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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揭露出焚書的另一面。那就是知情者與不知情者的明顯差距。因此,在不知情者的世界裡,知情者能佔有優勢。
關於「推理」的種種知識,是父親告訴我的。父親記得福爾摩斯、克莉絲蒂的名作,從我年幼時就說給我聽。父親是英國海軍軍官,在我上教會學校四年級時,他搭乘潛水艦在北海沉沒殉職。
父親說的故事中一定會出現「偵探」,或許,我記憶中對「偵探」英雄式的印象,與得到海軍英雄獎章的父親互相嵌合。所以,對我而言,「推理」是英雄傳,「偵探」是正義的。
在這個失落的世界中,還有「偵探」的存在。
在這個鎮上……
我在「偵探」的夢中沉沉入睡。
第二天,悠裡的晨呼叫醒我。推開窗,一股沁涼的朝霧無聲無息地流淌進來,令我渾身打了個寒顫。快速換了衣服往食堂走去,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一個男人穿著雪白圍裙,端了麵包和沙拉走出來。看樣子他就是大廚,留了濃密的落腮鬍,頭髮剪得短短的,五官像獵人般銳利,一點也不像手藝超群的大廚師,曬得黝黑的健康膚色則與白色圍裙恰成對比。
「聽說你是從英國來的?」他不分輕重地大力拍打我的盾說,「聽說英國的食物很難吃。正好,我做的菜也不算美味啦,跟你正好成絕配吧。哈哈哈。」
這嗓門大得清晨聽起來特別刺耳,我擔心鎮上的人會不會皺著眉被吵下床。
「聽說你把悠裡從雨中帶回來?很好。最近已經很少有像你這麼熱心的人了,你們好好相處吧。悠裡就跟我的兒子一樣。我的親兒子如果還活著,現在正好跟悠裡一樣大。什麼?這種事很常見嘛。不過,有個日本朋友也不錯吧?」
面對薙野的滔滔不絕,我只能點頭如搗蒜。
這時,悠裡穿著藏青色的毛衣,推著輪椅進來。
「早,