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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卻沒錢。
咱們派出所還好些,鄉里每年給撥付500元的經費,別嫌少,有500就不錯了,鄉里其它的部門,連5毛錢都撈不著,看到後面黑壓壓的幾排房子了吧?
之所以這麼黑,那是因為各個部門裡面沒有人值班,不是他們不想值班,而是王書記不讓他們值,為的是省點電費,你以為就咱派出所欠著外債啊,鄉里欠的更多。
杜所、我、老田,我們三人是節假日躲起來,可是鄉里的王書記和黃鄉長,現在已經處於半潛伏狀態了,別說那些要債的人找不著他們,就連我們都找不到他倆。”
聽完三人的訴說,劉利的腦袋瞬間大了起來,一想到他要在這種環境中工作,劉利的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啊,聊了幾句後,劉利聽不下去了,問清自己的住處後,直接回宿舍休息了。
劉利的住處被分在了民警宿舍裡面,沒辦法,派出所的房屋有限,只能將就著了,有地方住就不錯了,到目前為止,杜志清、馮勇,只有一間辦公室,連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田虎的辦公室在戶籍室,地營鄉派出所的戶籍室設在派出所西側,跟土管所合用一間辦公室,平時,田虎經常跑到土管所的宿舍裡面休息。
民警宿舍裡面有四張床,三名協警因為天天值班,所以各佔一張床,剩下那張床,是正式民警帶班時,輪流休息用的,現在這張床屬於劉利了,幾名協警幫劉利把被褥給鋪好,然後便一本正經的看著劉利。
劉利今天奔波的有些疲憊,躺下後,便想睡覺,但是當他感覺到三名協警的目光後,忍不住又坐了起來:“哥幾個,怎麼了?你們盯著我幹什麼?”
“劉哥,你會玩麻將嗎?”張亮小心翼翼的看著劉利。
一聽這話,劉利頓時坐了起來:“我靠……什麼叫我會玩麻將嗎?你們把那個“嗎”給去掉,哥哥不但會玩,而且還完的很好。”
見劉利這麼說,張亮三人全都笑了:“劉哥,現在才九點,這麼早的話,你睡的著嗎?要不咱們四個搓兩把?”
兩分鐘之後,民警宿舍裡面傳來了“嘩啦嘩啦……”聲音,劉利他們拽過一張桌子,四個人趴在桌子上打起了麻將。
但十五分鐘之後,四個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了,原來今天劉利的運氣好的不像話,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把張亮三人身上的錢全都贏光了,無奈之下,眾人只得宣佈散場。
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劉利問張亮:“小張,咱們所裡不是經費緊缺嗎?為什麼不去抓賭呢?咱們鄉里總會有幾桌打麻將的吧?抓到一桌罰兩千,這麼一來,所裡多少會有些收入吧?”
張亮正躺在床上心疼自己輸得那些錢呢,聽到劉利的話,他有些無奈的回答道:“唉……以前也抓過賭,但是不但沒罰上錢,反而還差點賠給人家一點錢。
咱們轄區的男人,除了農忙時回家務工一段時間之外,其餘的時間,全都在外面打工,根本不回來,如此一來,那些打麻將的全都是留在家裡的婦女。
她們打麻將純粹是為了消磨時間,淨玩些五毛一元的,四個人身上的錢加在一起都不到20元,根本不構成賭博,你抓都沒法抓。
上一次馮指導員帶隊去抓賭,結果那裡面有個老太太,老太太七十三歲了,正在坎上,一看到咱們的警車,竟然嚇得暈過去了。
幸虧馮指導員腦筋夠快,說是去問路,結果遇到了老人昏迷的情況,然後問老人的兒媳婦需不需要幫忙?聽到不是來抓她們的,老人才緩緩醒過來,我們也顧不上研究老太太是真暈還是假暈了,反正打那之後,再也不去村裡抓賭了。”
“那村幹部呢?村民們打麻將賭的小,據我所知,有些村幹部們賭博的金額比較大,咱們要是把那些村幹部抓來,先不說罰款,光是現場的賭資就十分可觀。”劉利繼續問道。
這時候,旁邊的李誠接話了:“村幹部?村幹部就更別想了,人家別的鄉鎮上,村幹部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工資,可是咱們地營鄉,村幹部們一分錢都沒有。
為了生計,許多村幹部都去外面上班了,有的去工廠當保管,有的在變電所兼職電工,還有幾個年齡比較大的村支書,據說在企業裡給人家當門衛,別看名不好聽,工資可不低。平時鄉里有任務,他們就請假回來開會,完事後,再回去上班,兩不耽誤。”
聽到這兒,劉利無語了,他本想透過抓賭弄點罰款呢,但是現在看來,這事行不通了,見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好辦法,劉利便矇頭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杜志清和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