遇到他的熟人怎麼辦,我這怎麼說啊。
我瞪著他,我說:有什麼不好說的,就說是你的表弟好了。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再說了,他從前接觸的那些人也不會跑到你這個小清吧裡尋歡,放心吧。
他還是有些猶豫,我說:哎呀,你聽我的就是了,你看他那麼帥,放你這是你賺了好不好,那張臉多招攬生意都不知道,我要是你,早就答應了。
阿炮說:不是啊,我是不知道你賣的什麼關子,你說以你現在的能力,要是想安排,隨便給他安排點什麼工作不好,幹嘛叫他在我這裡當服務員。
我說:阿炮,你記得我曾經在你酒吧裡兼職的那幾年麼?那時候我不是正和他拍拖麼,他不是從來沒過問過我的生活疾苦麼?現在好了,讓他嚐嚐這種生活的滋味。
阿炮賊兮兮地笑,他說:我明白了,你這是在算當年的老賬呢。行啊,之之,真有你的,打著幫他的名義整他,我算服了你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靠,你別把我想的那麼壞好不好?我只是必須讓他跌倒谷底,他才能更加快速地看清現實,不然的話,他只會繼續頹廢下去,最終毀了自己,你懂麼?
阿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說:之之,我沒多少文化,我試著表達一下啊。你的意思,就是不禁一番寒徹骨,哪來梅花撲鼻香,是這個道理麼?
我說:嗯,同是人,當年我就是從服務員過來他,他現在既然落魄了,幹嘛不能做。我就是讓他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人,早點讓他的心態平和下來。
說到這裡,我突然覺得,哎,不對,肚子裡沒什麼墨水的阿炮怎麼突然會念詩了?
我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說:哎,不對啊,這句詩你從哪兒整出來的?不像你的風格啊。
他嘿嘿地笑,他說:這不是妞妞漸漸在長大麼,我就想著自己沒事也多學點東西,省得以後妞妞問我我不會,多丟人啊。所以,沒事我就抱著書本多看看,慢慢也就會了點兒。
我瞬間大笑起來,摟著他的肩膀說:不錯啊,炮哥,最近有長進了啊。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他說:是你領導有方,領導有方。
我笑得一個樂的,兩個人勾肩搭背地從後屋走了出來,看辰溪的眼神,瞬間就像看待宰的羔羊一般。明白了我的目的,阿炮瞬間就變成了黑麵老闆,一出來就說:好吧,看在之之的面子上,讓你在我這裡待一陣好了。不過你記著,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叫阿西,不叫辰溪了。你的身份是我的遠房表弟,在我這裡幫忙,記著了沒?
辰溪一聽,臉上的肌肉瞬間糾結成了一團,辰溪說:之之,你確定我真的要這樣做麼?
我說:別廢話,去後面幫阿炮把剩下的杯子盤子之類的洗了吧。
說完,我和阿炮默契地對視一笑,那笑容奸詐得像狐狸。
☆、136 辰溪,挺住
辰溪知道現在人在屋簷下,無奈了一會兒之後,走近了後廚。結果,沒過一分鐘,我和阿炮就聽到了盤子哐噹一聲碎地的聲音。
我又和阿炮勾肩搭背地到了後臺,我說:辰溪,一個盤子扣50塊錢哈,你現在的工資是三千一個月,工作範圍就是負責清洗盤子和接待進來的客人。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慍怒,我無所謂地說:你要是想接受我的幫助,就必須承受這些。你要是不想,可以立馬出去走人,然後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
他一下把手下的抹布扔在了水池裡,洗淨了手準備走人,我說:辰溪,你想好了,這裡雖然辛苦,至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安全的環境和一個舒適的窩,但是一旦你走出了這裡,就憑你這二十幾年的公子哥生活,你絕對找不到一份合適的工作,真實的身份和學歷你都沒有,你就指望你現在這副模樣,估計只能去那種會所裡面當鴨了。
他瞬間渾身一怔,站定了腳步,我想他的心裡一定苦澀至極無奈至極,但是辰溪,這就是生活,有時候做人就是得認命。
我說:你考慮清楚,做還是不做。或者你可以找找看其他的朋友,看看你這些年認識的那些人,能幫你的有幾個。呵呵,我想我務必提醒你一句,你曾經心愛的人,如今都成為了別人的新娘了,你指望其他那些人能靠譜的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