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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但買了車票之後,他手裡只剩下五十來元了。
此時的方寶,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從皇妃村前往重慶的情景,只知道向一個目標走,然後什麼都不顧,但唯一不同的是,當時他最害怕的是餓肚子,這事並不難解決,可是現在,他最怕的則是毒癮發作,實在不知道如何解決。
去買了票,坐在車站的候車大廳的椅子上休息,見到不時有警察走來走去,見到可疑的人物還要查身份證,方寶沒有身份證,但有一張方根生給他辦的暫住證,可是現在自然不可能在身上,想起自己腰間插著的手槍與懷中的彈簧刀,頓時緊張起來,便撿了一張報紙,走到了車站的廁所,進入有塑膠板擋著的蹲位,將手槍與彈簧刀掏了出來都包在了報紙裡,一時間沒有找到丟的地方,便走到了外面的花臺,觀望著無人注意,就塞進了草叢中,這才鬆了一口氣,走到了外面。只要身上沒有違禁的玩意兒,就算他被查到了沒身份證,警方那裡他沒有案底,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不過他此時運氣還好,雖然臉上還有被趙永康踩踏的傷痕,但直到四個小時之後上了開往景洪的臥鋪車,警察也沒有注意到他來盤查身份證。
第三卷 刀鋒出鞘 第二章 剛叔
在車上晃晃悠悠的到了中午,離他最後注射海洛因已經有十四個小時,方寶有了反應,他開始焦燥心慌,感覺那車子抖動時似乎自己的骨架都要散了開來,而且就像是感冒了一般,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但是,他開始咬緊牙關默默的忍受著,電視上不是說有戒毒成功的嗎,這開往邊境的這段時間裡,他要試一試自己能不能堅持,或者用不著再注射毒品,就能夠把這個難關熬過去。
然而,在毒癮初發的時候,他還是能夠支撐的,表面上看起來和外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可是當長途汽車走到了雲南境內,他就不由自主的發抖流淚,可是害怕被人發覺報警或者趕下車去,他只能用臥鋪上的被子將自己蓋住,但那種在地獄裡歷煉般的煎熬,絕不是常人所能體會到的。
等過了昆明,從玉溪向南到墨江,普洱,離景洪市已經不遠了,可是方寶的毒癮也漸漸的到了高峰,“萬蟻齧骨”、“萬針刺心”、“萬嘴吮血”、“萬蟲斷筋”、“萬刃裂膚”這“五萬之痛”齊齊的發作,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這樣一來,自然再瞞不過周圍的乘客,那些乘客見了,以為他突患急症,趕緊喊了司機停車。
車子停下,司機與售票員都過來了,但沒有搞清他到底是什麼狀況,便決定加快車子的速度,趕到前面的思茅市去送入醫院。
正在這時,乘客中忽然有一個人道:“不用送醫院,我是醫生,這小夥子的病沒什麼關係,我扶他下去緊急處理一下,請大家在車上等二十分鐘,應該沒事的。”
說話間,一個四十來歲,穿著一件黑色夾克,又矮又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伸手就將方寶扶下了車子的上鋪,出了車門,走到了離車五十米的地方,有意的選擇了有樹木能夠遮擋車上乘客視線的地方,這才讓方寶躺下,從懷裡掏出了一包“紅塔山”,取出了其中一支遞給他道:“小兄弟,抽一支吧,抽一支就會好的。”
方寶一邊顫抖,一邊無力的搖頭道:“我不抽,我的病不是抽菸就能夠好的。”
矮瘦的中年男子神秘的一笑,道:“我都給你說過了,我是醫生,怎麼會不知道你得的是什麼病,快抽吧,看你這樣子已經發了一陣癮了,至少要抽三支才過得去。”
方寶聽到“發了一陣癮”這話,頓時明白過來,趕緊去拿煙,而中年男子把火給他點上。
當抽第一口,方寶就感覺到特別的香,似乎世界上所的的花香、菜香、女人香都聚集在這支菸裡一般,頓時一口氣的猛吸下去。
瞧著方寶很快吸完第一支菸,那中年男子立刻又遞了第二支給他點上,不一會兒,菸灰又盡,不過此刻方寶已經感覺好多了,頓時望著中年男子道:“這煙裡有毒品,對不對?”
中年男子微笑著道:“什麼毒品,別說得難聽,這是神仙藥,你現在不是做了神仙嗎?”
說到這裡,他很老練的拿著方寶的手腕看了看,便道:“都扎針了,小兄弟,你癮不小啊,溜冰的時間有多長了?”
一邊說著,他拿出了第三支菸,給方寶點上。
方寶聽著他的話,一頭霧水的道:“溜冰?我不會溜冰啊。”
中年男子望著他的眼神詫異起來,道:“你連這些都不懂,是誰帶你入道的,他沒有教你嗎?”
方寶搖了搖頭,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